当前位置: 首页 > 保健版 > 两性时空 > 性事大全 > 知识长廊
编号:131511
情人节话题:爱情不老
http://www.100md.com 2001年2月12日 搜狐
     二月十四情人节,越来越多人庆祝这节日,玫瑰在这天身价百倍,适合情人相聚的场所几乎都得事先预定。而电讯公司生意比平日多出不少,长途电话就更不必说了。

    一说情人,也许有人不期然就想到罗密欧茱丽叶,梁山伯祝英台,谢霆锋跟王菲……可是,情之为物,既无形、无影、无味、无嗅、且无实感,却足以让人指山海,证日月,甚至生死相许。得之,心旷神怡,失之,则形同走肉。究竟人类的这档子事,如何有那么大的魅力?

    趁着情人节将至,大家就谈情吧。

    患难见真情

    爱情需要一个”够分量”的背景。

    而坎坷,总是爱情故事里的不老背景。

    环境太幸福,不够危机感,感情缺乏考验,这样的爱情进展是飞机跑道式的。平平板板,其实也不错,最好就是一路平坦到底。假如其中突然出现在经验上无法接受的障碍,很容易就撞个粉碎。这样的爱情,最典型者,几乎就是普天下所有人的初恋。只要很小很小的障碍,没经验的初哥初姐,都考个满江红。
, 百拇医药
    有句老话:“患难见真情”,这确实有道理,假如你常看好莱坞电影,就会发现美国人的爱情总是在地震、火灾、暴风,沉船时去到激情的顶点,仿佛灾难里没有爱情或爱情里没有灾难,他们就觉得像汉堡包忘了夹肉饼一般不过瘾。

    也不是没道理的,在流离颠簸的境况中,两人的感情,就需要更大的信心来培养,也需要更大的憧憬来维持。每回战胜障碍,感情就愈见深入,也更为坚定。历史上,也真有许多感人肺腑的爱情就发生在动乱时代里、战场前线上,逃难队伍内、革命运动中,或是些更大的环境障碍里。

    文人更懂爱情?

    顺手拈来,就有除了写诗还以其爱情为人津津乐道的徐志摩,徐先生的故事不久前还拍成电视剧《人间四月天》,一时轰动了上海。

    我一辈子都等你

    近代中国作家里,有一对为爱情半生飘泊的作家,萧乾与文洁若,他们一起被批被斗,文洁若曾被诬指为间谍,领导要逼萧乾与之离婚,萧说:“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假如她是间谍,那我是什么?”萧乾最后被下放牛棚,并遭恐吓说十年八年都回不来,文洁若明言表示:“放心去吧,我一辈子都等你!”两人就是不肯划清界线,越坎坷,就越坚定,名符其实一对“红色恋人”。他们熬过文革,感情愈坚,1999年萧乾逝世,我受朋友所托到复兴门外萧家慰问,看见文洁若老师,70开外的老人,她悲恸中目光仍流露一份无怨无悔的坚定眼神,我同情她的悲恸,我羡慕她的幸福。
, 百拇医药
    一生只有一个恋人

    当然,提起爱情,还有“一生只有一个恋人,并且以延绵不绝的情书攻势娶了她”的巴金之外,也会教人想到胡兰成与张爱玲。胡兰成对张爱玲,除了爱还有至高的敬意,而张爱玲这民国奇女子,那段与胡君在钱塘江边分手送别时的痴情描写,似乎已堪称为离别文字的经典。

    当然爱情是永不过时的,最新的诺贝尔文学得奖主高行健,活到老也爱到老,他如今正沐浴在第三度的春风里,女朋友比他小20岁,可见爱情真是生命力旺盛的最有力象征。但,咦,怎都是文人?就连莎士比亚都快被列为情圣,究竟是不是处理文字的人,爱情一定特别可歌可泣?

    不一定,不一定。

    其实,只要在气氛和条件都”足够烘托”的环境下,只要在心里有感应,只要能遇上一个”对的人”,相信谁都有机会像戏剧或电影般来段”今生无悔”。
, http://www.100md.com
    文人多情是错觉

    文人多情,只是种错觉。假如你善于掌握文字这种媒介,当然就会用文字来歌之、颂之、记之、录之,中国五四白话文运动那时代,不止整个社会接受了外来新浪潮思维,被封建压逼已久的”爱情自由”也得到了解放。文人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纷纷用新一代革命式的语言来表达新一代清醒过来的情感,这是可以理解的事。

    爱情百分百

    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的文坛,以口语白话文描写爱情,并由燎原之火最后形成主流,这在晚清之前可是史无先例的。除了上述名家,张恨水,包天笑,周瘦鹃等人都有不少鸳鸯蝴蝶派的情爱作品。新时代嘛,许多新名词更是纷纷出笼了:“接吻”,“爱神”,“自由恋爱”,“拥抱”,“亲爱的”,“感情丰富”,等等等等......(”拥抱”话本偶有,但意义不尽相同)。当时新派文人喜欢写情,因为”爱情”是一个久被关闭而突然敞开的无边园地。或许就因如此,常给人”五四文人皆情种”的错觉。其实,那时感情丰富的其他艺术家大有人在,画家徐悲鸿与廖静文的”师生恋”当时也脍炙人口。老外更不必说,搞艺术的,萧邦,罗丹,哥庚,毕加索都是情种,光写名字,恐怕就要装满一柜子。
, http://www.100md.com
    中外皇室情史经典

    说真的,拥有三宫六苑,要一个皇帝做痴心情人还真不容易。60多岁的唐玄宗跟28岁的杨贵妃在一起,虽然最后还”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但其中是”真情”还是”恋童癖”,恐怕只有当事人才心里有数。倒是清代的顺治皇帝,他虽短命,却是个专情汉子,他对冒辟疆的小妾董小宛,更是一片真心,恨只恨太后作梗。然而,历史不断重复,后来年纪相仿的光绪与珍妃,也一样在另位太后手中,牺牲了他们的爱情。

    光绪是失之软弱无能,珍妃是失之不善认清形势利害,两人空有深宫纯情,但缺乏计谋与安排。光绪皇帝最终保不住江山也保不住美人,失败当然在所难免。

    在江山及美人之间能够作出明智选择,历史上恐怕就只有一位英国的温莎公爵,也就是爱德华八世。

    爱德华弃江山爱美人,且爱的还是一名来自美国离过两次婚的辛普森夫人虽然遭受皇室及百姓舆论的公然反对,他仍然在感情的天平上作出扪心的选择。为了她,他贸然逊位,放弃大不列颠一片江山,且在一段已几乎成为著名经典的广播中表明了心迹:”如果没有我所爱的女人的帮助和支持,就不能如我所愿,肩负重大的责任,并履行我作为国王的职责。”
, http://www.100md.com
    退位后,这对曾经遭千夫所指的情人果然正式结婚,并且婚姻一直愉快。那位辛普森夫人,不不,该称为温莎公爵夫人,还活到90高龄,不知是否就跟爱情得意有关。

    爱的憧憬VS爱的真实

    会否觉得奇怪,民间故事里的爱情,多数都有比较浪漫的结局(就算死后化蝶,也是浪漫)。那是因为民间故事多数都经过群众在不同时代里不断加工,算是集体创作,所以它对爱情的憧憬成份比较高。不过,要是在中国传奇小说里,爱情就多带控诉,那是因为传奇这小说体裁,适宜反映真实。

    请看,梁祝能化蝶,孟姜女能把城墙哭倒,牛郎织女七夕还总能相会,无论状况多恶劣,这些民间故事里的有情人,心还能够一直深深爱着对方。但传奇所反映的爱情,女子多为青楼艺妓,男子多是空有一时激情但思想腐迂的知识分子。

    李益与霍小玉,即如是。被男人转卖他手的杜十娘,即如是。因为身份悬殊最终被状元抛弃而自刎的名妓殷桂英,亦如是。
, 百拇医药
    这倒是个教人感到迷惑的社会现象。男人那时候需要爱情却假装承受不了身分悬殊的压力,这种虚伪不知害死了多少女子。更讽刺是,什么女子最会相人?都说是风尘女子,因为她们阅人多矣,什么女子又最不会相人?也是风尘女子,因为她们总被自己相来的情人所抛弃。

    爱情信物 丰俭随意

    那说的也是。有情有性之际,喝完饮料把罐子上的拉圈扯下来,也可以当作爱的信物。

    能言善道的情人,随手摘朵花,随处捡块石头就能指日月发誓。

    在西洋习俗,情人节女子要送一幅用针来钩织的心给她的情人,除了表示爱意,大概也有证明女子必须拥有女红手艺这点封建意识。而男子则用木料制作一件日用品送她,也证明自己工夫不差。

    我们那些旧影片或旧小说里的书生,每次都是用玉器。这给人错觉古代秀才闲来也兼职玉器买卖,不然哪有那么方便,身上一掏,就能定情。
, 百拇医药
    定情钻石

    五四文人有用诗的。有阵子据说港台演艺圈还流行用洋房。但据说动不动用洋房钻石的男人已快属濒绝品种。但钻戒还是颇受欢迎的。女人会振振有词告诉你不是为了那价钱,是因为钻石不会变。

    最为人乐道的定情钻石,恐怕是英国演员李察波顿送给依丽莎白泰莱的巨型钻石。这对情人走的是纠缠路线,结婚,离婚,又再跟回对方结婚,这样团团转的难舍难分当时也引为美谈。而另位好莱坞明星莎莎嘉宝更绝,她扬言:“我绝对是个重情之人,无论我多生气,都不会用他送我的钻戒来扔他!”

    那你是否觉得,就送一支玫瑰花,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担心,甚至有人连花都不必动用,就赢得千古佳话。

    最后就告诉你这个美丽故事。

, http://www.100md.com     红叶题诗

    在中国唐朝的某个秋天早上,枫树都红了。

    大学士于佑在皇城外的御河旁徘徊,看着满眼红叶,想起宫里也住着许多如枫叶般红艳醉人的女子。

    于佑尚未娶亲,想起这些也是自然的事。他随手在御河水面上拾起一面漂过的红叶,怎料上面竟写了几行清秀的字:

    “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红叶谢,好去到人间。”

    于佑如获至宝,也到附近找了一面落叶,回了两句诗:

    “......曾闻叶上红怨题,叶上诗题寄于谁?”

    他把红叶送到御河,让它流回宫中。

    不久,唐僖宗放出后宫侍女三千,让她们回到民间婚配。于佑娶了一名叫韩翠萍的宫女,花烛之夜,他想起御河漂叶之事,便心血来潮将自己拾得一叶取出,问翠萍可认得是宫中谁人手笔。

    翠萍也取出一叶,正是当年于佑的亲笔题诗......

    值此佳节,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

    摘自三九健康网,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