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特殊的战争 ——吉良晨治疗重症系统性红斑狼疮纪实
编者按：本文是一则由患者家属记述的著名中医吉良晨的临床验案。中医所谓以人为本，辨证施治，在他从容自若而厚重扎实的诊疗过程中，鲜活呈现。他的温言安抚，他的鞭辟入里，他的脉诊处方，系出中医至理之泉流，展现中医文化之风景，令人激赏，耐人寻味。
战胜心魔才能战胜病魔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06年11月开始，我的女儿在伦敦学习几个月之后，身体出现问题：一是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二是手指及骨关节肿胀、疼痛。她认为是喝水造成的问题。因为她在伦敦租住的老楼里，当地人都大批量购买矿泉水用，她却没有注意，认为伦敦的自来水可以饮用，长期直接使用自来水烧水做饭。当发现同楼人大量购置矿泉水的情况时，她身体的症状已经出现，据说这属于“重金属超标”。
2007年3月16日女儿趁放假回京治病。妻子带她先去一家三甲西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为“两高一低”，即高血脂、高胆固醇、低密度脂蛋白，医师悄悄告诉妻子，怀疑女儿患上了“红斑狼疮”。我们对此结果有怀疑，因为女儿消瘦得厉害，不可能有高血脂。接着又找中医名家。一位大医看后，建议先到协和医院做检验，拿了结果再说。此时，妻子找的另一位中医大家吉良晨先生的电话打来了。吉先生让女儿到他的诊所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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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与吉良晨的孙女年纪相仿，吉良晨见了她就一直闲聊着。直到他看出女儿已经完全心定神静了，才开始号脉问诊。按照吉良晨的话说：这是医患之间的信息交流，信息交流不准确，就会误诊。所以医患间平心静气最为重要。
吉良晨给女儿号脉好长时间，右手完了换左手，左手完了换右手。最后吉良晨对女儿说：闺女，你的病很严重。西医称之为红斑狼疮，中医属湿毒内侵，已入血分。需要尽快逼毒外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逼毒是很痛苦的，你经受得了么？
女儿此时还不知道“逼毒”是什么意思，笑着点头说：受得了!
当天女儿按方抓药，回家后对我大谈体会：老爸，我的病就找吉良晨看，我觉得他号脉时用了气功，我的脉都弹起来了。从前看中医，都说我的脉难号，吉良晨号脉，我自己都有应和的感觉。况且他讲述我病的前因后果，比如他说长期便秘、长期低热、饮食不正常、偏食、起居不正常、疲劳、休息不足等，与我的情况非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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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们让女儿到协和医院做了化验，检查结论是女儿患上了“系统性红斑狼疮”!
我翻阅了不少医学书籍，按照医学书上所说：红斑狼疮属于人体免疫系统疾病，一般分为症状较轻的局部性盘状红斑狼疮和急性、严重的系统性红斑狼疮。尤其是系统性红斑狼疮，死亡率曾高达80%以上，虽然随着医学的进步，死亡率有所下降，但是迄今为止现代医学并没有有效的治疗药物和手段，因此患上此病的患者需要终生服用或注射激素，而激素的副作用几乎无法避免。也就是说，女儿得的这个病，是没有痊愈的希望了。
医院要求女儿立即办理住院手续，当即开出了不少药片，叮嘱女儿停服中药，立即采用激素以控制病情。
女儿看完中医之后，一直在吃吉良晨开的中药，内毒开始逐步外发。现在她又拿回一大包西药，其中包括醋酸拨尼松龙、硫酸羟氯喹片、磷酰胺、甲胺蝶呤，其中还有最新的一种进口激素峣奚(霉酚酸脂)。医师要女儿停中药服用西药。但是我们知道环磷酰胺、甲胺蝶呤虽然是免疫抑制剂，却又是临床用于治疗恶性肿瘤的主打药之一。女儿的病难道真的要靠这些压抑力与杀伤力巨大的药物么？西医师选用此药的根据又是什么？我对这种治疗思想很怀疑，如果贸然让女儿用上这类药，其后果真的难以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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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全盘考虑，我觉得西医治疗固然保险，但是一旦用上激素，用上容易，要撤就难。而且因为长期服用激素而造成的并发症更是患者的终生之苦、终生之撼。女儿正值花季，生机勃勃，岂能因此而改变了人生？此外，我对于女儿究竟为何会突然患上这个病，始终心存疑问：女儿的免疫系统究竟有什么问题(我与妻子及其家族没有此类疾病的病史)？几个指标即使能证明一些问题，但没有说明所有问题!我主张千万不要急于服用激素和滥用药物。病急乱投医，病急滥用药，往往就是病患陷于绝境的两个重要原因啊。
老中医吉良晨先生，不仅有长期从医之经验，更有卓著的医名。按照吉良晨的思路，女儿的病况虽然严重，但因湿毒尚未伤及五脏六腑，因此借药物调动女儿自身机能来逼毒，一旦逼毒成功之后，女儿康复痊愈，以及日后正常生活应当是毫无问题的。
我对女儿、妻子说：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场特殊的战争。我们全家人从今天起就要全身心地投入对“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战斗!打仗最重要的是信心!一旦患者的精神力量到了放弃抗争、缴械投降，被病魔压倒，为病魔所左右的时候，此时“心魔”一起，病魔就会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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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番话得到了女儿的积极响应。她说：老爸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病魔变成心魔。
良医如良将
吉良晨力挽狂澜
选择良医如临阵选将，用人勿疑，相互信任，乃战胜病魔之决定性因素。我们有幸在女儿病发之初，便遇到了吉良晨先生。吉良晨从医数十年，功底扎实，经验丰富。女儿首次见到吉良晨，就被诊所内浓厚的中国文化氛围所感染，被吉良晨摸脉前的一系列安抚措施所感动。她觉得眼前的智慧长者，就是替自己驱除病魔的“救星”。
服药治疗过程之中，女儿病势陡起恶化。这主要与我们家长执意让女儿返英请假的决定有关。按照吉良晨原来的计划：先用药物把女儿体内的湿毒逼出，逼毒的过程可以长一些，这样女儿身体承受的苦痛就可以相对轻松一些。不料中间女儿要回伦敦请假。经此一番折腾，女儿的病况加重。回到北京，从机场直接拉到东城区交道口吉良晨家看病的时候，吉良晨为女儿病情突然急剧加重感到十分惊讶。数日前，一切均在掌控中，现在却势态严重。因为按照他的逼毒计划，脚上虽然会起水泡，但绝不至于双脚溃烂，以致到了不能着地的程度。
, 百拇医药
面对患者突然变化的病情，吉良晨既没有埋怨家属，更没有放弃、退却，而是以他的精湛医术和高屋建瓴的胆识，在女儿病危的关键时刻，制订了救急方案。吉良晨根据女儿病情的变化，内服外涂，开出了针对性的药方。其中败酱草加大青叶煎水外涂，无破损处用吉良晨自配散药粉涂抹，同时开出包括北沙参、麦门冬、粉丹皮、怀生地、大玄参、天花粉和新疆产“软紫草”等救急验方，抓药煎服。
3天后，吉良晨再为女儿看病，开始加服薏米、黑米、粳米及赤小豆的“三米粥”；4月26日，女儿身体的溃疡面不仅从头到脚，而且已经由口唇，进入齿龈、舌头，渐至喉咙，一旦溃疡封喉，不能进食服药，其后果难以设想!吉良晨决定用山西出的“梅花点舌丹”。此丹药用上之后竟有立竿见影之效。
由于女儿的脚上伤口太重，外边的旧皮裹住，里面的脓毒淤积无法排除。吉良晨让用益母草煎水泡脚。这一招果然管用，女儿泡脚之后，厚死的老皮一块块脱落，新鲜的肉，甚至白骨都能看到。此时抗感染成为第一要务，我们虽然用生理盐水等涂抹，也无法控制细菌感染。女儿开始发高烧。5月4日找来救护车到吉良晨家看完病，立即送往医院住院控制创伤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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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北京中医医院对于女儿的病来说是一个重要转折点。因为在中医医院，对于女儿伤口感染和对暴露伤口的处理采用了正规、有效的措施及医学观察。年近八旬的吉良晨3天一次登门，及时调方用药，这对于女儿的病情掌控和精神支持是无比重要的。女儿曾对我悄悄地说：吉良晨每次都给我带来信心!我一定能够扛得住!也正是在中医医院，女儿坚持中医为主的治疗方针得以贯彻执行。对于女儿的病，医院一方面尽心负责地做创口消毒、上药处理，一方面对她的身体各项指标进行严密的查验。当时从女儿身体的各项医学指标来看，他们普遍悲观。如：医师会诊认为化验结果表明女儿已经出现系统性损害，皮损，肝损，白血球降至每升1.7×109。当她的白血球降至1.6×109时，医院开出了病危通知。有位主任对我妻子说：孩子顶多只有五六天了，准备后事吧。
妻子镇定地在病危通知上签了字，过后则泪流满面。此前我在看望女儿之后，决定晚上专程拜访吉良晨，听听他的意见，我们极需统一思想，坚定治疗决心。
吉良晨端坐在书案前正在翻阅医典，见我们进屋立即停下手里的活。吉良晨说：《黄帝内经》曰“故邪风之至，疾如风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死半生也。”其实你女儿体内的大量毒素已经排出来了，目前一是坚持继续排毒，不让她的脏腑受害；二是控制感染，减轻皮损带来的痛苦和影响。
, 百拇医药
我对吉良晨的真知灼见深表赞同。妻子在旁边忧心忡忡：她的白血球这么低，怎么办？
吉良晨安慰说：药物有偏胜，可治病，亦可致病。我在药方里把黄芪的分量增加到了120克，还有让她每天服食的3克西洋参、3克生晒参，这些药物都是补气养血、增长白血球的。
理解了吉良晨的治疗方针之后，我们的目标更加清晰一致，信心十足地面对后面一个又一个的严峻挑战。
吉良晨替女儿治病过程的验方，我绝大部分保留下来。吉良晨根据女儿不同阶段所立的药方，都大有讲究。仅以三张验方为例：
2007年4月3日：女贞子30克，旱莲草30克，怀生地30克，全当归10克，赤芍药10克，粉丹皮10克，地骨皮15克，制首乌30克，生首乌30克，软紫草30克，紫丹参30克，天门冬、二门冬各15克。
, 百拇医药 2007年5月13日：生黄芪60克，全当归12克，女贞子30克，大玄参30克，天麦冬各20克，怀生地30克，赤白芍各15克，天花粉40克，软紫草30克，净蝉蜕10克，炒僵蚕10克，大连翘30克，鸡血藤30克，生大黄(后下)12克。
2008年3月30日：怀生地240克，全当归120克，生杭芍120克，软紫草120克，制厚朴60克，熟大黄120克，净芒硝60克。以上药制成丸剂。
其中4月3日之方，主要针对女儿低热、大便秘结、脱发、皮肤关节肿胀处如针刺般疼痛。脉象沉细稍弦。治以滋补肝肾，育阴化瘀以逼出体内毒素为主。
5月13 日之方，则根据女儿体内瘀积之毒大部分排出，而皮损严重，白血球耗失巨大而拟。
至2008年3月30日，女儿已经脱离危险，身体处于全面恢复期，体重由一年前的35公斤，增至47公斤，此时吉良晨主要针对女儿调养所需而拟方。
以上3方，每一验方解决女儿当时的一个主要问题，同时顾及次要矛盾，并且均取得预期效果。使女儿从病危转为稳定，继而逐渐康复，最后重获新生。细观吉良晨所开数十个验方，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清晰明了的治疗原则——逼毒护脏，治损养心。
从2008年6月至今，女儿双月一次的尿常规、血常规、血沉、补体及抗核抗体谱等体检指标显示，她身体基本正常，其他生理指标如肾功能、肝功能等指标也越来越好。我们之前最为担心的“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一般容易并发的肝、肾、呼吸系统和消化系统的毛病，她的化验单和现实表现一致——基本康复。至此，我们所称“一场特殊的战争”基本结束。, 百拇医药(刘鸿泽)
战胜心魔才能战胜病魔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06年11月开始，我的女儿在伦敦学习几个月之后，身体出现问题：一是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二是手指及骨关节肿胀、疼痛。她认为是喝水造成的问题。因为她在伦敦租住的老楼里，当地人都大批量购买矿泉水用，她却没有注意，认为伦敦的自来水可以饮用，长期直接使用自来水烧水做饭。当发现同楼人大量购置矿泉水的情况时，她身体的症状已经出现，据说这属于“重金属超标”。
2007年3月16日女儿趁放假回京治病。妻子带她先去一家三甲西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为“两高一低”，即高血脂、高胆固醇、低密度脂蛋白，医师悄悄告诉妻子，怀疑女儿患上了“红斑狼疮”。我们对此结果有怀疑，因为女儿消瘦得厉害，不可能有高血脂。接着又找中医名家。一位大医看后，建议先到协和医院做检验，拿了结果再说。此时，妻子找的另一位中医大家吉良晨先生的电话打来了。吉先生让女儿到他的诊所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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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与吉良晨的孙女年纪相仿，吉良晨见了她就一直闲聊着。直到他看出女儿已经完全心定神静了，才开始号脉问诊。按照吉良晨的话说：这是医患之间的信息交流，信息交流不准确，就会误诊。所以医患间平心静气最为重要。
吉良晨给女儿号脉好长时间，右手完了换左手，左手完了换右手。最后吉良晨对女儿说：闺女，你的病很严重。西医称之为红斑狼疮，中医属湿毒内侵，已入血分。需要尽快逼毒外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逼毒是很痛苦的，你经受得了么？
女儿此时还不知道“逼毒”是什么意思，笑着点头说：受得了!
当天女儿按方抓药，回家后对我大谈体会：老爸，我的病就找吉良晨看，我觉得他号脉时用了气功，我的脉都弹起来了。从前看中医，都说我的脉难号，吉良晨号脉，我自己都有应和的感觉。况且他讲述我病的前因后果，比如他说长期便秘、长期低热、饮食不正常、偏食、起居不正常、疲劳、休息不足等，与我的情况非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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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们让女儿到协和医院做了化验，检查结论是女儿患上了“系统性红斑狼疮”!
我翻阅了不少医学书籍，按照医学书上所说：红斑狼疮属于人体免疫系统疾病，一般分为症状较轻的局部性盘状红斑狼疮和急性、严重的系统性红斑狼疮。尤其是系统性红斑狼疮，死亡率曾高达80%以上，虽然随着医学的进步，死亡率有所下降，但是迄今为止现代医学并没有有效的治疗药物和手段，因此患上此病的患者需要终生服用或注射激素，而激素的副作用几乎无法避免。也就是说，女儿得的这个病，是没有痊愈的希望了。
医院要求女儿立即办理住院手续，当即开出了不少药片，叮嘱女儿停服中药，立即采用激素以控制病情。
女儿看完中医之后，一直在吃吉良晨开的中药，内毒开始逐步外发。现在她又拿回一大包西药，其中包括醋酸拨尼松龙、硫酸羟氯喹片、磷酰胺、甲胺蝶呤，其中还有最新的一种进口激素峣奚(霉酚酸脂)。医师要女儿停中药服用西药。但是我们知道环磷酰胺、甲胺蝶呤虽然是免疫抑制剂，却又是临床用于治疗恶性肿瘤的主打药之一。女儿的病难道真的要靠这些压抑力与杀伤力巨大的药物么？西医师选用此药的根据又是什么？我对这种治疗思想很怀疑，如果贸然让女儿用上这类药，其后果真的难以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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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全盘考虑，我觉得西医治疗固然保险，但是一旦用上激素，用上容易，要撤就难。而且因为长期服用激素而造成的并发症更是患者的终生之苦、终生之撼。女儿正值花季，生机勃勃，岂能因此而改变了人生？此外，我对于女儿究竟为何会突然患上这个病，始终心存疑问：女儿的免疫系统究竟有什么问题(我与妻子及其家族没有此类疾病的病史)？几个指标即使能证明一些问题，但没有说明所有问题!我主张千万不要急于服用激素和滥用药物。病急乱投医，病急滥用药，往往就是病患陷于绝境的两个重要原因啊。
老中医吉良晨先生，不仅有长期从医之经验，更有卓著的医名。按照吉良晨的思路，女儿的病况虽然严重，但因湿毒尚未伤及五脏六腑，因此借药物调动女儿自身机能来逼毒，一旦逼毒成功之后，女儿康复痊愈，以及日后正常生活应当是毫无问题的。
我对女儿、妻子说：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场特殊的战争。我们全家人从今天起就要全身心地投入对“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战斗!打仗最重要的是信心!一旦患者的精神力量到了放弃抗争、缴械投降，被病魔压倒，为病魔所左右的时候，此时“心魔”一起，病魔就会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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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番话得到了女儿的积极响应。她说：老爸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病魔变成心魔。
良医如良将
吉良晨力挽狂澜
选择良医如临阵选将，用人勿疑，相互信任，乃战胜病魔之决定性因素。我们有幸在女儿病发之初，便遇到了吉良晨先生。吉良晨从医数十年，功底扎实，经验丰富。女儿首次见到吉良晨，就被诊所内浓厚的中国文化氛围所感染，被吉良晨摸脉前的一系列安抚措施所感动。她觉得眼前的智慧长者，就是替自己驱除病魔的“救星”。
服药治疗过程之中，女儿病势陡起恶化。这主要与我们家长执意让女儿返英请假的决定有关。按照吉良晨原来的计划：先用药物把女儿体内的湿毒逼出，逼毒的过程可以长一些，这样女儿身体承受的苦痛就可以相对轻松一些。不料中间女儿要回伦敦请假。经此一番折腾，女儿的病况加重。回到北京，从机场直接拉到东城区交道口吉良晨家看病的时候，吉良晨为女儿病情突然急剧加重感到十分惊讶。数日前，一切均在掌控中，现在却势态严重。因为按照他的逼毒计划，脚上虽然会起水泡，但绝不至于双脚溃烂，以致到了不能着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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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患者突然变化的病情，吉良晨既没有埋怨家属，更没有放弃、退却，而是以他的精湛医术和高屋建瓴的胆识，在女儿病危的关键时刻，制订了救急方案。吉良晨根据女儿病情的变化，内服外涂，开出了针对性的药方。其中败酱草加大青叶煎水外涂，无破损处用吉良晨自配散药粉涂抹，同时开出包括北沙参、麦门冬、粉丹皮、怀生地、大玄参、天花粉和新疆产“软紫草”等救急验方，抓药煎服。
3天后，吉良晨再为女儿看病，开始加服薏米、黑米、粳米及赤小豆的“三米粥”；4月26日，女儿身体的溃疡面不仅从头到脚，而且已经由口唇，进入齿龈、舌头，渐至喉咙，一旦溃疡封喉，不能进食服药，其后果难以设想!吉良晨决定用山西出的“梅花点舌丹”。此丹药用上之后竟有立竿见影之效。
由于女儿的脚上伤口太重，外边的旧皮裹住，里面的脓毒淤积无法排除。吉良晨让用益母草煎水泡脚。这一招果然管用，女儿泡脚之后，厚死的老皮一块块脱落，新鲜的肉，甚至白骨都能看到。此时抗感染成为第一要务，我们虽然用生理盐水等涂抹，也无法控制细菌感染。女儿开始发高烧。5月4日找来救护车到吉良晨家看完病，立即送往医院住院控制创伤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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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北京中医医院对于女儿的病来说是一个重要转折点。因为在中医医院，对于女儿伤口感染和对暴露伤口的处理采用了正规、有效的措施及医学观察。年近八旬的吉良晨3天一次登门，及时调方用药，这对于女儿的病情掌控和精神支持是无比重要的。女儿曾对我悄悄地说：吉良晨每次都给我带来信心!我一定能够扛得住!也正是在中医医院，女儿坚持中医为主的治疗方针得以贯彻执行。对于女儿的病，医院一方面尽心负责地做创口消毒、上药处理，一方面对她的身体各项指标进行严密的查验。当时从女儿身体的各项医学指标来看，他们普遍悲观。如：医师会诊认为化验结果表明女儿已经出现系统性损害，皮损，肝损，白血球降至每升1.7×109。当她的白血球降至1.6×109时，医院开出了病危通知。有位主任对我妻子说：孩子顶多只有五六天了，准备后事吧。
妻子镇定地在病危通知上签了字，过后则泪流满面。此前我在看望女儿之后，决定晚上专程拜访吉良晨，听听他的意见，我们极需统一思想，坚定治疗决心。
吉良晨端坐在书案前正在翻阅医典，见我们进屋立即停下手里的活。吉良晨说：《黄帝内经》曰“故邪风之至，疾如风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死半生也。”其实你女儿体内的大量毒素已经排出来了，目前一是坚持继续排毒，不让她的脏腑受害；二是控制感染，减轻皮损带来的痛苦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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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吉良晨的真知灼见深表赞同。妻子在旁边忧心忡忡：她的白血球这么低，怎么办？
吉良晨安慰说：药物有偏胜，可治病，亦可致病。我在药方里把黄芪的分量增加到了120克，还有让她每天服食的3克西洋参、3克生晒参，这些药物都是补气养血、增长白血球的。
理解了吉良晨的治疗方针之后，我们的目标更加清晰一致，信心十足地面对后面一个又一个的严峻挑战。
吉良晨替女儿治病过程的验方，我绝大部分保留下来。吉良晨根据女儿不同阶段所立的药方，都大有讲究。仅以三张验方为例：
2007年4月3日：女贞子30克，旱莲草30克，怀生地30克，全当归10克，赤芍药10克，粉丹皮10克，地骨皮15克，制首乌30克，生首乌30克，软紫草30克，紫丹参30克，天门冬、二门冬各15克。
, 百拇医药 2007年5月13日：生黄芪60克，全当归12克，女贞子30克，大玄参30克，天麦冬各20克，怀生地30克，赤白芍各15克，天花粉40克，软紫草30克，净蝉蜕10克，炒僵蚕10克，大连翘30克，鸡血藤30克，生大黄(后下)12克。
2008年3月30日：怀生地240克，全当归120克，生杭芍120克，软紫草120克，制厚朴60克，熟大黄120克，净芒硝60克。以上药制成丸剂。
其中4月3日之方，主要针对女儿低热、大便秘结、脱发、皮肤关节肿胀处如针刺般疼痛。脉象沉细稍弦。治以滋补肝肾，育阴化瘀以逼出体内毒素为主。
5月13 日之方，则根据女儿体内瘀积之毒大部分排出，而皮损严重，白血球耗失巨大而拟。
至2008年3月30日，女儿已经脱离危险，身体处于全面恢复期，体重由一年前的35公斤，增至47公斤，此时吉良晨主要针对女儿调养所需而拟方。
以上3方，每一验方解决女儿当时的一个主要问题，同时顾及次要矛盾，并且均取得预期效果。使女儿从病危转为稳定，继而逐渐康复，最后重获新生。细观吉良晨所开数十个验方，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清晰明了的治疗原则——逼毒护脏，治损养心。
从2008年6月至今，女儿双月一次的尿常规、血常规、血沉、补体及抗核抗体谱等体检指标显示，她身体基本正常，其他生理指标如肾功能、肝功能等指标也越来越好。我们之前最为担心的“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一般容易并发的肝、肾、呼吸系统和消化系统的毛病，她的化验单和现实表现一致——基本康复。至此，我们所称“一场特殊的战争”基本结束。, 百拇医药(刘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