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藤甲素诱导大鼠主动脉平滑肌细胞凋亡的实验研究
李玫 吴宗贵 陈金明 张玲珍 李莉 马鹏程
摘 要 目的 观察雷公藤甲素(T10)对平滑肌细胞(SMCs)细胞周期进程的影响和诱导凋亡作用。方法 体外主动脉SMCs培养和流式细胞仪技术。结果 T10与指数增殖期SMCs共育后，可引起核染色质浓缩、聚集，细胞膜内陷，凋亡小体形成等凋亡形态学改变。流式细胞仪分析，在G1峰前出现凋亡峰，峰值随T10浓度增加而升高；G1期细胞进入S期并阻滞于S期；G1、M期细胞比例下降而S期升高；凋亡分子Fas表达明显升高。结论 T10可以诱导指数增殖期SMCs凋亡。
关键词：雷公藤甲素 平滑肌细胞 凋亡
雷公藤 (tripterygium wilfordii Hook F, TWHF) 是卫矛科雷公藤属植物，临床上广泛用于治疗自身免疫性疾病。以往的研究表明，雷公藤具有抗炎、免疫抑制、抗肿瘤等多种药理作用[1]。雷公藤甲素(triptolide，T10单体)是雷公藤的主要活性成分之一[1]，属活性最高的环氧化二萜内酯化合物，其相关效价比雷公藤总苷高100 ～200倍。本研究运用体外细胞培养和流式细胞仪技术，观察T10对大鼠主动脉SMCs细 胞周期进程的影响和诱导凋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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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T10由中科院皮肤病研究所提供，白色粉末，纯度大于98%。RPMI-1640培养基(Gibco，US)，抗肌动蛋白单克隆抗体(Sigma，US)，碘化丙啶(PI)、抗人/鼠Fas(CD 95)抗体及流式细胞仪
(EPICS-XL Coulter Co，US)。
1.2 动物 Sprague-Dawley大鼠，每只200～250 g，♂，第二军医大学动物中心提供。
1.3 方法
1.3.1 主动脉SMCs培养与鉴定 参照王道生法[2]，无菌分离大鼠主动脉中膜，组织贴块法原代和传代培养SMCs，实验采用传代3～6代SMCs，以含体积分数为20%小牛血清(NCS) RPMI-1640培养基培养的SMCs为指数增殖期细胞，经含体积分数为0.5%NCS培养基同步化的 SMCs为静止期细胞。培养的细胞经相差显微镜形态学特征、抗肌动蛋白单克隆抗体免疫细胞 化学染色证实为SMCs，无内皮细胞、成纤维细胞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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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T10对SMCs DNA周期进程的影响及诱导细胞凋亡作用
1.3.2.1 活细胞计数 将SMCs制成单个细胞悬液，加 入 0.55 μmol.L-1 T10作用不同时间后行台盼蓝染色，拒染细胞为活细胞 和凋亡细胞，蓝染细胞为坏死细胞和细胞膜通透性增加的凋亡晚期细胞。
1.3.2.2T 形态学观察 倒置相差显微镜下观察加T 10后细胞的形态改变。HE染色观察细胞核形态改变。
1.3.2.3 碘化丙啶染色流式细胞术(PI/FCM)DNA含量 分析 SMCs制成单个细胞悬液，取1×106 个细胞离心(2 000 r.min-1×4 m in)后弃上清液，振荡加入4℃预冷70%乙醇1 ml 固定，-20℃保存。测定时离心除去乙醇， 冷PBS液洗2次，加100 μl 1.545 mmol.L-1 Triton-PI (74.85 μmol.L-1 )，室温下避光孵育5～10 min，加0.5 ml PBS液，尼龙网过滤后上流式细胞仪检测，Mul ticycles 软件分析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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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4 凋亡蛋白Fas(CD 95)的流式细胞术测定分别将原代及传代SMCs、药物作用后SMCs，制成单个细胞悬液，取1×106个细胞离心(2 000 r.min-1×4 min)后倒去上清，用冷PBS液洗2次，加入50 μl抗Fas抗体(一抗)冰浴30 min，PBS液洗2次，再加入50 μl抗鼠IgG(二抗)冰浴30 min，上流式细胞仪检测，Multigragp软件分析结果。
1.4 统计处理 所有数据以X±s表示，采用方差分析。
2 结果
T10对SMCs DNA周期进程的影响及诱导细胞凋亡作用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
2.1 SMCs的形态变化 0.55 μmol.L-1 T10作用后，SMCs 贴壁能力下降，数小时后仍呈圆形悬浮状态。2 h 后部分细胞皱缩、胞体变小，细胞母体围以已形成或正在形成的凋亡小体，此种细胞对台盼蓝拒染。HE染色可见核染色质浓缩聚集于核膜下呈新月形、块形或碎裂状。凋亡小体内含或不含核成分。凋亡细胞数随着药物作用时间的延长而增加，细胞形态改变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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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SMCs细胞周期及T10的影响：DNA含量及细胞凋亡率分析 药物作用前，指数生长期SMCs(20% NCS 组)S期细胞比例约为静止期SMCs(0.5%NCS组)的4倍，G0/G1期细胞比例则较低，二者G2/M期细胞比例及细胞凋亡率差异无显著性(表1)。加入1.10 μmol.L-1 T10作用24 h后，指数生长期SMCs G0/G1期和G2/M期细胞比例均显著下降，而S期细胞比例却显著增高。细胞凋亡率显著增高。 静止期SMCs经同样剂量T10作用相同时间后，各期细胞比例及细胞凋亡率基本无变化(表1)。在0.137 5～1.10 μmol.L-1 T10浓度范围内，指数生长期SMCs经药物作用24 h后，经PI/FCM检测，凋亡峰、S期细胞比例随浓度的递增而升高，而G0/G1期和G2/M期细胞比例则显著下降(资料未显示)。
, 百拇医药
Tab 1 The ratio of cells in different DNA stage during
SMCs cell cycle and the rate of cells apoptosis
Grope
ratio of cells in different DNA stage
during cell cycle/%
rate of cells
apoptosis/%
G0/G1
, http://www.100md.com S
G2/M
20% NCS
73.65±
1.01#
13.30±
0.94##
13.05±
0.87
3.13±
0.46
0.5% NCS
, http://www.100md.com
86.63±
2.17
3.26±
0.96
10.11±
1.76
2.40±
0.92
20% NCS+T10
63.57±
2.07*
32.73±
, http://www.100md.com
1.31**
3.70±
0.71**
30.40±
3.04**
0.5% NCS+T10
87.50±
1.56
3.23±
0.91
9.27±
, http://www.100md.com
1.33
2.71±
1.05
Treatment grope vs control grope, *P<0.05，**P<0.01；exponentially proliferating SMCs vs quiescent SMCs, #P<0.05，##P<0.01
2.3 SMCs Fas蛋白(CD 95)表达 原代和传至第8代的SMCs在生长状态良好时(传代后6～10 d 可铺满瓶底完成一代)，CD 95的表达均呈低水平，且无统计学差异：2.3%±0.47%(图未显示)。但是当因某种原因(如酶消化过度、冻存复苏不良、小牛血清质量不好等)使细胞生长缓慢，传代后15～20 d仍未铺满瓶底时，CD 95表达水平较生长旺盛的SMCs增高：7.2%±1.61% vs 2.3%±0.47%(P<0.05)。加入1.10 μmol .L-1 T10后2 h，CD 95表达已升高，至8 h达最高，随后下降，24 h CD 95表达已降到很低水平(图1)。实验中，在0.137 5～1.10 μmol.L -1 T10浓度范围内，CD 95变化趋势一致，但随着T10浓度升高，CD 95 表达增加更明显。在FC测定中还发现，加入T10 2 h始SMCs分成大小两群：胞体较大 群细胞表达CD 95水平较高，而胞体较小者表达水平较低，但二者变化趋势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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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 1 Time-dependent effect of CD 95 expression in
exponentially proliferating SMCs after treatment with T10
▲-▲：The group of bigger volume；◆-◆：The group of smaller volume
3 讨论
本实验资料显示：T10作用后，光镜下SMCs出现凋亡的形态学改变：细胞皱缩，核染色质固缩、聚集至核膜下，凋亡小体形成。PI/FCM检测，药物作用后指数增殖期SMCs细胞周期中凋亡峰增高。抗CD 95抗体标记SMCs，发现在凋亡峰升高前，CD 95表达有明显的一过性增高。从形态学、细胞学和免疫化学几个方面提供证据表明T10可以诱导指数增殖期SMCs凋亡。T10诱导SMCs凋亡可能与促进凋亡分子Fas表达有关。Fas是肿瘤坏死因子/神经生长因子受体家族成员，命名为CD 95。Fas与其配体结合后向胞内传递死亡信号，导致细胞凋亡[3]。该过程的信号传导机制目前所知甚少。本实验中测定原代和传代培养的鼠SMCs CD 95的表达水平，发现生长状态良好的原代和传代SMCs(本实验中至第8代)均低水平表达CD 95；当细胞因某种原因生长迟滞，呈现“老化”状态时，CD 95表达增加，提示 Fas可能参与SMCs老化过程中的凋亡调节。也提示Fas途径可能是T10诱导SMCs凋亡的 机制之一。FCM检测中还发现T10作用后SMCs依体积大小分为两群，体积较大者CD 95 表达水平增高更为明显。推测这种现象与凋亡发生的时间不一致有关：T10诱导SMCs 表达Fas，传导死亡信号。随之，一部分细胞先开始凋亡，细胞皱缩、体积变小，其Fas表达 下降。细胞周期与凋亡也密切相关，如果细胞不适当地进入S期可迅速引起凋亡。T10 促进G1期SMCs进入并阻滞于S期，使S期峰值增高，凋亡率亦升高，表现出S期细胞特异性 。这种作用方式类似于无生长因子情况下的c-myc基因[3]，但是否通过该基因发 挥作用尚需进一步研究。两种生长状态的SMCs对T10作用的反应性不同。我们推测是 由于静止期SMCs表达各种因子受体的水平很低，T10不能与其结合，因而对它们几乎 无作用。T10这一作用特点在Hela细胞动力学影响的实验中已有类似体现[5] 。血管SMCs过度增殖是动脉粥样硬化(AS)形成的重要步骤。以往的研究多着眼于抑制SMCs 增殖。然而细胞数量增加，与两种因素有关：增殖和(或)凋亡率下降。最近，Cai等[6 ]发现在人AS各个阶段的新生内膜都存在细胞凋亡。但在AS早期仅有极少量细胞发生凋亡 ，而晚期则有大量细胞凋亡，其中有CD 95阳性的SMCs。他们的研究不但表明Fas参与AS过程 中细胞凋亡的调节，还提示在AS病变初期，血管壁细胞数增多、内膜增厚、管腔变窄，除了 与SMCs过度增殖有关，还与凋亡率下降导致细胞累积、数量增多也有密切关系。因此调节SM Cs的凋亡率可能成为抗AS的一种途径。此外，SMCs是细胞因子的重要来源之一，在维持和放 大炎性增殖反应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由于凋亡可以避免细胞内容物散出所引起的周围组织炎 症反应，所以从这一角度而言T10诱导SMCs凋亡对于抗AS也颇具意义。雷公藤在治疗 自身免疫性疾病、延长动物模型移植物存活时间方面取得了良好效果。近年来的研究表明炎 症、免疫反应参与了AS形成过程。另有报道口服雷公藤多苷能明显抑制大鼠受损主动脉内膜 增生[7]。本实验显示T10可诱导指数增殖期SMCs凋亡，有助于了解雷公藤及其制剂的作用机理，并对从抗炎、免疫调节、诱导凋亡角度寻找抗AS方法提供了实验依据。
, 百拇医药
作者简介：李 玫，女，27岁，硕士；
吴宗贵，男，45岁，教授，博士生导师
李玫(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吴宗贵(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陈金明(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张玲珍(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李莉(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马鹏程(中国医学科学院中国协和医科大学皮肤病研究所，南京 210042)
参考文献
, 百拇医药
1，岗艳云，张正行. 雷公藤及其单体的药理作用研究进展. 中国药科大学学报, 1995；26(4): 252～6
2，徐叔云，卞如濂，陈 修主编. 药理实验方法学，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353～8
3，Nagate S, Golstein P. The Fas death factor. Science, 1995；267: 1449～56
4，Even GI, Wyllie AH, Gilbert CS et al. Induction of apoptosis in fibroblasts by c-myc protein.Cell, 1992;69:119～28
5，Xu JY, Li CH, Huang ZQ. Effect of triptolide on cytokinetics of Hela cells. Acta Pharmacologica Sinica, 1989;10: 550～3
6，Cai WJ, Devaux B, Schaper W, Jutta S. The role of Fas/APO 1 and apoptosis in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atherosclerotic lesions. Atherosclerosis, 1997; 131: 177～86
7，王人彭，朱国英. 雷公藤多苷对大鼠受损动脉内膜增生的影响. 中华医学会第四次心血管病学术会议论文汇编, 1993；(8)：501～3, http://www.100md.com
摘 要 目的 观察雷公藤甲素(T10)对平滑肌细胞(SMCs)细胞周期进程的影响和诱导凋亡作用。方法 体外主动脉SMCs培养和流式细胞仪技术。结果 T10与指数增殖期SMCs共育后，可引起核染色质浓缩、聚集，细胞膜内陷，凋亡小体形成等凋亡形态学改变。流式细胞仪分析，在G1峰前出现凋亡峰，峰值随T10浓度增加而升高；G1期细胞进入S期并阻滞于S期；G1、M期细胞比例下降而S期升高；凋亡分子Fas表达明显升高。结论 T10可以诱导指数增殖期SMCs凋亡。
关键词：雷公藤甲素 平滑肌细胞 凋亡
雷公藤 (tripterygium wilfordii Hook F, TWHF) 是卫矛科雷公藤属植物，临床上广泛用于治疗自身免疫性疾病。以往的研究表明，雷公藤具有抗炎、免疫抑制、抗肿瘤等多种药理作用[1]。雷公藤甲素(triptolide，T10单体)是雷公藤的主要活性成分之一[1]，属活性最高的环氧化二萜内酯化合物，其相关效价比雷公藤总苷高100 ～200倍。本研究运用体外细胞培养和流式细胞仪技术，观察T10对大鼠主动脉SMCs细 胞周期进程的影响和诱导凋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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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T10由中科院皮肤病研究所提供，白色粉末，纯度大于98%。RPMI-1640培养基(Gibco，US)，抗肌动蛋白单克隆抗体(Sigma，US)，碘化丙啶(PI)、抗人/鼠Fas(CD 95)抗体及流式细胞仪
(EPICS-XL Coulter Co，US)。
1.2 动物 Sprague-Dawley大鼠，每只200～250 g，♂，第二军医大学动物中心提供。
1.3 方法
1.3.1 主动脉SMCs培养与鉴定 参照王道生法[2]，无菌分离大鼠主动脉中膜，组织贴块法原代和传代培养SMCs，实验采用传代3～6代SMCs，以含体积分数为20%小牛血清(NCS) RPMI-1640培养基培养的SMCs为指数增殖期细胞，经含体积分数为0.5%NCS培养基同步化的 SMCs为静止期细胞。培养的细胞经相差显微镜形态学特征、抗肌动蛋白单克隆抗体免疫细胞 化学染色证实为SMCs，无内皮细胞、成纤维细胞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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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T10对SMCs DNA周期进程的影响及诱导细胞凋亡作用
1.3.2.1 活细胞计数 将SMCs制成单个细胞悬液，加 入 0.55 μmol.L-1 T10作用不同时间后行台盼蓝染色，拒染细胞为活细胞 和凋亡细胞，蓝染细胞为坏死细胞和细胞膜通透性增加的凋亡晚期细胞。
1.3.2.2T 形态学观察 倒置相差显微镜下观察加T 10后细胞的形态改变。HE染色观察细胞核形态改变。
1.3.2.3 碘化丙啶染色流式细胞术(PI/FCM)DNA含量 分析 SMCs制成单个细胞悬液，取1×106 个细胞离心(2 000 r.min-1×4 m in)后弃上清液，振荡加入4℃预冷70%乙醇1 ml 固定，-20℃保存。测定时离心除去乙醇， 冷PBS液洗2次，加100 μl 1.545 mmol.L-1 Triton-PI (74.85 μmol.L-1 )，室温下避光孵育5～10 min，加0.5 ml PBS液，尼龙网过滤后上流式细胞仪检测，Mul ticycles 软件分析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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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4 凋亡蛋白Fas(CD 95)的流式细胞术测定分别将原代及传代SMCs、药物作用后SMCs，制成单个细胞悬液，取1×106个细胞离心(2 000 r.min-1×4 min)后倒去上清，用冷PBS液洗2次，加入50 μl抗Fas抗体(一抗)冰浴30 min，PBS液洗2次，再加入50 μl抗鼠IgG(二抗)冰浴30 min，上流式细胞仪检测，Multigragp软件分析结果。
1.4 统计处理 所有数据以X±s表示，采用方差分析。
2 结果
T10对SMCs DNA周期进程的影响及诱导细胞凋亡作用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
2.1 SMCs的形态变化 0.55 μmol.L-1 T10作用后，SMCs 贴壁能力下降，数小时后仍呈圆形悬浮状态。2 h 后部分细胞皱缩、胞体变小，细胞母体围以已形成或正在形成的凋亡小体，此种细胞对台盼蓝拒染。HE染色可见核染色质浓缩聚集于核膜下呈新月形、块形或碎裂状。凋亡小体内含或不含核成分。凋亡细胞数随着药物作用时间的延长而增加，细胞形态改变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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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SMCs细胞周期及T10的影响：DNA含量及细胞凋亡率分析 药物作用前，指数生长期SMCs(20% NCS 组)S期细胞比例约为静止期SMCs(0.5%NCS组)的4倍，G0/G1期细胞比例则较低，二者G2/M期细胞比例及细胞凋亡率差异无显著性(表1)。加入1.10 μmol.L-1 T10作用24 h后，指数生长期SMCs G0/G1期和G2/M期细胞比例均显著下降，而S期细胞比例却显著增高。细胞凋亡率显著增高。 静止期SMCs经同样剂量T10作用相同时间后，各期细胞比例及细胞凋亡率基本无变化(表1)。在0.137 5～1.10 μmol.L-1 T10浓度范围内，指数生长期SMCs经药物作用24 h后，经PI/FCM检测，凋亡峰、S期细胞比例随浓度的递增而升高，而G0/G1期和G2/M期细胞比例则显著下降(资料未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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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 1 The ratio of cells in different DNA stage during
SMCs cell cycle and the rate of cells apoptosis
Grope
ratio of cells in different DNA stage
during cell cycle/%
rate of cells
apoptosis/%
G0/G1
, http://www.100md.com S
G2/M
20% NCS
73.65±
1.01#
13.30±
0.94##
13.05±
0.87
3.13±
0.46
0.5% N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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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3±
2.17
3.26±
0.96
10.11±
1.76
2.40±
0.92
20% NCS+T10
63.57±
2.07*
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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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3.70±
0.71**
30.40±
3.04**
0.5% NCS+T10
87.50±
1.56
3.23±
0.91
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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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1.05
Treatment grope vs control grope, *P<0.05，**P<0.01；exponentially proliferating SMCs vs quiescent SMCs, #P<0.05，##P<0.01
2.3 SMCs Fas蛋白(CD 95)表达 原代和传至第8代的SMCs在生长状态良好时(传代后6～10 d 可铺满瓶底完成一代)，CD 95的表达均呈低水平，且无统计学差异：2.3%±0.47%(图未显示)。但是当因某种原因(如酶消化过度、冻存复苏不良、小牛血清质量不好等)使细胞生长缓慢，传代后15～20 d仍未铺满瓶底时，CD 95表达水平较生长旺盛的SMCs增高：7.2%±1.61% vs 2.3%±0.47%(P<0.05)。加入1.10 μmol .L-1 T10后2 h，CD 95表达已升高，至8 h达最高，随后下降，24 h CD 95表达已降到很低水平(图1)。实验中，在0.137 5～1.10 μmol.L -1 T10浓度范围内，CD 95变化趋势一致，但随着T10浓度升高，CD 95 表达增加更明显。在FC测定中还发现，加入T10 2 h始SMCs分成大小两群：胞体较大 群细胞表达CD 95水平较高，而胞体较小者表达水平较低，但二者变化趋势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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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 1 Time-dependent effect of CD 95 expression in
exponentially proliferating SMCs after treatment with T10
▲-▲：The group of bigger volume；◆-◆：The group of smaller volume
3 讨论
本实验资料显示：T10作用后，光镜下SMCs出现凋亡的形态学改变：细胞皱缩，核染色质固缩、聚集至核膜下，凋亡小体形成。PI/FCM检测，药物作用后指数增殖期SMCs细胞周期中凋亡峰增高。抗CD 95抗体标记SMCs，发现在凋亡峰升高前，CD 95表达有明显的一过性增高。从形态学、细胞学和免疫化学几个方面提供证据表明T10可以诱导指数增殖期SMCs凋亡。T10诱导SMCs凋亡可能与促进凋亡分子Fas表达有关。Fas是肿瘤坏死因子/神经生长因子受体家族成员，命名为CD 95。Fas与其配体结合后向胞内传递死亡信号，导致细胞凋亡[3]。该过程的信号传导机制目前所知甚少。本实验中测定原代和传代培养的鼠SMCs CD 95的表达水平，发现生长状态良好的原代和传代SMCs(本实验中至第8代)均低水平表达CD 95；当细胞因某种原因生长迟滞，呈现“老化”状态时，CD 95表达增加，提示 Fas可能参与SMCs老化过程中的凋亡调节。也提示Fas途径可能是T10诱导SMCs凋亡的 机制之一。FCM检测中还发现T10作用后SMCs依体积大小分为两群，体积较大者CD 95 表达水平增高更为明显。推测这种现象与凋亡发生的时间不一致有关：T10诱导SMCs 表达Fas，传导死亡信号。随之，一部分细胞先开始凋亡，细胞皱缩、体积变小，其Fas表达 下降。细胞周期与凋亡也密切相关，如果细胞不适当地进入S期可迅速引起凋亡。T10 促进G1期SMCs进入并阻滞于S期，使S期峰值增高，凋亡率亦升高，表现出S期细胞特异性 。这种作用方式类似于无生长因子情况下的c-myc基因[3]，但是否通过该基因发 挥作用尚需进一步研究。两种生长状态的SMCs对T10作用的反应性不同。我们推测是 由于静止期SMCs表达各种因子受体的水平很低，T10不能与其结合，因而对它们几乎 无作用。T10这一作用特点在Hela细胞动力学影响的实验中已有类似体现[5] 。血管SMCs过度增殖是动脉粥样硬化(AS)形成的重要步骤。以往的研究多着眼于抑制SMCs 增殖。然而细胞数量增加，与两种因素有关：增殖和(或)凋亡率下降。最近，Cai等[6 ]发现在人AS各个阶段的新生内膜都存在细胞凋亡。但在AS早期仅有极少量细胞发生凋亡 ，而晚期则有大量细胞凋亡，其中有CD 95阳性的SMCs。他们的研究不但表明Fas参与AS过程 中细胞凋亡的调节，还提示在AS病变初期，血管壁细胞数增多、内膜增厚、管腔变窄，除了 与SMCs过度增殖有关，还与凋亡率下降导致细胞累积、数量增多也有密切关系。因此调节SM Cs的凋亡率可能成为抗AS的一种途径。此外，SMCs是细胞因子的重要来源之一，在维持和放 大炎性增殖反应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由于凋亡可以避免细胞内容物散出所引起的周围组织炎 症反应，所以从这一角度而言T10诱导SMCs凋亡对于抗AS也颇具意义。雷公藤在治疗 自身免疫性疾病、延长动物模型移植物存活时间方面取得了良好效果。近年来的研究表明炎 症、免疫反应参与了AS形成过程。另有报道口服雷公藤多苷能明显抑制大鼠受损主动脉内膜 增生[7]。本实验显示T10可诱导指数增殖期SMCs凋亡，有助于了解雷公藤及其制剂的作用机理，并对从抗炎、免疫调节、诱导凋亡角度寻找抗AS方法提供了实验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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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 玫，女，27岁，硕士；
吴宗贵，男，45岁，教授，博士生导师
李玫(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吴宗贵(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陈金明(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张玲珍(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李莉(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心内科，上海 200003)
马鹏程(中国医学科学院中国协和医科大学皮肤病研究所，南京 210042)
参考文献
, 百拇医药
1，岗艳云，张正行. 雷公藤及其单体的药理作用研究进展. 中国药科大学学报, 1995；26(4): 252～6
2，徐叔云，卞如濂，陈 修主编. 药理实验方法学，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353～8
3，Nagate S, Golstein P. The Fas death factor. Science, 1995；267: 1449～56
4，Even GI, Wyllie AH, Gilbert CS et al. Induction of apoptosis in fibroblasts by c-myc protein.Cell, 1992;69:119～28
5，Xu JY, Li CH, Huang ZQ. Effect of triptolide on cytokinetics of Hela cells. Acta Pharmacologica Sinica, 1989;10: 550～3
6，Cai WJ, Devaux B, Schaper W, Jutta S. The role of Fas/APO 1 and apoptosis in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atherosclerotic lesions. Atherosclerosis, 1997; 131: 177～86
7，王人彭，朱国英. 雷公藤多苷对大鼠受损动脉内膜增生的影响. 中华医学会第四次心血管病学术会议论文汇编, 1993；(8)：501～3,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