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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探索医学灵魂的人
http://www.100md.com 2004年7月26日 科技日报
     我是今年年初来到广东省化州市丽岗镇中医肿瘤防治所的,通过观察特别是亲身体会董草原先生的医疗实践,阅读他的专著,在与他的交谈之间,我对这位中医智者感受很深,并对他油然起敬,从此我对中医治癌和中医文化有了新的认识。现将我的一些感受和认识奉上,供大家了解。

    这里焕发起生命的活力

     在董草原诊所,很少见到病人家属以泪洗面的情形,而这在一些肿瘤医院和医院肿瘤科病房是司空见惯的事情。随着病人在董、莫两位大夫治疗下一天天好转,家属们经常忍不住面露笑容,喜上眉梢,经常欢乐交谈,开怀大笑,有的人还高兴地吹起口哨唱起了歌。每当病友健康地回家,大家都热情地话别送行,谈笑风生。

    到董草原诊所之后我才发现,来这里就医的病人,多数是晚期癌症患者,而且多是由董大夫治好的病人推荐来的。其中,很多病人自己病重来不了,只能由家属取药在家中治疗。在董大夫这里,各种单一和多发癌症,各种复发和转移癌症患者,都来就医,尤其是未动手术未放化疗和已动手术未放化疗的农民癌症患者,由于他们日常多以素食为主,很少吃补药补品,平时有其他疾病时也很少服用副作用较大的药,所以他们的癌症多在一两个月、两三个月内就能得到治疗。而同样未动手术未放化疗和已动手术未放化疗的城市患者,由于他们日常食肉较多,食用补药补品较多,平时有病时服用西药较多,所以他们的癌症大多需要三四个月才能转好。即便是已动手术已放化疗者,只要身体机能未被攻垮,癌症未被过多的补药补品补得过大,一般经过更长一些时间的治疗,也是能够大大好转的。在上述各类患者中,有些人出院时虽未完全治愈,但回家后按照董大夫的要求继续服药调理和食物调理,经过半年或更长一些时间,大多都能通过增强自身抗癌能力身体好转,并通过医院的检查得到证实。5月2日,经董草原先生及其夫人莫芙娟大夫治疗的6名肝癌患者做了B超检查,其中5人正常,包括我的转移肝癌在内。在董草原诊所,癌症康复者数量如此之多,治疗时间如此之短,若不是亲身经历,还真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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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董草原诊所治疗的三个多月里,我的感受很多很深,但归根到底是一句话:到了董草原诊所,才知道癌症不是绝症,而是可以医治的恶性疾病。从2004年2月19日开始,住院期间,我阅读了董草原先生的治癌专著《生命与疾病》。他与众不同的治癌新思路、新方法,让我大开眼界,十分认同。由于看到了中国医大陆教授在草原诊所就医后康复的实事,最后我们决定赴董大夫处就医。

    3月5日上午到了董草原诊所,见到了董草原先生,并于当天下午开始服用他开的治癌汤剂和丸药。由于我预先知道董大夫的治法是治癌要泻热,所以为防脱水,我还从北京带来了不少口服补液盐备用。我在开始几天服药时陆续喝了三袋,后来干脆不喝了。二十多天过去了,我不但没有脱水、虚脱,反而从原来的手掌和脸色干黄发青、手脚冰凉、身心疲惫,变成了手脸红润、手脚温暖、精神充沛,而且头上竟然长出了黑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不仅我如此,凡按医嘱大量服药的病友,精神气色都有好转,没有一个因腹泻而脱水的。这种治法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独辟蹊径的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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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草原先生之所以能领先走上治癌新途,是因为他在探索癌症成因方面开辟了新思路,提出了新见解。

    到目前为止,医界人士多是在人体内外物质因素致癌的思路主导下寻找和研究癌症成因的。其中,寻找和研究体内物质因素致癌,主要就是寻找和研究致癌的各种潜伏因素、癌前因素(如炎症)和遗传因素等等;寻找和研究体外物质因素致癌,则是寻找和研究与呼吸、饮食、药物有关的各种致癌物质。

    与这种思路不同,董草原先生开辟的癌症成因新思路,是人体阴阳机能变异致癌的思路。这条思路的立足点是:癌症是直接植根于正常生命体中的变异生命体;癌生命和正常生命都是生命体中生理活力的表现;生命体具有的这种生理活力,就是由生命体内部的生理阴阳力构成的阴阳生命力———阴阳生理机能。人体阴阳机能变异致癌,就是人体生理阴阳力因亢进变异而致癌。这是人体产生肿瘤特别是癌症的根本内因。人体内外的各种致癌物质,都必须在正常阴阳机能亢进的条件下,才能促使其变异致癌。因此,抓住了阴阳机能变异致癌,就是抓住了复杂的癌症成因的网目之纲、衣衫之领,就能纲举目张、领提衣顺。因此,这是一条最直接、最简便、最有效的思路。与此相反,人体内外物质因素致癌的思路,虽然对预防癌症会起到积极作用,但却是一条抓目丢纲、穿衣提襟、顾此失彼、挂一漏万的思路,找到难以寻找治疗癌症的康庄大道。正如董草原先生所说:“我在将近30年的癌症研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物质思维中度过的,但是终无进展。后来深钻祖国医学宝藏,终于在1990年第一次将一位临危的血癌患者救活,接着又救活了一个临危的肝癌病人。我的医药事业从此开始有了长足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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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草原先生开辟了阴阳机能变异致癌的癌症成因新思路。他认为,癌症的发生是人体阴阳机能亢进特别是阳力亢进的结果,所以治癌先要治热。他认为,癌症的阴阳机能远远强于正常机体的阴阳机能,所以治癌不能攻不能补,攻则正常机能先垮,补则癌邪速长而正气衰。他认为,阴阳亢进,癌毒热盛,渗透全身,损害正常机体,使正常机能衰退失调失衡,所以治癌宜解宜泻,而且必须一剂同时治整体,在消除癌症生存条件的同时恢复人体的正常机能。他认为,人体阴阳机能变异,不仅与药物、食物中的致癌物质因素有关,而且与外界阴阳力的作用,特别是风水环境、生活工作环境和人际社会环境等对人的大脑精神的不良刺激分不开,所以治癌必须药物治、食物治、环境精神治三管齐下。以上这些崭新的系统的治癌思路和方法,不是春天拔草、永难拔尽的拔草式除癌法,而是制造癌症的冬天、创造人生命春天的癌症治疗法。

    由于是从阴阳机能入手治疗癌症,董草原先生的癌症治疗标准就不仅是消除癌细胞本身,而是把业已被癌症破坏了的极其脆弱的人体阴阳机能逐步恢复过来,使之达到能够自动协调平衡的正常状态,从而使正常的阴阳机能成为彻底清除癌细胞和癌毒素,使之不能复发转移,并使各种致癌物质因素和环境因素再也无法攻破的抗癌万里长城。因此,治癌症是一个治癌养命的系统工程。“治癌容易养命难”,“三分治七分养”。谁在癌症治愈之后更长的调理调养阶段不遵医嘱,麻痹大意,在饮食、劳作和体育运动等方面忘乎所以,谁就会因机能再次失调而碰得头破血流,后悔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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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视医学躯体,抓住医学灵魂

     董草原先生能够开辟出癌症成因的新思路,是和他对中医文化的孜孜研究、苦心求索分不开的。

    大家知道,西医文化的核心理论是物素组合论、骨肉机体结构论和机体分解还原论,即人体生命是由物质要素按各部系统组合而成的、具有一定机体结构的、可分解还原的实体生命———机体生命;而初始的、本原的物素,就是原子、元素。因此,西医学是对人体深入细致、严谨周密地进行分解还原、微观分析的机体生理学、机体病理学和机体治疗学。这种唯物论的机体医学,为整个人类医学提供了根基深厚的医学躯体。离开了这种唯物的医学躯体的基础,医学就有可能走上神秘玄思、无稽幻想、巫医巫术的歧途。

    与西医文化不同,中医文化的核心理论是阴阳统分论、阴阳机能结构论和阴阳互动转化论,即人体生命是由阴阳统一体分化发展而成的、具有一定阴阳机能结构(如脏腑五行结构、经络结构等)的、各阴阳机能相生相克互动转化的有机生命———阴阳生命;而初始的、本原的阴阳统一体,就是阴阳机能潜存其中而混沌未开的元气。因此,中医学是对人体能动辩证地进行阴阳统一整体性、阴阳分化发展性、阴阳互动转化性和阴阳主导调控性研究的阴阳生理学、阴阳病理学和阴阳治疗学。这种辩证法的阴阳医学,为整个人类医学提供了核心主导、居高调控的医学神经或医学灵魂。离开了这种辩证的医学灵魂的主导,医学就会把人体视同机器,就会只知物质不知能量、信息,只知有物不知有力、有动、有事,只知实在不知虚在,只知实体不知虚体,只知成分不知关系,只知各部系统不知相互联系,只知孤立的各部功能不知各部之间互动的阴阳机能,只知机体结构和功能分工不知阴阳机能结构和综合机能,只知机体世界不知精神世界等等,总之,就是只知“形而下”之“器”,不知“形而上”之“道”,从而陷入形而上学的机械性、割裂性、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片面性、局部性的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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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草原先生就是既重视医学的躯体基础,又抓住了医学灵魂的人。他指出:“生命学首先要具备整体观念全方位认识,阴阳生命学正好具备了这一条。阴阳生命学把物质学吸收过来,就是一门超世的完整生命科学,”“中医是以易经的阴阳生命学理论为依据而开创的,所以中医也是从整体去认识生命和生命体中的病,但没有微观的物质认识。现代西医以微观认识为主,对物质的微观认识,正好是中医发展的必然趋势。西医的微观认识正好弥补中医的不足。如果以中医为主,吸收西医的物质认识,正好形成一套完整的医学。中医要进一步发展,必须从西医中吸收微观的物质认识,来弥补自己完善自己。”

    当很多人认为“中医现代化”实质上就是按照西医标准改造中医,让中医向西医靠拢的时候,董草原先生却鲜明地提出了“以中医观点为主,吸收西医的物质认识”的观点,从而使人们重新思考什么是中西医结合。实际上,中西医结合不仅是要中西医合作、配合、互补,也不仅是要中西医“结婚成家”,而是要中西医“结婚生子”。作为中西医结合的最终产物的“新生儿”,就是全新的人类医学。这种新医学,全身都充满了西医学物质机体理论那样的医学躯体,全身都布满了中医学阴阳机能理论那样的医学灵魂。这是唯物的医学躯体和辩证的医学灵魂之间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全面有机结合,是既用西医学彻底改造和奠定中医学不足的唯物躯体,又用中医学彻底改造和促生西医学缺乏的辩证灵魂的双向互动工程。面对这样的大工程,没有一代又一代医界人士自觉地以唯物辩证法为指导,对西医文化和中医文化进行长期的精心研究和中西医互动结合的不懈探索,是不可能完成的。在中西医结合的探索中,董草原先生的有些观点可能使医界重西轻中的人们接受不了,但他确开启了人们使中西医互动结合的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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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至深,知无止境

     董草原对中国古代著名的太极文化进行了深入的钻研和探索。

    在中国古代,人们把阴阳对立统一的静态结构和阴阳互动转化的周转形态称为极。在古代早期人们的观念中,太极是地表太极。这是人们对在天地关系中形成的大地上的阴阳辩证关系(如昼与夜、寒与热的关系)的直接认知。那时的人们认为,大地是中心,太阳围绕大地运行,由此形成的大地上的阴阳统分和互动转化是最高最根本的极。所谓“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就是从这种地表太极的阴阳关系中发展起来的。离开对地表太极的直接认知,古人是不可能形成太极观念的。正是从地表太极出发,古人一方面推断出四象、八卦、五行等等;另一方面又推想出统一概括天地万物阴阳辩证关系的宇宙太极,即作为人们世界观的太极。董草原先生就是以宇宙太极为背景,从与生命直接相关的地表太极出发,对八卦五行所包含的阴阳统分和互动转化关系及其在中医领域的应用,进行了独到的研究(见他的专著《易经与癌症》和《生命与疾病》)。在与他交谈中,他认为,太极与阴阳两仪的关系,不是有些人所说的“母子关系”,而是太极自身的发展关系;太极图不是没有内在动力的空洞之圆,而是包含了阴阳动力的内在统一之圆。这种彻底的“一分为二”的辩证法观点是很正确的。孔子在《易·系辞》中说:“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里的“生”,并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生产”的生,即母生子、树生果的生,也不是五行“相生相克”中的那种“促生”、“促进”、“促长”、“促成”的生,而是发育、分化、发展的生,即“生长”的生。太极从来就是阴阳统一体,只不过初始的太极是阴阳动力潜存其中而混沌未开的统一体罢了。而分化出了阴阳两仪的统一体是业已成熟的太极,有了四象八卦的阴阳统一体则是更加发展的太极,如此而已。显然,中医的元气,就是人体生命的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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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董草原先生相当深刻地把握了阴阳统分和互动转化的辩证法思想,他就能自觉地用于指导中医学研究、中医临床实践和中西医结合的探索,并取得了令人惊异的成就。对于一位民间中医来说,这是十分不易的,难能可贵的,很了不起的。

    董草原先生从不到处张扬。公允地说,不少医院、不少中西医医生都临床治愈过癌症病人,但大多带有较大的偶然性。中西医生们多半不能肯定第二个同类癌症病人一定能够治愈,更不用说晚期癌症病人了。但在董草原大夫这里,同类和不同类癌症病人,包括晚期癌症病人,只要身体的正常机能尚未被手术、放化疗和攻癌的中西药攻垮,尚未被太多的补药补品补大了癌症攻垮,一般都可以治愈。这就不是偶然性,而是一种的必然性了。而他在攻克癌症的道路上,为了把治愈的偶然性变成必然性,经历了多少坎坷,经受了多少苦难,付出了多少辛劳,花费了多少心血,是外人无法尽知的。但可以肯定,不经过这些坎坷、磨难和艰辛,就不可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

    大道至简,阴阳一统;大医至爱,救人如亲。大道至深,知无止境;大医至谦,未知无垠。愿董草原先生在他的中医药事业上不满足于现有的成绩,随时正视不足,不断探索未知,继续努力攀登,为发扬和传播中医文化,光大中华国粹,造福民族和人类,做出更大的贡献。(作者为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http://www.100md.com(上官一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