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云岫先生传略和年谱》的意见
中华医史杂志1954年第二号，载有《余云岫先生传略和年谱》一文，刊出之后，引起了宋向元同志的反应，提出了他的一些意见，这意见虽未被编辑者所发表，但根据中华医史杂志1955年第一号《编者的话》中，颇透露出读者们对此文有相反的意见。编者说：“希望大家对这些问题，踊跃提出意见，这样庶可对余云岫先生，作出比较恰当的评价。”我个人对于余云岫所谓“医学革命”和他的政治意识，认为确有重新评价的必要。
这一篇传记和年谱，是由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历史学会署名，但是从文字的内容观察，实际的执笔人，很有可能是庞京周等这一小集团中人所作。这一小集团和当时的西医汪企张等，从1927年以来，一贯以摧毁祖国的医学文化遗产为唯一的目的。而余云岫便是这一小集团的领导人物。这一篇传记和年谱的主要目标，是在掩饰余云岫毒害祖国医学遗产的罪恶，也就是想模糊大家对余云岫的观念，因而逃避了他们这一小集团所应负的罪责。所以对这一小集团的罪恶行为，不能不及时加以揭发。
余云岫著书无几，而字字不离肃清中医。解放后，毛主席明确指出：“团结新老中西各部分医学卫生工作人员，组成巩固的统一战线，为发展伟大的人民卫生工作而奋斗。”而余云岫在《医学革命论初集》三版跋文中，还要坚持他的错误。跋文说：“不意一班旧医，仍本其一贯反科学立场，犹图最后挣扎，竟借早年老解放区，于进行解放战争中，在某一条件下，曾有一度中西合作，统一战线之号召，现在旧医即据此为教条，大声鼓吹，歪曲事实，抑知此一号召系指人事上之合作，而非学术上之汇通。因正式新医缺乏，故须团结合作为人民服务。如曲解为旧医理论与新医学术之沟通，等于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统一合作，宁非滑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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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1927年前后，当时社会的医药情况，中医尚有深度的群众基础，病家非到病情危急，诸医束手，很少肯请西医诊治，因此开业西医，经济情况颇为拮据。正如余云岫的好友汪企张所说：“新医做十年以上，而居积至三万五万的能有几人，反之旧医拥有造孽钱十万百万，起大厦，设药肆，开典当，做地产的，就上海一部而论，已不在少数。”(见汪企张著二十年来中国医事刍议第221页)基于这种卑劣的资产阶级经济观点，由妒生恨，煽动西医，与中医对立，制造分裂，开不团结；进而产生消灭中医的歪曲论据。想把这十万百万的横财，从中医手中夺取过来。开始不过对个别中医的攻击，接着向整个中医进攻，更进而摧残到祖国的宝贵的文化的医学遗产上来了。这种无耻的行动，就是年谱和传记所赞美的“医学革命”。
在这种医学革命中，余云岫片面地夸大了西医的长处，抹煞了数千年来，祖国劳动人民所创造和积累起来的医学经验。“革命”是可尊敬的事业，革命是为人民增进福利的斗争。余云岫为了私利而冒上了革命。这是损害了革命，侮辱了革命，而这样的革命，却在传记和年谱中，予以赞美，予以极高的评价，这是异常地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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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云岫既立下了取消中医的志愿，他用“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方法，第一炮就先攻打中国第一部医籍《内经》。《内经》是祖国秦汉时代，劳动人民的集体创作，它总结着二千年以前祖国的医学成就。这是一部巨著，包括这《素问》和《灵枢》两部分。《素问》是一部最古老的针灸医疗学。这两部不但被中医奉为经典之作，在一般古代典籍中，也被重视为重要文化遗产之一。余云岫竟为一己的私利，撰了一部《灵素商兑》。蜀犬吠日似地，狂妄攻击，将这样一部重要典籍，不加批判，全部予以抹煞，说是“落后”说是“不科学”。民族的文化遗产，因限于当时产生的年代，形式上的落后是不可避免的，正确的态度应该是批判吸收，而不该是主观抹煞。即就所谓科学而论，余云岫所称的科学是魏尔啸氏的，以细胞病理学理论的伪科学，站在机械唯物论的谬误基础上的，而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论的科学。在已故的余云岫，也许没有机会研究巴甫洛夫理论。所以居然说出《内经》是不科学的看法。在一个处在大都市如上海的，上海医史学会这样的单位，也盲目赞美《灵素商兑》，无视祖国的重要医学典籍，这种不可容忍的错误，是该加以检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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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云岫的摧毁祖国医学，虽然自称如摧枯拉朽，所向无敌，但是瞒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他的《灵素商兑》，他的《社会医报》，没有起到取消中医的作用。因此他发动了另一毒计，采用帝国主义利用亚洲人打亚洲人的方法，指使了宋大仁，叶劲秋等人，组织了一个“中西医学研究社”，伪装成中医的立场，来打击中医。宋大仁在余云岫所著《医学革命初集》三版跋文中，曾自白他的阴谋说：“由于斗争之发展，医学革命之阵营，日益广大而巩固。予因纠合通知，余1935年，倡组中西医学研究社，以医学革命与医史研究，为唯一任务。刊布文字，揭发旧医思想之落伍，与理论之虚妄。”突出的个别中医如叶劲秋，就在解放之后，还在余云岫指使宋大仁所主持的“改造中医座谈会”中，得意忘形地说：“我晓得四川、江西、广州，和香港，就还有中医职业学校，而且广西桂林，还有官立的呢。人民政府值得调查一下，限令停办。中医教材，无法审订，误人不浅，”你看这样的论调，有那一些是像中医说的呢？在传记和年谱中，却把这些事实，说成是余云岫对中医的团结，堪称当面说谎。
在同一个座谈会中，庞京周医师，还提过书面资料说：“处理中医的根本要图，我以为在座诸君，宜先余云岫先生请教。而以他1929年向全国卫生会议的建议为依据，最为妥善(按这一个全国卫生会议，是反动政权所掌握的。)当年若照他的主张，则今日所谓中医问题，也就早已不成问题了。不幸被焦易堂等误尽苍生，延误了廿年。”我们看一看当时的余云岫主张些什么呢？在座谈会中，余云岫自己说明他的主张是：“我在1929年全国卫生会议席上，早已提出废止中医的议案。我当时的办法，是不论中医的出生和学力如何，即使还在医塾里的学徒，都把他们登机起来，以后不再产生新的中医。我计算当时登机的中医，年龄最轻者，大约不下二十岁，加入一个人活满六十岁，不过再四十年的光阴，大都可以把中医肃清。”你想余云岫的面目，多么可怕，总的说起来，是一个消灭中医的四十年计划。内容的荒谬，可说无以复加。除了错误地想消灭千年来，劳动人民所积累的医学创造和经验以外，还引起了人民最政府的错觉，以为只有反动的政府才会偏袒中医，人民政府一定会同意他们取消中医的看法，因此离间了中医和人民政府之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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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谬的是，在这座谈会中，四十年消灭中医的计划，还嫌时间太长，改成三年之内，超速完成。这新的计划是主张在一次的总登记之后，就截止中医的产生，不准再开设中医学校，不准再带收徒弟。对已经登记的中医，除了年满六十岁的，任凭静待死亡之外，其余的中医一概须于三年之内，完成再教育的训练。训练成医助，不许单独开业，只许冲作西医的助手。把中医的进修，变成了三年肃清中医的计划。在这次座谈会中，余云岫和宋大仁，总结了一个《处理旧医实施步骤》的方案。登载在《医学革命论初集》三版的篇末。还利用全国自然科学工作者代表大会筹委会上海分会共卫组的名义，向中央建议采纳，而政府的某些工作人员，竟受了他的蒙蔽，逐步实施，在登记政策中，在进修政策中，在中医参加防疫注射，和中医禁用西药政策中，都逐步依照了余云岫的错误方案，而跟着错误，把中医科学化，暗中改变成中医西医化。这一错误是严重的，而且广大地在全国各处展开，使中医们感觉到严重的压力，一直到毛主席直接指出了这一错误，才扭转这一局面。
像这种违背人民利益，违反党的指示，和马列主义思想的任务，如余云岫这样的人，在制作他的传记和年谱的人，一些没有加以批评，是十分错误的。从1955年2月4日健康报370期，发表《批判王斌轻视中医的资产阶级思想》一文之后。在上海，广东、武汉等各省市，都开展批判王斌思想的运动，同年3月23日中央卫生部为进一步学好中医政策，曾通知各省市卫生厅局说：“前东北卫生部部长王斌，曾在1950年发表在一定政治经济基础上，产生一定的医药卫生组织，与思想作风的论文，内容及其混缪，在卫生干部的思想上，中毒很深，对人民保健事业，危害甚大，应该加以批判，”在通知时还曾加强地说明：“这种资产阶级思想，并不限于王斌一个人，每一个卫生工作人员，都应该结合工作，检查自己的思想，以达到加强各级卫生机关的政治领导，和提高工作效率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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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检查一下，王斌的论文中，它的荒谬内容，是说了些什么呢？另外想一想，王斌的错误思想，他的来源在那里呢？假使我们把王斌的论文，和余云岫的医学革命论文和处理旧医实施步骤方案，相互对照，便可发觉，王斌所说的荒谬内容，正是抄袭了余云岫的原文，而加上了一些伪装的马列主义名词，王斌思想的来源，正是余云岫的买办资产阶级思想，余云岫的思想毒害了王斌，正如胡适的思想毒害了俞平伯。在红楼梦时间中，我们批判俞平伯的错误思想，一定要直接针对胡适的错误思想，方能取得彻底的胜利，对王斌思想的批判，我们也不能满足于批判王斌，必须进一步展开对余云岫思想的批判，方能清除余云岫说给予每一个卫生工作人员的思想毒素。
王斌的论文中说旧医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封建医学，”这正是余云岫《灵素商兑》的翻版。王斌说：“取消他们(中医)，是为了人民”。这也是脱胎于余云岫所说：“废除旧衣，是为了科学”。王斌说中医治病，“只能起到精神上有医生治疗的安慰作用”。也正是承袭了余云岫《我国医学革命之破坏与建设》一文中，说中医是“精神上之慰藉也”。至于王斌所说“停止其(中医)今后招收学徒”和“开设训练班，训练和各这予以医助资格”的说法，则是完全采纳了余云岫所建议的《处理旧医实施步骤》中所拟定的办法。所以说为了彻底批判王斌对卫生工作者的资产阶级思想，我们不能不指出，余云岫是这种毒害思想的唯一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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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云岫一类的任务，在口头上虽然一味强调，反对中医，但暗地里也都在惊异着中医的疗效，因此学习了中医，使用了中药，所以在传记和年谱中，也提到余云岫的著述中医书籍，和他的使用中药，西医们的学习中医和使用中药，原属好事，在中医代表会议之后，中央卫生部门的政策，还是有系统的组织西医来学习中医，但是余云岫的学习中医和使用中药却另有不纯正的目的，他所著的中医书籍，是想取消中医为目的，他的使用中药，更简单地是为了赚钱。他用割断历史的老方法，一刀先把中医和中药的关系割断。主张把中医放入医学史中去，把中药拿过来赚钱，他用皂角，芒硝，麝香，独活，草乌，白石脂，和蜂蜜调合，把老形式的膏药改成消肿膏的新形式，制成“止痛消炎膏”。设立“余氏制药股份有限公司”。单就医学革命论二集一书中，就登了占篇幅十一页之多的大量广告，就足以表现余云岫的十足市侩行径。
最后还应该揭露一下余云岫伪装热爱祖国和反对帝国主义群略的丑恶面目。他曾为专门推销帝国主义国家所出药品的《新纂药物学》和《各国注射疗法大权》作序。他以参加反动组织的全国卫生会议为荣，在解放之后还津津乐道，一再提起。他对蒋匪介石予以同情和推崇。(在医学革命论二集272页说：“此次蒋主席维护旧医之论，必非蒋之本意。”)他对伟大的农民反帝运动中的义和团诬蔑为“拳匪”为“妖民”。他对破坏我们规模最大的一次农民革命的太平天国的破坏者，汉族地主曾国藩，列举成该崇拜的人物。(俱见医学革命论二集76页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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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记和年谱中，把这样一个丑恶人物，描绘成一个反对旧政权，反帝，和热爱祖国的正面人物，是十分失态的。一个在生前一贯以全力摧残祖国宝贵的医学遗产的人，在死后还要以不正确的传记和年谱来颂扬，永远地散步着毒害思想，使王斌等一流人物，走向错误的道路，应该是任何人所不能容忍，甚至该愤怒的，写这一篇传记和年谱的人，应该知道历史是活在人的心头，而不是你的笔头说能歪曲或掩盖。
相关连接：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医史学会《余云岫先生传略和年谱》
俞维良.对《余云岫先生传略和年谱》的意见，《中华医史杂志》一九五五年第三号.2004年10月15日更新，《人与医学》，医学捌号楼. http://www.med8th.com/humed/3/041015dyyxxszlhnpdyj.htm, http://www.100md.com
这一篇传记和年谱，是由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历史学会署名，但是从文字的内容观察，实际的执笔人，很有可能是庞京周等这一小集团中人所作。这一小集团和当时的西医汪企张等，从1927年以来，一贯以摧毁祖国的医学文化遗产为唯一的目的。而余云岫便是这一小集团的领导人物。这一篇传记和年谱的主要目标，是在掩饰余云岫毒害祖国医学遗产的罪恶，也就是想模糊大家对余云岫的观念，因而逃避了他们这一小集团所应负的罪责。所以对这一小集团的罪恶行为，不能不及时加以揭发。
余云岫著书无几，而字字不离肃清中医。解放后，毛主席明确指出：“团结新老中西各部分医学卫生工作人员，组成巩固的统一战线，为发展伟大的人民卫生工作而奋斗。”而余云岫在《医学革命论初集》三版跋文中，还要坚持他的错误。跋文说：“不意一班旧医，仍本其一贯反科学立场，犹图最后挣扎，竟借早年老解放区，于进行解放战争中，在某一条件下，曾有一度中西合作，统一战线之号召，现在旧医即据此为教条，大声鼓吹，歪曲事实，抑知此一号召系指人事上之合作，而非学术上之汇通。因正式新医缺乏，故须团结合作为人民服务。如曲解为旧医理论与新医学术之沟通，等于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统一合作，宁非滑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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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医学革命中，余云岫片面地夸大了西医的长处，抹煞了数千年来，祖国劳动人民所创造和积累起来的医学经验。“革命”是可尊敬的事业，革命是为人民增进福利的斗争。余云岫为了私利而冒上了革命。这是损害了革命，侮辱了革命，而这样的革命，却在传记和年谱中，予以赞美，予以极高的评价，这是异常地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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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座谈会中，庞京周医师，还提过书面资料说：“处理中医的根本要图，我以为在座诸君，宜先余云岫先生请教。而以他1929年向全国卫生会议的建议为依据，最为妥善(按这一个全国卫生会议，是反动政权所掌握的。)当年若照他的主张，则今日所谓中医问题，也就早已不成问题了。不幸被焦易堂等误尽苍生，延误了廿年。”我们看一看当时的余云岫主张些什么呢？在座谈会中，余云岫自己说明他的主张是：“我在1929年全国卫生会议席上，早已提出废止中医的议案。我当时的办法，是不论中医的出生和学力如何，即使还在医塾里的学徒，都把他们登机起来，以后不再产生新的中医。我计算当时登机的中医，年龄最轻者，大约不下二十岁，加入一个人活满六十岁，不过再四十年的光阴，大都可以把中医肃清。”你想余云岫的面目，多么可怕，总的说起来，是一个消灭中医的四十年计划。内容的荒谬，可说无以复加。除了错误地想消灭千年来，劳动人民所积累的医学创造和经验以外，还引起了人民最政府的错觉，以为只有反动的政府才会偏袒中医，人民政府一定会同意他们取消中医的看法，因此离间了中医和人民政府之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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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谬的是，在这座谈会中，四十年消灭中医的计划，还嫌时间太长，改成三年之内，超速完成。这新的计划是主张在一次的总登记之后，就截止中医的产生，不准再开设中医学校，不准再带收徒弟。对已经登记的中医，除了年满六十岁的，任凭静待死亡之外，其余的中医一概须于三年之内，完成再教育的训练。训练成医助，不许单独开业，只许冲作西医的助手。把中医的进修，变成了三年肃清中医的计划。在这次座谈会中，余云岫和宋大仁，总结了一个《处理旧医实施步骤》的方案。登载在《医学革命论初集》三版的篇末。还利用全国自然科学工作者代表大会筹委会上海分会共卫组的名义，向中央建议采纳，而政府的某些工作人员，竟受了他的蒙蔽，逐步实施，在登记政策中，在进修政策中，在中医参加防疫注射，和中医禁用西药政策中，都逐步依照了余云岫的错误方案，而跟着错误，把中医科学化，暗中改变成中医西医化。这一错误是严重的，而且广大地在全国各处展开，使中医们感觉到严重的压力，一直到毛主席直接指出了这一错误，才扭转这一局面。
像这种违背人民利益，违反党的指示，和马列主义思想的任务，如余云岫这样的人，在制作他的传记和年谱的人，一些没有加以批评，是十分错误的。从1955年2月4日健康报370期，发表《批判王斌轻视中医的资产阶级思想》一文之后。在上海，广东、武汉等各省市，都开展批判王斌思想的运动，同年3月23日中央卫生部为进一步学好中医政策，曾通知各省市卫生厅局说：“前东北卫生部部长王斌，曾在1950年发表在一定政治经济基础上，产生一定的医药卫生组织，与思想作风的论文，内容及其混缪，在卫生干部的思想上，中毒很深，对人民保健事业，危害甚大，应该加以批判，”在通知时还曾加强地说明：“这种资产阶级思想，并不限于王斌一个人，每一个卫生工作人员，都应该结合工作，检查自己的思想，以达到加强各级卫生机关的政治领导，和提高工作效率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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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的论文中说旧医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封建医学，”这正是余云岫《灵素商兑》的翻版。王斌说：“取消他们(中医)，是为了人民”。这也是脱胎于余云岫所说：“废除旧衣，是为了科学”。王斌说中医治病，“只能起到精神上有医生治疗的安慰作用”。也正是承袭了余云岫《我国医学革命之破坏与建设》一文中，说中医是“精神上之慰藉也”。至于王斌所说“停止其(中医)今后招收学徒”和“开设训练班，训练和各这予以医助资格”的说法，则是完全采纳了余云岫所建议的《处理旧医实施步骤》中所拟定的办法。所以说为了彻底批判王斌对卫生工作者的资产阶级思想，我们不能不指出，余云岫是这种毒害思想的唯一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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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应该揭露一下余云岫伪装热爱祖国和反对帝国主义群略的丑恶面目。他曾为专门推销帝国主义国家所出药品的《新纂药物学》和《各国注射疗法大权》作序。他以参加反动组织的全国卫生会议为荣，在解放之后还津津乐道，一再提起。他对蒋匪介石予以同情和推崇。(在医学革命论二集272页说：“此次蒋主席维护旧医之论，必非蒋之本意。”)他对伟大的农民反帝运动中的义和团诬蔑为“拳匪”为“妖民”。他对破坏我们规模最大的一次农民革命的太平天国的破坏者，汉族地主曾国藩，列举成该崇拜的人物。(俱见医学革命论二集76页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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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连接：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医史学会《余云岫先生传略和年谱》
俞维良.对《余云岫先生传略和年谱》的意见，《中华医史杂志》一九五五年第三号.2004年10月15日更新，《人与医学》，医学捌号楼. http://www.med8th.com/humed/3/041015dyyxxszlhnpdyj.htm,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