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若的康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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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观众朋友，珍爱生命，关注健康，让我们相约中华医药。洪涛向海内外的观众朋友们问好。2002年的5月8日，在英国伦敦北部发生了一场严重的列车出轨事故，这场车祸也成了凤凰卫视女主播刘海若，永远的梦魇。从那个时候开始，两年多的时间里，刘海若，从死亡的黑洞里一步一步地跋涉，已经逃离了死亡的威胁，那么现在的海若康复得怎么样了？ 【字幕】2004年9月20日 早晨9：00 凤凰卫视北京分部 【海若上班】。 早 海若 早 今天忙吗 还可以啦？ 有没有什么事？ 没有 你们下午要去吗？ 不去 【解说】每个星期一的早上九点，凤凰卫视前任主播刘海若都会到公司的北京分部去上班。今年7月16日， “海若工作室”宣布成立。在伦敦北部遭遇惨烈车祸的两年两个月之后，刘海若开始尝试回到工作岗位。 【刘海若】我有时候看近距离的东西的时候，因为总感觉焦距会不对，重影看不清楚,闭上一只眼睛，用另外一只眼睛看比较快。 【解说】虽然说是上班，但海若的身体还远远没有复原，所以她还不能坚持全天工作。在上班的时候，海若总是要上网回复电子邮箱里的来信。每回一封信，都要花去她很长的时间。 【刘海若】公司有一组人成立海若工作室，来帮助我可以很正常地恢复毓榈秸5墓ぷ鳎俏乙埠懿缓靡馑迹蛭钦庾槿耍赡芫推匠；嵋涸鹞业谋热缢涤泄赝饨绲牟煞冒。蛘哂幸恍┐壬乒婊疃。窗镂叶ㄊ奔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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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海若工作室”的成立，是海若康复计划的一部分。在海若的桌子旁边，贴着她的一周时间安排：每星期有三个半天海若要上班，其余的大部分时间要继续接受大量的治疗，还进行大量的康复训练。 【解说】前不久，在北京市卫生系统内部组织的一次活动。舞台上，北京宣武医院的员工表演了一个名叫《护士日记》的情景剧。这个节目呈现的是海若苏醒的前后过程，舞台上的情形又把人们带回了2002年的5月。 【解说】2002年的5月10日中午，英国伦敦以北的波特斯巴车站，成了海若折翅的地方。一颗松动的螺丝，一节脱轨的火车车厢，永远地带走了海若的两个好友，也带走了海若的健康和精彩。(空，从抢救画面开始) 不省人事的海若被英国方面的医生判定需要进行脑干测试。但是海若的亲人反对这个决定，因为脑干测试需要拔掉所有的管子，这会减少海若生还的机会。在亲人的要求下，5月16日北京宣武医院神经外科的专家，凌锋教授赶赴英国，她给海若带来了生还的希望。并把深度昏迷的海若带回了北京。 【解说】为了昏迷的海若尽快清醒，北京市各大医院的各方面的专家都在尽着自己的努力。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的周德安教授，就是在2002年6月11号，赶到了海若所在宣武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的。 【北京中医院针灸科主任医师 周德安】目不忍视，全身青紫，戴了好些管子。淤血非常严重。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几个条件可以适合针灸，就是血压、心率、脉搏这都是正常的。所以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有希望，所以当是给她扎了第一针，当时完全昏迷状态，所以说第一步应该首先促醒，促醒呢，我们中医叫醒神开窍，当时取穴就是反正是所谓老百姓说的那种促醒的穴位。人中，内关还有涌泉，这几个穴位。 【解说】一根根纤细的银针缓缓扎进海若的身体，深度昏迷的海若，接受了平生的第一次针灸治疗。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着她的反应，哪怕是极其微弱的反应。 【北京中医院针灸科主任医师 周德安】当时就真希望你，啊地一声叫出来，可是不可能，她处于完全昏迷状态。 【解说】虽然海若是深度昏迷，但是周教授的针灸治疗方案一直在继续。而另一方面，英国医院帮助海若抗感染时，用的顶级抗生素使海若回国后，出现了严重的抗药性，使抢救一度无法顺利按照预定方案进行。2002年6月24日，海若第二次出现39度以上的高烧，一个被称为“菌群失调”的危险症状随即出现了。海若的生命再次悬于一线。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09：05：42菌群失调是由于使用抗生素，过度使用抗生素以后，它使体内一些正常的细菌也遭到了破坏，比如大肠杆菌啊，这样的话，它也遭到了破坏，这样的话，就影响了人的正常的消化的，消化系统的功能，所以这时候就不能再用抗生素，再用抗生素的话，人的整个生理，生理状态遭到了破坏。专家经过会诊以后无奈，就说还是吃一些，用一些用中药吧。中药来试一试。 【解说】2002年6月24日，中医正是介入海若的救治。为了让海若早一天清醒，中医和西医两种不同的医疗体系彼此携手。除了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的周德安教授，北京宣武医院中医内科的李宗信教授，还有北京东直门医院中医内科的姜良铎教授，也在会诊的专家之列。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我们到病房见到海若，这个海若和电视里的海若判若两人，她就是完全发生了，脸部完全扭曲了，就是一个脑外伤的这种病人的面容，面部浮肿，双目紧闭，右眼青紫，而且右颅部塌陷 【北京东直门医院内科主任医师 姜良铎】当时我去的时候，海若是一个昏迷状态，完全没有神智，一点神志都没有。就是说要看一下舌苔也很困难。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09：15：45用压舌板撬开她的嘴，看了她的舌相，当时海若的舌相，就是一个舌红，而且没有津液，舌苔是薄黄苔，脉象是沉弱无力的，沉取几乎摸不到，从我们中医角度上辩证认为，认为她是气阴两伤，痰热血淤神朦窍闭的这么一个状态，可以说是一个危相。 【解说】在那一刻，姜良铎，李宗信，以及在场的人心里都很清楚，最要紧的就是要尽快帮助海若退烧，因为高烧再次把海若推到了生死的边缘。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当时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危重的情况，当时凌锋教授就说，非常希望通过中医中药把她的体温控制下来，如果她有两周的时间体温不烧的话，那这样可能会给她的抢救创造一个条件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到底这种情况下，能不能发挥作用，能不能救治过来，我们心里也没有底，但是我们按照中医整体观念，辨证论治这种方法，我们考虑海若当时就是一个气阴两伤、痰热血淤、神朦窍闭这么一种状况，所以我们采用了益气养阴、清热化痰，醒神开窍的这种方法，我们同时用的呢，用的是汤药，给她开了汤方，按照这个法则给她开了汤方，同时也用了中医的一些急救药品，像清开灵，生脉饮，这些药，当然也用了中药的三宝。 【解说】安宫牛黄丸、苏合香丸和紫雪丹这三种中成药，被称为中医醒神开窍的三宝，也是著名的用于急救的中药。经过了深思熟虑，专家们为海若从醒≡窳艘槐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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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当时我们考虑海若她是一个高热、神昏的这种状态，所以我们就用了清热开窍的药，我们就叫作凉开法，就用了安宫牛黄丸。用了安宫牛黄丸。我们一共给海若用了七丸。这个救治过程一共用了七丸。当时用了中药以后，它就发挥作用了，西药已经完全停了，不用西药了，西药就完全停止，所有的抗生素停了，就是采取中药，当然同时还有物理降温的方法，用酒精擦浴，海若的体温就逐渐下降，她用药三服以后体温往下降，基本七服体温在37.5度左右， 【解说】两周的时间里，海若的体温一点一点地降下来，并且稳定在正常范围之内，这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也给海若下一步的抢救创造了非常好的时机。 【北京东直门医院内科主任医师 姜良铎】第二次去的时候，看见海若的面色气色改善，有明显的改善，这回已经有反应，你叫她张开嘴，看看舌苔，她就非常缓慢地张开，她就能张嘴看舌苔，所以我第二次看完就说，还若是可以清醒的，因为她只要稍微能动一点，能感知一点，她就有恢复的可能。 【解说】在这次成功地控制了病情以后，中医中药治疗手段，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海若。医生说，海若还在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吃中药了。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我记得反正，当时方子倒也不是很大，我们用的是西洋参、麦冬、五味子这样的益气养阴的这种，同时用了化痰的药，用天竺黄、川贝。菖蒲用它来化痰醒神，用了三七粉，来清热化淤，活血化淤，同时加上安宫牛黄丸和清开灵，清开灵注射液来静脉注射，所以说是综合的，用中医综合抢救的一种方法来进行治疗的。 【解说】在深度昏迷和极度虚弱的阶段，吃对于海若来说，主要就是通过鼻饲管进行嘧ⅲ坏我坏蔚闹幸┩怯谜庋姆椒ń牒H籼迥诘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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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09：08：06鼻饲管的内径特别小特别细，这样的话，我们用中药的话，也有这个问题，中药比如说咱们煎煮的药就可能有些沉渣，尤其我们用的三七粉，用了三七，就有些沉渣，后来我们考虑用三七粉改成三七块，用三七块来煎煮，不用粉剂。同样比如说用安宫牛黄丸化成水，它还是有些沉淀沉渣这样的问题，这样我们就是，医院发挥了一个团队的精神，我们煎药室的这些同志非常负责任，煎出了药以后，一个是煎出的药要够火候，要够时间，另外要反复地过滤。 【字幕】2002年7月海若苏醒 8月6日海若开口讲话。 【海若妈妈】那天刚好我不在旁边，我大女儿来，有时候我大女儿替我一下，就叫我在家休息了。好像大夫问她累不累，她说很累。那个时候她有一个大夫，苏大夫一直照顾她，这个苏大夫一直在她病房，呆了两个多月，照顾她两个半月，这个大夫也是个非常细心的大夫，非常有爱心和有耐心的一个大夫，非常好。她就问海若，你叫什么名字，她讲出来了，她连我们台北的地址、电话统统讲得出来。 【解说】在海若清醒之后，为了使她更快地恢复，专家们决定拔掉海若的鼻饲管，当她可以自己服药的时候，除了要克服吞咽的障碍，同时更要克服的是中药的味道。此时，喝中药无论是对海若，还是对医生都成了难题。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一边喝药还一边给她吃香蕉，那这样吃一次药，得在一两个小时。就是150毫升的药喂下来要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非常困难。一天我们给她吃两次，那这样的话，一天要三四个小时就要吃中药，，这个时间，开始吃药非常困难的。我们考虑能不能用咱们中药的免煎制剂，中药免煎制剂那个是浓缩的，这个量很小，零点几克相当于咱们中药的十克，那这样我们配出方子以后，把它用蜜调成糊状让她来服用。 【北京宣武医院 中医科主任医师 李宗信】比较重的时候，我们是每个礼拜，一天要去个两三次，来不断地要观察她的病情，后来病情平稳了以后，每个星期也要去给她会诊一次，她住院将近300天的时间，几乎每周都在不停地给她换方用药。 【解说】从2002年6月8号海若进入宣武医院， 到6月24号中医介入她的治疗，再到2003年SARS前期，在海若住院将近300多天的时间里，几十服缜密的中药方子和其他的治疗手段，为海若在康复之路上的跋涉注入力量。 【解说】2003年9月18日，海若成功进行了右脑头骨的修复手术。因为车祸中，她右边的一大块头骨被撞碎，导致右脑受损。人的右脑主要是对各种形象进行记忆和加工，而左脑主要是处理诸如语言等非形象化的信息。左脑的安然无恙使海若出色的表达能力得以保持，而右脑的严重受损却使她的近期记忆力受到了严重影响。 【海若妈妈 刘黄庆中】我有时候问她，你到底坐火车的什么地方，这节车厢里，也有人没有死啊，而且也有人很轻的伤啊，我说你们三个到底坐在什么部位，怎么都会都这么样子严重，她记不得。 【解说】情绪好的时候，海若会弹一会儿钢琴，她记住的只是六岁时学过的钢琴曲子。而海若的妈妈，则每天都会坐在桌旁，用这个杯子给女儿准备中药。 【海若妈妈 刘黄庆中】这个是中药的搭配，因为海若的胃蠕动得慢，她的新陈代谢也整个都慢，就是因为她脑外伤。这个是帮助她比较快一点，大概是这样子。 她这个一杯药，是分成两次吃。中药怎么煮啊，差不多煮多久时间啊，我都可以知道，我本来买了一个电壶，我就不用管，结果没想到这个电壶不行，煮煮煮它不跳过来了，好像本来应该红灯变绿灯，它不会变了，结果就用瓦锅煮。 第一道药煮的时候，水是比较多一点。多一点点，差不多我煮半个钟头。第二道药差不多煮二十分钟。 【解说】现在，每个星期五，海若妈妈会带着女儿，到北京东直门医院内科找姜良铎大夫看门诊。虽然海若的命是救回来了，但是她的身体平衡被打破，要重新恢复到一般的平衡健康水平，海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解说】由于严重的脑外伤，造成了海若的内分泌紊乱，接着血糖上升等一系列问题相继出现。海若会经常感觉饿，比原来更爱吃东西，而且吃多少都没有饱的感觉，这使得她的体重比原来也增加了很多。 【海若妈妈 刘黄庆中】等到她比较能够表达她自己的意思了，她能够自己动，能够自己拿东西的时候，她就，她开始运动的时候，她就走一走，要吃点东西，要吃点水果，她才肯走，就像个小孩。 医生开一点控制她的情绪的药，她以前没有东西吃，她要发脾气，她要吃东西，她会生气，就是会把碗摔掉。 【北京东直门医院内科主任医师 姜良铎】脏器也不平衡，而且经络还有些不通畅。这种病一般容易想吃东西，是不是因为脑外伤造成她的内分泌紊乱，对，有这个的因素，我们那天开学术讨论会，大家也是认为。她有时候虚火还比较旺，比较烦躁。 【解说】自从扎过第一针后，海若的治疗中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针灸。每周三次，妈妈都会带着海若，到北京中医医院特需门诊去扎针灸。给海若扎第一针的周德安教授一直负责着她的治疗。 【解说】每次躺在针灸床上，海若就会比较紧张，叫出来是她帮助自己缓解压力的方式。 【刘海若】它是我所有康复，所有治疗中让我觉得最不舒服的，因为它会痛，我就很不喜欢，可是没办法，医生说这个是很有帮助的，可以帮助我身体复原得快，所以我还是听医生的话，还是来做。 【北京中医院针灸科主任医师 周德安】元气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让她恢复元气，肢体功能恢复，这是第二步，第二步时间更长一些，大概经过两三个月的治疗，在这个阶段我们开始上灸法，因为灸法对补人体的正气，恢复人体元气是有好处的 【刘海若】我觉得还行。因为医生说它就是温热嘛，补热，补气，让它这边热，可能我这里面内寒。艾灸让它热，给它温热这样子，我觉得还不错，温温热热还蛮舒服的，尤其冬天做的时候会觉得很温暖 【刘海若】宣武医院的医生给我放过耳针， 他们为什么放耳针？ 因为希望可以抑制我的食欲。 【解说】在针灸康复治疗中，要解决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帮助海若来控制的食欲。尽管不适应，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北京中医院针灸科主任医师 周德安】这问题上我们那次分工，我说这个问题我可以多下点力量，现在这些穴位，都是在这方面下工夫的，一方面让她自治功能强一些，一方面给她减减肥，你看到了她比较，比较胖比原来。现在体重好像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饮食上自己白天基本上能够自我控制，不去找吃的了。 【解说】北京医科大学第六医院也是海若和妈妈每星期必须去的地方之一。这里的吕秋云教授是灾后心理干预方面的专家。她也是海若救治专家组的成员。近一年来，每周都有一天海若和她的妈妈，都会来到这里，跟吕教授做一段时间的交谈，在吕教授看来，海若的一些行为是心理问题的反映。 【北京医科大学第六医院心理干预方面专家 吕秋云】人在受伤以后，很多安全感就缺乏，觉得不安全。不安全可以表现在很多方面，比如稍微有点惊吓就会吓一跳。海若呢是老觉得肚子饿，饿了以后觉得不安全，所以老想吃东西，很多这样的受过创伤的人，很多有这样的症状。 【解说】英国的车祸，夺走了海若的好友，也几乎夺去了海若在三十三岁之前为事业拼搏的成果。从台湾文化大学的历史学研究生，到台湾TVBS的资深主播，再到凤凰卫视的著名财经主播。海若用努力实现着自己精彩。 【海若妈妈】她以前的工作是非常忙，晚上回到家，常常我都睡觉，她很难得有一两天提早回来，跟我们一起吃饭的，在台湾是这样子。后来到香港就完全她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完全怎么，这样子。她生活一向就是很忙。而且她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 【解说】可是命运的变数却偏偏在瞬间把她抛入另一个世界。接受心理辅导以来，海若曾对吕秋云说过，她再也不会踏上英国的土地。如今海若虽然逃离了死亡，但是心灵的创伤远比身体的创伤更加折磨她。 【北京医科大学第六医院心理干预方面专家 吕秋云】过了好几个月她还在问，我的那两个好朋友真的不在了吗？ 刚开始都处于一个麻木、否认，觉得这不是真的。我们通过各种干预让她面对现实，以后慢慢鼓励她，让她慢慢恢复自己原来的生活。帮她做认知功能的训练，虽然很枯燥，她进步蛮大的。最近能给我讲，她每个星期做了些什么，过去不记得了，现在每次都能够讲，一个星期做了些什么，能够回忆。对自己的饮食现在也有这方面的能力有所加强 【北京医科大学第六医院心理干预方面专家 吕秋云】前一段时间她情绪不好，老觉得疲劳，对什么不感兴趣，很枯燥，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主要是情绪不好。 【海若妈妈】出事以后，一度使她变得很冷漠，那时候她和别人讲话，挥靡涣礁鲎掷椿卮稹O衷谒习啵镏ソズ闷鹄矗衷谠敢夂捅鹑私涣鳎踔劣惺焙颍盎挂缘枚嘁坏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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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若妈妈】她的血糖高，对我是很大的烦恼。她这么年轻就需要忌嘴，以后还有很长时间。帮助她恢复到最好的境界，我最大的愿望是她将来能独立，不用我们照顾，就知道自己该吃什么，自己照顾自己。 【北京医科大学第六医院心理干预方面专家 吕秋云】海若妈妈很紧张很焦虑，海若受了这么大的伤，将来能不能自立，这是现实的事情，上一次我告诉她，现在海若在长大，她从小开始长大，现在已经长到16岁了，让她多建立自信，让她自立。 【刘海若】我那个时候我躺在病床的时候，发生伊拉克战争，我看到很多同志到伊拉克前线了，我就很羡慕也很气，伊拉克战争多久才发生一次，结果现在发生了我躺在这里不能去，我很懊恼，跟我的护士抱怨。做新闻的人，总是希望有大事发生的时候我在现场。 【解说】在海若的康复中，运动一直是十分必要的内容。现在的海若已经能在教练的指导下进行锻炼了。只是她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因为瑜伽很舒缓。所以这是适合海若的运动方式之一。可即便是瑜伽，对海若来说，也是有难度的。 【刘海若】很累的时候，我喘不过气来，好像不能呼吸，我一定要停止，坐下来休息休息，我喘几口气，呼吸平顺了比较好了，我再继续做。 【解说】对于没有受过伤的人来说，这些动作是不费什么力气的，可是在海若这里，差不多两三遍动作之后，她就要在原地躺一会儿，让自己恢复体力。但是这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海若的瑜珈教练高光勃先生，曾经是境外华语媒体的资深主播。作为同行，他也加入到对海若的康复帮助之中。 【海若的瑜珈教练 高光勃】因为瑜珈是比较缓慢姆绞剑运械亩鳎《热俗隽思盖搜芯康囊院竽兀扛龆骺梢源碳に男脑啵脑嗉∠宋梢苑潘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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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是同行，可以沟通，一对一，医生对她，永远是病人的感觉，我今天不要她有这种心里上的压抑，我让她做运用，快快乐乐一起做运动，调整她的心态， 【海若】受伤之后，我的左边不太好，路走太多，我的左脚不太舒服，感觉要抽筋的感觉。 【解说】每次做体能恢复训练，海若都少不了要做这种训练，这套踏板训练，是健身教练专门为了训练海若的协调性和平衡感而特别设计的。 【海若的体适能专业培训师 徐威】这个训练，她的协调性可以得到一个训练，特别是跨踏板和踏踏板的时候，每一个动作都有自身非常好的控制。08：11：43 咱们现在可以看到很多的踏板有斜坡有双踏板，在刚开始的时候，他都是走独木桥的形式，一排踏板都是一样高，中间没有，都是连接起来的，没有空间，他走的都是很步履蹒跚，有时候走一走就会掉下来，现在已经控制得很好了。09：36：46 【海若在宣武清醒后写的第一篇日记】 10月8日 生病以后3个月时间，有苦有累，有哭有笑，现在开始看到天。 【刘海若】我想跟这些康复的朋友说，你们要听医生的话，遵守医生的医嘱，坚持锻炼，你们身体会更好的。 【主持人】尽管今天的海若，看上去没有从前那样美丽，她的生命轨迹也改变了方向，但是从被怀疑脑死亡，到闯过了一次次预兆着死亡的凶险，浴火重生的海若，你已经绽放了别样的美丽。我们为你祈祷：早日重新拥有生命的灵光。, 百拇医药(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