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绝非暴利行业——再谈药品价格问题
前不久，南方某媒体发表署名文章，列举我国十大暴利行业。排序第一位的是房地产业，第二位的便是医药业。一些报纸纷纷转载这一消息，人们因此以为医药行业属于暴利行业。事实果真如此吗？中国化学制药工业协会顾问(原副会长)俞观文先生以自己多年从事药业生产管理的经验和入情入理的分析，推翻了“医药业属暴利行业”的不实之论，并和作者发表在今年2月27日本版的《药品价格：鼓励多方参与的游戏规则》一文一起，为我们认识和发现医药行业的诸多问题提供了入门的钥匙。;, http://www.100md.com
——编者按;, http://www.100md.com
1、政府管药价反暴利;, http://www.100md.com
药品是用来治病救命的，有特殊的使用价值，享有“黄金有价药无价”的地位，因此新中国诞生后，党和政府十分关注对医药资源的管理。;, http://www.100md.com
1951年，我国建立劳保医疗制度。1952年我国建立公费医疗制度，职工的医药费全部由国家或企业承担。周恩来总理为此特别要求，药品生产经营坚持微利原则。1959年～1984年，随着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成本的不断降低，我国曾8次降低药品的价格。这一时期国家对药品价格的管理实行统一的出厂价、批发价、零售价。职工个人不支付药费，也不关心┘邸?br> 1978年，国家医药管理总局成立后，正是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时期，对医药事业的性质是福利事业还是经济事业曾有较长时间的讨论。最后普遍认为，人民保健事业是福利事业，药品生产和流通属经济事业。;, http://www.100md.com
然而事实证明，劳保医疗和公费医疗制度不适应市场经济要求。20世纪80年代后期起，我国医药费增长过快，超过国家和企业承受能力。1994年我国开始进行城市医改试点，1998～2000年，政府确定实施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制度，以控制医药费过快增长。目前，由于以药补医和药品产大于销，在药品购销中出现“回扣”问题，药价虚高已引起各方重视，修订后的《药品管理法》增加了有关药品价格管理的条款，国家管理基本医疗目录药品和垄断性药品价格，以去掉虚高定价，不允许暴利。;, http://www.100md.com
此外，从制药行业的经营情况来看，它也绝非暴利行业。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我国制药工业经济效益不断下降，近年才略有回升。如1980年的销售利润率为21.7%；1985年为12.3%；1990年为5.13%；1995年为4.44%；2000年为7.52%；2001年为7.71%。;, http://www.100md.com
2、高药价背后原因多
人们之所以感到药价上涨过快，是因为有一些药品虚高定价，已确实构成暴利，但这只是少数品种，部分进口药、三资药和新药，它们在医疗用药中只占小部分。医疗机构费用补贴不足，过多依靠药品收入，有的医疗机构为增加收入开大处方、用高价药，药品购销中的“回扣”等，都使药价节节攀升，这都易给人医药业是暴利行业的错觉。an22+w3, 百拇医药
此外，廉价药断档也为高价药留出了空间。如目前有些地方在进行药品招标采购时一味强调降价，而三五角钱一支的针剂，几分钱、一角钱一片(粒)的片剂(胶囊)已基本没有降价空洌绻挂笤俳导郏贾挛藁豕┯蚴堑拖?br>投料等后果，最终将侵犯消费者权益。如《北京日报》2002年12月3日登载一条消息《别让廉价药断了顿儿》。文中报道，三五角钱一支的氯霉素针、磺胺嘧啶针在天坛医院神经外科是常用药，由于长期缺货，医生只能用第三代头孢菌素，一天费用就得100元上下。北京儿童医院神经内科治疗重症肌无力的经典药新斯的明注射液断档半年了，这种药最关键的用处是抢救垂危的重症肌无力患者，使之自主呼吸和吞咽迅速恢复正常，以帮助医生争取时间。除此之外，北京缺药品种还有更生霉素、门冬、后马托品、长效青霉素等多种廉价药。价格过低，影响了生产和经营企业的积极性，医生不得不用价高药品，这必然推动药费上涨过快。an22+w3, 百拇医药
笔者认为，实行国家管理药品价格和药品招标采购的双轨制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医保目录的甲类品种与部分价虚的乙类品种，降价的空间已经很小。招标采购的目的主要是节省费用，“廉价药”再招标采购不但会对国家管理药品价格的严肃性有所损害，而且不利于调动企业的生产积极性，影响医疗用药，为高价药打开了市场空间推波助澜。an22+w3, 百拇医药
3、高增长伴随高风险an22+w3, 百拇医药
近几年，世界经济不景气，发达国家经济年增长2～3%，而制药业增长7～8%。我国制药业1978～1998年的20年间，平均年增长17.6%，高于国民经济平均年增长率4.4个百分点的水平，而1999年以来则均以两位数的速度增长。制药业在全球经济中属于高增长行业,是因为其具有高投入、高回报、高风险的特征。an22+w3, 百拇医药
开发一个好的新药一般要投入3亿～5亿美元，需要10年时间。大型跨国制药公司年研发投入一般占年销售额的15以上，世界制药行业前10名的企业研发投入绝对值均在10亿美元以上笮涂绻埔┕镜南劾舐饰?0%或更多。以高投入开发出专利药品，以较高市场开发费用占领全球市场，取得高额回报，然后再高额投入，如此循环，求得发展，因此专利药品都是高价的。
然而人们往往只注意到制药业高增长、高回报的优势，而忽视了其高竞争、高风险的特点。$, 百拇医药
新产品研发风险是相当大的。据报道，全球在新药研发中失败的比例较高。(详见附表)附表 %年 临床前研 究 Ⅰ期临床 Ⅱ期临床 Ⅲ期临床 注册时1997 70 7.2 15 5.4 1.71998 66 9.4 15 6.2 2.41999 56 10.0 19 9.4 4.32000 61 9.1 17 8.3 3.12001 53 11.0 27 5.0 3.4$, 百拇医药
有的药品在销售几年后发现有严重毒副作用而被迫退出市场，这也为投资增加了风险。如拜耳西伐他丁上市2年，因导致横纹肌溶解症副作用，2001年撤出市场。而近几年来政府新药审批时在安全性方面要求更为严格，因此投资也就更大。$, 百拇医药
此外，高竞争也带来高风险。目前市场中同疗效药品竞争十分激烈。成功的专利药品可在专利期内收回其投资。但如果在研究过程中失败，其投资就不可能在本产品中收回，而需要通过提高其他产品的利润来解决。因此，为承担科研风险，制药工业的发展需要较高的经济效益。$, 百拇医药
然而即使医药行业有着高投入、高风险的特点，由于其有着治病救人的特殊使命，各国政府对药价还是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干预。如新药专利期满后成为通用名药，一般价格下降40%～60%，以满足广大群众用药需要。在美国与欧盟国家，医疗用药中通用名药占50%左右。我国是发展中国家，因此临床上主要是用通用名药。$, 百拇医药
4、转制期国企成本高$, 百拇医药
作为我国基本医保目录品种特别是甲类品种(包括原料药)的主要生产者和供应者，国有企业与国有控股企业与三资企业、民营企业相比，其生产成本较高。这是因为，计划经济时期，国有企业是政府的“附属物”，基建、技改项目都由上级安排并拨款，企业利润全部上缴，企业很少有自主权，因此欠账多；在全面实施GMP时，多数国有企业和国有控股企业厂房破旧、设备陈旧，需要更大的投资；制药业是国家环保总局确定的重点环境治理的12个行业之一，原料药生产属精细化工，污染较严重，亟待治理，环保费用支出增加了产品的成本；老的国有企业离退休职工多，负担重，且职工的养老、失业、医疗三项保险及住房公积金等费用的开支约相当于工资总额的50%；企业产品结构多数欠合理，产品结构调整需要较多投资。由此可见，国有企业和国有控股企业无法获得暴利。
生产成本是定价的重要依据之一。与过去相比，我国制药企业的生产成本增长幅度较大，药品价格因此提高，而企业获利却不多。如在计划经济时期，生产企业只管生产，新产品开发由国家投资安排科研单位进行，科研成果由国家无偿安排给生产企业。产品由商业部门统购包销。因此在以往的产品成本中没有科研开发费和市场开发费(外企、合资企业的研发和营销成本一般占总成本的30%～40%)。且计划经济时期国家拨给企业流动资金不付利息，但现在使用贷款，财务费用成为成本的一部分。目前药厂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其成本组成是不同的。因此，研究好新形势下的药品社会平均成本确ǚ椒ń欣诤侠矶邸?br> 5、高质量未必高利润h30?fa, 百拇医药
消费者看到同一规格的同类药品价格差异较大的现象后，可能认为医药行业存在暴利，这有失片面。h30?fa, 百拇医药
经济、文化、地域等的差异，造成人们对健康、医疗和用药的需求不同。国家之间有差异，国家内不同的地区也存在着差别，同一城市中也存在高低层次的不同需求。h30?fa, 百拇医药
我国近期对药品的需求主要是低层次的。这主要因为：城镇职工是基本医疗保险，将持续若干年；非营利性医疗机构、社区医疗服务和农村用药主要是低层次的。大多数制药企业主要还是生产国家基本药物目录品种和基本医保药物目录品种，因此很难牟取暴利。h30?fa, 百拇医药
然而随着全面小康社会的建设的深入进行，高层次需求将会逐年增加。在药品供应时，企业必然根据不同层次的需求进行生产，以满足各类消费者。同一品种的药品，由于其达到的标准不同，有质量高低之分，其疗效差别虽不大，但安全性差别却很大。如在生产葡萄糖输液时，不溶性微粒是输液质量的重要指标，它会导致外源性毛细管微栓塞、肺组织肉芽肿、局部缺氧、微循环不畅、血小板减少等情况出现，轻者则使患者产生痛苦，增加医疗费用，重者则可能危及患者生命。人的毛细管直径为8微米，因此不应有直径大于8微米的不溶性微粒。而中国药典2000年版可能考虑多数输液厂的生产条件，规定100毫升以上输液每瓶不溶性微粒≥10微米的微粒不得超过20个，这个标准严格说是偏低的。有的企业生产的输液中≥10微米的不溶性微粒为零，要生产出这样的高质量产品，必须在水、原料药、工艺、设备、包装物等多方面严格控制。因此高质量需要相对高的成本，企业在生产高质量药品时也难以牟取暴利。(俞观文 )
——编者按;, http://www.100md.com
1、政府管药价反暴利;, http://www.100md.com
药品是用来治病救命的，有特殊的使用价值，享有“黄金有价药无价”的地位，因此新中国诞生后，党和政府十分关注对医药资源的管理。;, http://www.100md.com
1951年，我国建立劳保医疗制度。1952年我国建立公费医疗制度，职工的医药费全部由国家或企业承担。周恩来总理为此特别要求，药品生产经营坚持微利原则。1959年～1984年，随着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成本的不断降低，我国曾8次降低药品的价格。这一时期国家对药品价格的管理实行统一的出厂价、批发价、零售价。职工个人不支付药费，也不关心┘邸?br> 1978年，国家医药管理总局成立后，正是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时期，对医药事业的性质是福利事业还是经济事业曾有较长时间的讨论。最后普遍认为，人民保健事业是福利事业，药品生产和流通属经济事业。;, http://www.100md.com
然而事实证明，劳保医疗和公费医疗制度不适应市场经济要求。20世纪80年代后期起，我国医药费增长过快，超过国家和企业承受能力。1994年我国开始进行城市医改试点，1998～2000年，政府确定实施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制度，以控制医药费过快增长。目前，由于以药补医和药品产大于销，在药品购销中出现“回扣”问题，药价虚高已引起各方重视，修订后的《药品管理法》增加了有关药品价格管理的条款，国家管理基本医疗目录药品和垄断性药品价格，以去掉虚高定价，不允许暴利。;, http://www.100md.com
此外，从制药行业的经营情况来看，它也绝非暴利行业。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我国制药工业经济效益不断下降，近年才略有回升。如1980年的销售利润率为21.7%；1985年为12.3%；1990年为5.13%；1995年为4.44%；2000年为7.52%；2001年为7.71%。;, http://www.100md.com
2、高药价背后原因多
人们之所以感到药价上涨过快，是因为有一些药品虚高定价，已确实构成暴利，但这只是少数品种，部分进口药、三资药和新药，它们在医疗用药中只占小部分。医疗机构费用补贴不足，过多依靠药品收入，有的医疗机构为增加收入开大处方、用高价药，药品购销中的“回扣”等，都使药价节节攀升，这都易给人医药业是暴利行业的错觉。an22+w3, 百拇医药
此外，廉价药断档也为高价药留出了空间。如目前有些地方在进行药品招标采购时一味强调降价，而三五角钱一支的针剂，几分钱、一角钱一片(粒)的片剂(胶囊)已基本没有降价空洌绻挂笤俳导郏贾挛藁豕┯蚴堑拖?br>投料等后果，最终将侵犯消费者权益。如《北京日报》2002年12月3日登载一条消息《别让廉价药断了顿儿》。文中报道，三五角钱一支的氯霉素针、磺胺嘧啶针在天坛医院神经外科是常用药，由于长期缺货，医生只能用第三代头孢菌素，一天费用就得100元上下。北京儿童医院神经内科治疗重症肌无力的经典药新斯的明注射液断档半年了，这种药最关键的用处是抢救垂危的重症肌无力患者，使之自主呼吸和吞咽迅速恢复正常，以帮助医生争取时间。除此之外，北京缺药品种还有更生霉素、门冬、后马托品、长效青霉素等多种廉价药。价格过低，影响了生产和经营企业的积极性，医生不得不用价高药品，这必然推动药费上涨过快。an22+w3, 百拇医药
笔者认为，实行国家管理药品价格和药品招标采购的双轨制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医保目录的甲类品种与部分价虚的乙类品种，降价的空间已经很小。招标采购的目的主要是节省费用，“廉价药”再招标采购不但会对国家管理药品价格的严肃性有所损害，而且不利于调动企业的生产积极性，影响医疗用药，为高价药打开了市场空间推波助澜。an22+w3, 百拇医药
3、高增长伴随高风险an22+w3, 百拇医药
近几年，世界经济不景气，发达国家经济年增长2～3%，而制药业增长7～8%。我国制药业1978～1998年的20年间，平均年增长17.6%，高于国民经济平均年增长率4.4个百分点的水平，而1999年以来则均以两位数的速度增长。制药业在全球经济中属于高增长行业,是因为其具有高投入、高回报、高风险的特征。an22+w3, 百拇医药
开发一个好的新药一般要投入3亿～5亿美元，需要10年时间。大型跨国制药公司年研发投入一般占年销售额的15以上，世界制药行业前10名的企业研发投入绝对值均在10亿美元以上笮涂绻埔┕镜南劾舐饰?0%或更多。以高投入开发出专利药品，以较高市场开发费用占领全球市场，取得高额回报，然后再高额投入，如此循环，求得发展，因此专利药品都是高价的。
然而人们往往只注意到制药业高增长、高回报的优势，而忽视了其高竞争、高风险的特点。$, 百拇医药
新产品研发风险是相当大的。据报道，全球在新药研发中失败的比例较高。(详见附表)附表 %年 临床前研 究 Ⅰ期临床 Ⅱ期临床 Ⅲ期临床 注册时1997 70 7.2 15 5.4 1.71998 66 9.4 15 6.2 2.41999 56 10.0 19 9.4 4.32000 61 9.1 17 8.3 3.12001 53 11.0 27 5.0 3.4$, 百拇医药
有的药品在销售几年后发现有严重毒副作用而被迫退出市场，这也为投资增加了风险。如拜耳西伐他丁上市2年，因导致横纹肌溶解症副作用，2001年撤出市场。而近几年来政府新药审批时在安全性方面要求更为严格，因此投资也就更大。$, 百拇医药
此外，高竞争也带来高风险。目前市场中同疗效药品竞争十分激烈。成功的专利药品可在专利期内收回其投资。但如果在研究过程中失败，其投资就不可能在本产品中收回，而需要通过提高其他产品的利润来解决。因此，为承担科研风险，制药工业的发展需要较高的经济效益。$, 百拇医药
然而即使医药行业有着高投入、高风险的特点，由于其有着治病救人的特殊使命，各国政府对药价还是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干预。如新药专利期满后成为通用名药，一般价格下降40%～60%，以满足广大群众用药需要。在美国与欧盟国家，医疗用药中通用名药占50%左右。我国是发展中国家，因此临床上主要是用通用名药。$, 百拇医药
4、转制期国企成本高$, 百拇医药
作为我国基本医保目录品种特别是甲类品种(包括原料药)的主要生产者和供应者，国有企业与国有控股企业与三资企业、民营企业相比，其生产成本较高。这是因为，计划经济时期，国有企业是政府的“附属物”，基建、技改项目都由上级安排并拨款，企业利润全部上缴，企业很少有自主权，因此欠账多；在全面实施GMP时，多数国有企业和国有控股企业厂房破旧、设备陈旧，需要更大的投资；制药业是国家环保总局确定的重点环境治理的12个行业之一，原料药生产属精细化工，污染较严重，亟待治理，环保费用支出增加了产品的成本；老的国有企业离退休职工多，负担重，且职工的养老、失业、医疗三项保险及住房公积金等费用的开支约相当于工资总额的50%；企业产品结构多数欠合理，产品结构调整需要较多投资。由此可见，国有企业和国有控股企业无法获得暴利。
生产成本是定价的重要依据之一。与过去相比，我国制药企业的生产成本增长幅度较大，药品价格因此提高，而企业获利却不多。如在计划经济时期，生产企业只管生产，新产品开发由国家投资安排科研单位进行，科研成果由国家无偿安排给生产企业。产品由商业部门统购包销。因此在以往的产品成本中没有科研开发费和市场开发费(外企、合资企业的研发和营销成本一般占总成本的30%～40%)。且计划经济时期国家拨给企业流动资金不付利息，但现在使用贷款，财务费用成为成本的一部分。目前药厂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其成本组成是不同的。因此，研究好新形势下的药品社会平均成本确ǚ椒ń欣诤侠矶邸?br> 5、高质量未必高利润h30?fa, 百拇医药
消费者看到同一规格的同类药品价格差异较大的现象后，可能认为医药行业存在暴利，这有失片面。h30?fa, 百拇医药
经济、文化、地域等的差异，造成人们对健康、医疗和用药的需求不同。国家之间有差异，国家内不同的地区也存在着差别，同一城市中也存在高低层次的不同需求。h30?fa, 百拇医药
我国近期对药品的需求主要是低层次的。这主要因为：城镇职工是基本医疗保险，将持续若干年；非营利性医疗机构、社区医疗服务和农村用药主要是低层次的。大多数制药企业主要还是生产国家基本药物目录品种和基本医保药物目录品种，因此很难牟取暴利。h30?fa, 百拇医药
然而随着全面小康社会的建设的深入进行，高层次需求将会逐年增加。在药品供应时，企业必然根据不同层次的需求进行生产，以满足各类消费者。同一品种的药品，由于其达到的标准不同，有质量高低之分，其疗效差别虽不大，但安全性差别却很大。如在生产葡萄糖输液时，不溶性微粒是输液质量的重要指标，它会导致外源性毛细管微栓塞、肺组织肉芽肿、局部缺氧、微循环不畅、血小板减少等情况出现，轻者则使患者产生痛苦，增加医疗费用，重者则可能危及患者生命。人的毛细管直径为8微米，因此不应有直径大于8微米的不溶性微粒。而中国药典2000年版可能考虑多数输液厂的生产条件，规定100毫升以上输液每瓶不溶性微粒≥10微米的微粒不得超过20个，这个标准严格说是偏低的。有的企业生产的输液中≥10微米的不溶性微粒为零，要生产出这样的高质量产品，必须在水、原料药、工艺、设备、包装物等多方面严格控制。因此高质量需要相对高的成本，企业在生产高质量药品时也难以牟取暴利。(俞观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