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障碍:全球性的发现,本土化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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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世界卫生组织在评估疾病所带来的全球性负担时,采用了伤残调整生命年(DisabilityAdjusted Life Years, DALYs)作为量化指标。DALYs是指过早死亡所丧失的生命年限,及以伤残方式生存的生命年限的总和。结果表明,精神障碍约占DALYs的9.7%,物质滥用达1.8%,自杀占1.6%[1] 。所有这些精神卫生问题的总和约占DALYs的13.1%。这一比例可以和呼吸疾病的10.7%,心脏病的10.5%以及艾滋病的5.1%相提并论。在15~45岁年龄段中,精神障碍约占所有疾病和伤残支出的三分之一[2] 。在世界范围内,只有感染性疾病(17.2%)在疾病的负担(即经济和人力资源的支出)方面占据更大比重。据估计,至2020年,仅重性抑郁障碍对DALYs的影响将达5.7%,这一指标将成为世界范围内支出最昂贵疾病的第二位,仅次于冠心病。因此,精神卫生问题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3] 。
即使我们现在才开始获得有关精神卫生治疗干预,减少或防止上述支出的有效资料,也可以作出如下推断:即如果目前的治疗和干预措施,能在世界范围内得到早期而且恰当的运用,包括早期诊治可使抑郁所导致的残障的支出削减一半的估算在内,因为精神障碍所丧失的1.6亿健康生命年中的30%将有可能得到制止[4] 。
然而,尽管有这些非常引人注目的发现,无论是在医学领域内还是医学范围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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