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磨一剑——人工虎骨粉研发纪实
12年前，我国明令禁止虎骨、犀牛角等中药材的贸易和药用。以至于大活络丹、小活络丹等众多含有虎骨成分的著名中成药无法再生产和使用。令人欣喜的是，经我国学者13年的艰苦攻关，终于成功研制出了人工虎骨粉，使得这些名贵中成药重新以全新的面貌又回到了临床一线。最近，人工虎骨研究更是凭借着出色的成果，入围了2005年国家自然科学奖初选。日前，记者采访了该研究的负责人，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的徐康森教授，听他讲述了人工虎骨粉研究过程中那一桩桩鲜为人知的故事。
■生态灾难——虎骨药用全面被禁
虎骨药用的历史可追溯至1000多年前，历代本草专著都对虎骨给过很高的评价。唐代甄权楮的《药性本草》谓虎骨可以“治筋骨毒风、事急屈伸不得、走注疼痛”；明代著名医药学家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谓虎骨可以“追风定痛、健骨”……
从中药学的角度来讲，虎骨主要的功效是祛风湿、散风寒、健筋骨。由于健骨疗效独特而显著，虎骨曾是许多治疗骨科病的著名中成药的主要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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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我国因虎骨药用成为了世界多个动植物保护组织的众矢之的。这是因为，由于人为因素的影响，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曾经和人类一起生活在地球上，足迹遍布巴里岛到里海这一片辽阔地域的8个亚种的老虎中的三个亚种均已绝迹，而其余的5个亚种——华南虎、东北虎、孟加拉虎、印支虎、苏门达腊虎，也都处于濒危、甚至是灭绝的边缘。这令我国相关政府部门和有关药品生产企业以及科研机构的有识之士陷入了深深的担忧。在这些人当中，就包括徐康森。
1990年，徐康森等人提出了开发人工虎骨的研究设想。这一课题一经提出，就得到了国家卫生部的高度重视。卫生部委托卫生部药政局和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牵头，由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北京同仁堂股份有限公司同仁堂药酒厂、沈阳中药厂、辽宁省药物研究院和辽宁省参茸制品试验中心五家单位共同组成课题组，组长是徐康森和刘凤仙。
事实证明，这一研究设想多么具有远见卓识!1993年，出于保护濒危物种等多方面考虑，我国签署了《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同年国务院发布了《国务院关于禁止犀牛角和虎骨贸易的通知》，规定取消虎骨药用标准，禁止以虎骨作为药材原料——虎骨药用全面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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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危机——人工虎骨研究紧锣密鼓
虎骨禁贸带给中药产业的影响不言而喻。禁贸后，所有虎骨原料被就地封存。由于取消了虎骨的药用标准，以虎骨为原料的36种中成药退出市场。最令人头疼的是，禁贸反而使得虎骨在黑市身价倍增，导致一些不法之徒铤而走险，非法盗猎老虎现象屡禁不止，盗运、盗卖虎骨案件屡有发生，出现了禁而不止的局面。
这令徐康森焦急万分，他永远记得1992年自己作为中国代表团的一员出席在肯尼亚首都召开的“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国家年会时的一幕：国际社会强烈遣责我国以虎骨入药，希望中国政府能够有效地制止这一状况。当时，徐康森介绍了他们正在进行的人工虎骨研究，与会各国对此表示了赞赏与期待。徐康森知道，能不能开发出有效的虎骨代用品，关系到老虎种群的繁衍生息，更关乎中国的国际形象。
因此，在他的主持下，人工虎骨的研究一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经过先期调研，徐康森确定了以中医传统理论为指导的仿生学的研究思路，具体来讲就是以T检验的方法计算出一些合适的非保护动物骨与天然虎骨相似性的数据与百分比，并以之为原料，统计出各处方组成的比例，按照这一配比关系合成人工虎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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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当研究人员全力以赴地展开攻关时，社会上的一些说法却令他们产生了新的忧虑。其实，国内曾经有一些学者曾提出过以其他动物骨代替虎骨的想法，开始的时候用豹骨代替，但后来随着豹成为濒危镏郑庵炙悸繁环穸恕?br>后来也有用狗骨代替虎骨的，但研究发现其临床疗效却差了一大截……而此时，少数一些不了解中医药机理的人却提出了这样一个悖论：既然狗骨都能代替虎骨，那就说明虎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用虎骨治疗疾病根本就属无稽之谈。
徐康森知道，他和他的同事们所要应对的局面十分紧迫，如果不能尽快研发出人工虎骨，那么这一传统中药就可能会在脱离临床后被这些悖论彻底打垮!因此，人工虎骨的研究就必须首先从虎骨的特殊化学成分组成和物理系数的测定开始，证明虎骨的独一无二。
■终成正果——人工虎骨诞生
在一般人看来，人工虎骨的研究思路与方法再明确、再简单不过——先搞清天然虎骨的成分，再确定这些成分的具体配比，然后寻找合适的动物骨制成人工虎骨。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是天文数字般的工作量就令这5个单位的区区百余名研究人员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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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中医药理论，虎骨需经过一系列严格的洗净、晾干、熬制的炮制过程，熬成了骨胶和骨霜两部分，方可入药。课题组经过初步研究发现，骨胶中的主要成分氨基酸多达18种，多肽达10种，骨霜中的主要成分微量元素多达11种，再加上虎骨特殊的理化指标包括黏度、旋光等也有十几种。而且，虎的头骨、腿骨和椎骨的这些成分和指标又不完全相同，又需要一一测定，再加上要筛选的多种动物骨，工作量已成几何级数增长。
面对这些困难，徐康森和他的同事们没有退缩，在长达三四年的理化研究阶段，他们愣是靠着坚忍不拔的精神啃下了这块大骨头。时间不够，又有本职工作要完成，他们中的许多人就主动放弃了休息，加班加点。当年，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的工作人员都将徐康森戏称为实验室的“看门人”，因为无论他们多早上班、多晚下班，都能看到徐康森在实验室里忙碌。
虽然工作繁重，但取得的结果却令课题组欢欣鼓舞。他们发现，天然虎骨骨胶和骨霜中所含有的成分虽然也能在其它动物骨中找到，但它们的含量和性质却天差地远。以马鹿为例，其骨霜中含有4种与天然虎骨一致的微量元素，但这4种微量元素中有3种与天然虎骨存在显著性差异。而且，天然虎骨的骨质非常致密，非其他动物骨可比，这可能是天然虎骨能够发挥其他药物不具备的独特的治疗骨科疾病的一个重要的物质基础，这一结论有力地回击了“虎骨狗骨一样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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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众多的动物中，到底哪些动物的骨与天然虎骨最为相近，而且可以作为人工虎骨的原料呢？这仍需要大量的实验工作来回答。
工作的艰苦不能难倒研究人员，可另一个棘手的问题却着实令他们进退两难：当初35万元的启动经费与所要做的工作比起来简直是杯水车薪，虽然工作人员可以不计报酬进行研究，但相关设备要买，实验试剂要补充，这些花费都是省不得的。这个时候，课题负责人徐康森下达了一个不讲情理的命令：既然你们承担了这项工作，那么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完成!
回忆起那段日子，5个单位分管此项研究的人都感慨万分。为了尽可能地节约，他们把个人的消费降到了最低。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的员工看到徐康森每天都吃廉价的没有调料的方便面时都十分吃惊，而在如此“克扣”自已的同时，他却慷慨地把许多个人所得无偿地投入到了人工虎骨的研究中。
功夫不负苦心人。课题组经过对多种配方进行的无数次筛选，终于找到了3套以不同动物骨组合为原料的配方。一系列的理化研究也充分表明，人工虎骨粉与天然虎骨具有叨认嗨菩裕翰捎肏PLC-PICOTAGTM系统分析3批人工虎骨骨粉的总氨基酸含量为16.82克/100克，与天然虎骨粉的16.06克/100克十分一致；采用HPLC分析人工虎骨粉与天然虎骨粉的肽及蛋白质的含量，均分得5个峰，两者在保留时间上基本一致；人工虎骨粉与天然虎骨粉有13种无机元素与微量元素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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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的物质结构基础是取得相似临床疗效的前提。随后，科研人员又通过观察30多个药理指标的13项药理实验证明，同剂量的人工虎骨与天然虎骨在抗骨质疏松、抗炎、镇痛、镇静4方面的作用无明显差异。而课题组委托中国中医研究院骨伤科研究所等4家权威医疗机构进行的660例的临床研究也表明，人工虎骨胶囊和天然虎骨胶囊治疗骨质疏松症的显效率分别为33.3%、27.50%，总有效率分别为80.83%、80.83%，二者疗效相当!
2003年6月25日，人工虎骨粉和以之为原料的人工虎骨粉胶囊同时获得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中药原料药和制剂类中药一类新药证书。人工虎骨的研究终于成功了!此时，距课题最初起动已经13年了。这13年里，许多人为人工虎骨的问世倾注了巨大的心血，徐康森已由壮年步入暮年，当初参与此项研究的袁慧南教授已经驾鹤西归……然而，这些可爱的科技工作者不满足于这些成绩，他们表示，科学的道路永无止境，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以基因图谱技术筛选出虎骨替代原料的方法将有可能出现。
本报记者 徐亚静, 百拇医药
■生态灾难——虎骨药用全面被禁
虎骨药用的历史可追溯至1000多年前，历代本草专著都对虎骨给过很高的评价。唐代甄权楮的《药性本草》谓虎骨可以“治筋骨毒风、事急屈伸不得、走注疼痛”；明代著名医药学家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谓虎骨可以“追风定痛、健骨”……
从中药学的角度来讲，虎骨主要的功效是祛风湿、散风寒、健筋骨。由于健骨疗效独特而显著，虎骨曾是许多治疗骨科病的著名中成药的主要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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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我国因虎骨药用成为了世界多个动植物保护组织的众矢之的。这是因为，由于人为因素的影响，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曾经和人类一起生活在地球上，足迹遍布巴里岛到里海这一片辽阔地域的8个亚种的老虎中的三个亚种均已绝迹，而其余的5个亚种——华南虎、东北虎、孟加拉虎、印支虎、苏门达腊虎，也都处于濒危、甚至是灭绝的边缘。这令我国相关政府部门和有关药品生产企业以及科研机构的有识之士陷入了深深的担忧。在这些人当中，就包括徐康森。
1990年，徐康森等人提出了开发人工虎骨的研究设想。这一课题一经提出，就得到了国家卫生部的高度重视。卫生部委托卫生部药政局和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牵头，由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北京同仁堂股份有限公司同仁堂药酒厂、沈阳中药厂、辽宁省药物研究院和辽宁省参茸制品试验中心五家单位共同组成课题组，组长是徐康森和刘凤仙。
事实证明，这一研究设想多么具有远见卓识!1993年，出于保护濒危物种等多方面考虑，我国签署了《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同年国务院发布了《国务院关于禁止犀牛角和虎骨贸易的通知》，规定取消虎骨药用标准，禁止以虎骨作为药材原料——虎骨药用全面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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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危机——人工虎骨研究紧锣密鼓
虎骨禁贸带给中药产业的影响不言而喻。禁贸后，所有虎骨原料被就地封存。由于取消了虎骨的药用标准，以虎骨为原料的36种中成药退出市场。最令人头疼的是，禁贸反而使得虎骨在黑市身价倍增，导致一些不法之徒铤而走险，非法盗猎老虎现象屡禁不止，盗运、盗卖虎骨案件屡有发生，出现了禁而不止的局面。
这令徐康森焦急万分，他永远记得1992年自己作为中国代表团的一员出席在肯尼亚首都召开的“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国家年会时的一幕：国际社会强烈遣责我国以虎骨入药，希望中国政府能够有效地制止这一状况。当时，徐康森介绍了他们正在进行的人工虎骨研究，与会各国对此表示了赞赏与期待。徐康森知道，能不能开发出有效的虎骨代用品，关系到老虎种群的繁衍生息，更关乎中国的国际形象。
因此，在他的主持下，人工虎骨的研究一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经过先期调研，徐康森确定了以中医传统理论为指导的仿生学的研究思路，具体来讲就是以T检验的方法计算出一些合适的非保护动物骨与天然虎骨相似性的数据与百分比，并以之为原料，统计出各处方组成的比例，按照这一配比关系合成人工虎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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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当研究人员全力以赴地展开攻关时，社会上的一些说法却令他们产生了新的忧虑。其实，国内曾经有一些学者曾提出过以其他动物骨代替虎骨的想法，开始的时候用豹骨代替，但后来随着豹成为濒危镏郑庵炙悸繁环穸恕?br>后来也有用狗骨代替虎骨的，但研究发现其临床疗效却差了一大截……而此时，少数一些不了解中医药机理的人却提出了这样一个悖论：既然狗骨都能代替虎骨，那就说明虎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用虎骨治疗疾病根本就属无稽之谈。
徐康森知道，他和他的同事们所要应对的局面十分紧迫，如果不能尽快研发出人工虎骨，那么这一传统中药就可能会在脱离临床后被这些悖论彻底打垮!因此，人工虎骨的研究就必须首先从虎骨的特殊化学成分组成和物理系数的测定开始，证明虎骨的独一无二。
■终成正果——人工虎骨诞生
在一般人看来，人工虎骨的研究思路与方法再明确、再简单不过——先搞清天然虎骨的成分，再确定这些成分的具体配比，然后寻找合适的动物骨制成人工虎骨。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是天文数字般的工作量就令这5个单位的区区百余名研究人员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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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中医药理论，虎骨需经过一系列严格的洗净、晾干、熬制的炮制过程，熬成了骨胶和骨霜两部分，方可入药。课题组经过初步研究发现，骨胶中的主要成分氨基酸多达18种，多肽达10种，骨霜中的主要成分微量元素多达11种，再加上虎骨特殊的理化指标包括黏度、旋光等也有十几种。而且，虎的头骨、腿骨和椎骨的这些成分和指标又不完全相同，又需要一一测定，再加上要筛选的多种动物骨，工作量已成几何级数增长。
面对这些困难，徐康森和他的同事们没有退缩，在长达三四年的理化研究阶段，他们愣是靠着坚忍不拔的精神啃下了这块大骨头。时间不够，又有本职工作要完成，他们中的许多人就主动放弃了休息，加班加点。当年，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的工作人员都将徐康森戏称为实验室的“看门人”，因为无论他们多早上班、多晚下班，都能看到徐康森在实验室里忙碌。
虽然工作繁重，但取得的结果却令课题组欢欣鼓舞。他们发现，天然虎骨骨胶和骨霜中所含有的成分虽然也能在其它动物骨中找到，但它们的含量和性质却天差地远。以马鹿为例，其骨霜中含有4种与天然虎骨一致的微量元素，但这4种微量元素中有3种与天然虎骨存在显著性差异。而且，天然虎骨的骨质非常致密，非其他动物骨可比，这可能是天然虎骨能够发挥其他药物不具备的独特的治疗骨科疾病的一个重要的物质基础，这一结论有力地回击了“虎骨狗骨一样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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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众多的动物中，到底哪些动物的骨与天然虎骨最为相近，而且可以作为人工虎骨的原料呢？这仍需要大量的实验工作来回答。
工作的艰苦不能难倒研究人员，可另一个棘手的问题却着实令他们进退两难：当初35万元的启动经费与所要做的工作比起来简直是杯水车薪，虽然工作人员可以不计报酬进行研究，但相关设备要买，实验试剂要补充，这些花费都是省不得的。这个时候，课题负责人徐康森下达了一个不讲情理的命令：既然你们承担了这项工作，那么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完成!
回忆起那段日子，5个单位分管此项研究的人都感慨万分。为了尽可能地节约，他们把个人的消费降到了最低。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的员工看到徐康森每天都吃廉价的没有调料的方便面时都十分吃惊，而在如此“克扣”自已的同时，他却慷慨地把许多个人所得无偿地投入到了人工虎骨的研究中。
功夫不负苦心人。课题组经过对多种配方进行的无数次筛选，终于找到了3套以不同动物骨组合为原料的配方。一系列的理化研究也充分表明，人工虎骨粉与天然虎骨具有叨认嗨菩裕翰捎肏PLC-PICOTAGTM系统分析3批人工虎骨骨粉的总氨基酸含量为16.82克/100克，与天然虎骨粉的16.06克/100克十分一致；采用HPLC分析人工虎骨粉与天然虎骨粉的肽及蛋白质的含量，均分得5个峰，两者在保留时间上基本一致；人工虎骨粉与天然虎骨粉有13种无机元素与微量元素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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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的物质结构基础是取得相似临床疗效的前提。随后，科研人员又通过观察30多个药理指标的13项药理实验证明，同剂量的人工虎骨与天然虎骨在抗骨质疏松、抗炎、镇痛、镇静4方面的作用无明显差异。而课题组委托中国中医研究院骨伤科研究所等4家权威医疗机构进行的660例的临床研究也表明，人工虎骨胶囊和天然虎骨胶囊治疗骨质疏松症的显效率分别为33.3%、27.50%，总有效率分别为80.83%、80.83%，二者疗效相当!
2003年6月25日，人工虎骨粉和以之为原料的人工虎骨粉胶囊同时获得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中药原料药和制剂类中药一类新药证书。人工虎骨的研究终于成功了!此时，距课题最初起动已经13年了。这13年里，许多人为人工虎骨的问世倾注了巨大的心血，徐康森已由壮年步入暮年，当初参与此项研究的袁慧南教授已经驾鹤西归……然而，这些可爱的科技工作者不满足于这些成绩，他们表示，科学的道路永无止境，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以基因图谱技术筛选出虎骨替代原料的方法将有可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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