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人力资源结构不合理导致农民看病难——多方支援农村 改进医疗服务
截至2004年底，我国共有卫生人员535.7万人，其中城市卫生人员362.6万人，县及县以下地区卫生人员173万人(其中乡村医生及卫生员近90万人)。我国每千人口医生、护士(师)数虽低于大多数发达国家水平，但已超过了亚洲地区平均水平，也超过了世界平均水剑壳拔夜郎肆ψ试慈匀淮嬖谧爬朔延虢羧?br>并存的不合理现象。这是日前在京召开的卫生人力资源发展研讨会上，与会专家指出的。卫生人力资源是卫生事业发展的关键，在我国卫生人才过分向大城市集中，农村卫生人才缺乏，卫生人力资源结构和配置不合理，是直接导致特别是农村群众看病难的重要原因。
■整体素质待提升
医疗卫生是知识密集型行业。卫生工作的各个环节，包括疾病防控、健康教育、应急处置、治病救人、服务管理、道德作风建设等都离不开高素质的人才。卫生人才队伍的状况决定着我国卫生工作的水平和能力，决定着我国卫生事业发展的未来和方向。我国卫生工作与人民群众的健康需求之间存在差距,一大原因就是高素质卫生人才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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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我国卫生人员中，有194万名执业医师和执业助理医师，135万名注册护士。全国医药卫生界两院院士已达100余人，具有副高级以上技术职称的有23万余人，高层次卫生人才队伍正逐步壮大。
虽然我国卫生人力资源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卫生队伍的现状与我国经济社会和卫生事业发展的要求仍有较大差距。卫生部副部长陈啸宏在主题演讲中指出，卫生人力资源的发展还面临诸多挑战：一是卫生人力资源总量不少，但整体素质不高。据2003年中国卫生服务调查，城市医院卫生技术人员中中专学历者占48.2%，农村医院卫生技术人员中中专学历者占59.5%。二是卫生人力资源分布不合理。主要表现为城市卫生人才密集，农村卫生人才缺乏；东部地区人才密集，西部地区人才缺乏；大型医疗机构中人才密集，疾病预防控制机构、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人才缺乏。三是农村、社区和西部地区卫生人才队伍急需加强。长期以来，由于农村和西部地区经没”冉媳∪酰ぷ魃钐跫冉霞杩啵岩晕土?br>住人才，造成卫生人才匮乏，乡镇卫生院22%的卫生技术人员无专业学历；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站)卫生技术人员7.8万人，其中医师3.2万人，护士1.8万人，全科医师数量不足，在社区工作的医师中，大学本科占13%，大专38%，中专40%，高中及以下占9%。四是卫生管理人员与职业化卫生管理干部队伍建设的要求还有较大差距，有待培训提高。据2003年统计，全国卫生管理人员中，硕士及以上学历者占1%，本科学历者14%，大专学历者33%，中专及以下学历者52%，这种学历层次显然很难适应卫生事业管理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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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有很大一部分医疗卫生机构管理人员大部分由卫生技术人员兼任，管理知识和经验不足，据统计，卫生管理人员中有管理专业学历的仅占24.1%。
■农村卫生人才缺乏
世界卫生组织驻华代表贝汉卫博士在发言中说，中国经济改革以来，农村地区医疗机构中的大多数经验丰富的卫生工作者都流向了城镇地区的大医院，因为那里的医药卫生工作者收入更高，这导致了卫生工作者分布不均，农村地区卫生工作者的素质较低的问题。
北京朝阳医院人事处处长武瑶、北京妇产医院党委书记李燕申分析说，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近年来医院之间的竞争也越发明显。医疗人才由小医院流向大医院，由北方内陆省份流向南方沿海地区，由于目前医疗人才流动总体上还处于无序状态，这就加剧了区域之间、城乡之间卫生事业发展的不平衡。从实际工作中她们感受到，中级职称以下人员流动的较多，医疗人才流向民营医院的很少。据介绍，近三年，北京妇产医院先后从外地引进中级(硕士以上学历)以上医疗人才53人，调出仅7人。北京朝阳医院引进具有正副高职称人?5人，中初级职称23人；调出正副高职称人员11人，中级职称7人。在这些流动的人员中，主动去急需人才的社区卫生服务站或农村的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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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亿农民是我国最大的社会群体，没有农民的健康，就没有我国人民全面小康。保护农民的健康，是发展农村卫生事业的根本目的。据资料显示，目前全国乡镇有卫生技术人员近90万人，其中大学本科学历的占1.6%，大专学历的占17.1%，中专学历占59.5%，高中及高中以下学历占21.8%；大学本科学历和大专学历的卫生技术人员由主要集中在交通便利、经济相对发达、医疗条件相对较好的中心乡镇卫生院，而面向最广大农民的大多数一般乡镇卫生院高学历人才如凤毛麟角。
卫生部统计信息中心主任饶克勤介绍说，截至2003年底，城市每千人口拥有卫生技术人员4.84人，农村只有2.18人；城市每千人口拥有医院床位3.42张，农村每千农业人口拥有乡镇卫生院床位只有0.76张；城镇人均医疗消费600多元，农民人均医疗消费不足300元。2000年，世界卫生组织对世界各国卫生系统业绩进行了测量并排序，在191个国家中，我国卫生筹资的公平性排在188位，而且这种差距还在继续扩大。一方面，55.25%的城市居民享受着各种形式的医疗保障，病有所医，医有所保；而在广大农村，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刚刚起步，80%的农民还是自费医疗，自掏腰包。另一方面，城市居民享有的卫生资源与农民相比，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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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医师协会有关专家认为，乡一级以中专生为主的人员构成，是制约农村卫生服务质量提高的根源。在乡镇一级，高等医学院校毕业生下不去、留不住、用不上，就连土生土长的乡镇卫生院职工，一旦经过专门培养、掌握一技之长后，也总窍敕缴璺ǖ骼肱┐遄氤鞘校率褂行┫缯蛭郎翰桓遗嘌瞬拧D壳埃?br>城乡医疗服务提供和利用上的差距十分悬殊，已经成为社会不公的重要方面。
■育才机制正在建立
多年来，为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问题，卫生行政部门及有关部门进行了多种形式的探索，制定了一系列优惠政策，试图吸引高素质医疗人才向农村流动。卫生部人才交流服务中心主任助理张俊华博士介绍说，由于农村条件的限制，巨大的城乡差别依然存在的影响，单纯靠分配、派遣的方式已不可能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实际问题。因此，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问题必须尊重客观规律，必须依靠政府强有力的组织、推动和支持，必须建立稳定的、可持续发展的长效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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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政协委员、原北京中医药大学校长龙致贤认为，近年来，农村医疗卫生发展缓慢的因素尽管很多，但究其根源主要是资源配置不合理，缺少高素质、实用型的卫生人才。而在城市，大医院集中了过多的医疗技术人员。当前，农村医疗服务市场的发育、成熟还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市场机制难以在短期内发挥作用，因此，限制大医院的盲目扩张，将大医院“富裕”的卫生人力资源分流到社区和基层医疗机构，有助于解决基层缺少卫生人才的问题。当然，国家政策支持仍然是不可缺少的先决条件。
为确保卫生事业更好地为人民健康服务，卫生部2002年制定了《中国2001~2015年卫生人力发展纲要》。《纲要》指出，到2005年全国卫技人员队伍中杜绝无专业学历者；到2015年医生要全部达到大专以上学历水平，护士中具有大专以上学历者不低于30%。在社区工作的医生中，全科医师数不低于1/3。农村地区乡村医生要全部达到中专以上学历水平，其中85%的乡村医生要完成向碇耙狄?br>师的转化。“十一五”期间，我国将适当增加卫生人员数量，重点调整卫生人力城乡分布、地域分布和专业分布，调整东西部卫生人才分布，加大西部卫生人才建设和东部支援西部的工作力度，鼓励、吸引高等医药院校毕业生面向农村、面向社区、面向西部就业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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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效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问题，总结以往的经验教训，从现实可行出发，卫生部提出并实施以下措施：
第一，县以上医院与乡镇卫生院结成固定对子，实行对口支援。2003年底，我国西部地区除市(县)所在地的镇卫生院以外的乡镇卫生院总数约1.5万所，而全国县以上医院也是1.5万所，正好能做到一对一对口支援。
第二，派出支援乡镇卫生院的人员必须是具有实践经验的专业人员。凡大专以上毕业，分配或录用到县以上医院病工作2年以上的住院医师，在晋升主治医师前，必须到乡镇卫生院工作1至2年；主治医师在晋升副主任医师前必须在乡镇卫生院工作半年。
第三，由对口支援医院以工作队形式派出，每个工作队由3人组成。工作队由1名主治医师带队，2名医师参加，主治医师半年轮换一次，医师1年或2年轮换一次。
第四，主治医师在农村半年的工作费用由派出医院支付，作为对农村卫生的贡献。2名医师的费用由中央财政负担，按每人每年3万元计算。各省(区、市)自行扩大的对口支援的乡镇卫生院，其费用由各地自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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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部有关负责人表示，这样做的好处很多：城市医生深入农村有利于增进对农民的了解和感情交流，从整体上促进卫生队伍的精神文明建设；采用师带徒的方式可较快提高农村卫生技术人员的医技水平；可增加农民对农村卫生服务资源的有效利用，促进新型农村合作医疗的发展；一旦对谥г潭ǎг交峤?br>医院闲置设备转送给被支援的乡镇卫生院并指导使用，从而提高卫生资源的利用效益，减少浪费。
为改善乡镇卫生院多年来引进不了大学生的现象，地方政府也采取了种种优惠措施。例如，江西省近两年选拔了193名大学本科毕业生到乡镇卫生院工作。为培养农村卫生技术骨干，在全省乡镇卫生院选拔了747名具有大专以上学历、中级以上职称的带头人培养对象进行重点培养。为建立农村卫生人才队伍长效机制，下发了《关于加强农村卫生人才工作的若干措施》，从农村卫生人才的培养、输送、帮扶、稳定、使用和改革等方面提出了二十条措施。据悉，从去年以来，全国已有近万名医师被派往农村乡镇卫生院进行对口支援。
文/本报记者 胡文华, http://www.100md.com
■整体素质待提升
医疗卫生是知识密集型行业。卫生工作的各个环节，包括疾病防控、健康教育、应急处置、治病救人、服务管理、道德作风建设等都离不开高素质的人才。卫生人才队伍的状况决定着我国卫生工作的水平和能力，决定着我国卫生事业发展的未来和方向。我国卫生工作与人民群众的健康需求之间存在差距,一大原因就是高素质卫生人才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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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我国卫生人员中，有194万名执业医师和执业助理医师，135万名注册护士。全国医药卫生界两院院士已达100余人，具有副高级以上技术职称的有23万余人，高层次卫生人才队伍正逐步壮大。
虽然我国卫生人力资源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卫生队伍的现状与我国经济社会和卫生事业发展的要求仍有较大差距。卫生部副部长陈啸宏在主题演讲中指出，卫生人力资源的发展还面临诸多挑战：一是卫生人力资源总量不少，但整体素质不高。据2003年中国卫生服务调查，城市医院卫生技术人员中中专学历者占48.2%，农村医院卫生技术人员中中专学历者占59.5%。二是卫生人力资源分布不合理。主要表现为城市卫生人才密集，农村卫生人才缺乏；东部地区人才密集，西部地区人才缺乏；大型医疗机构中人才密集，疾病预防控制机构、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人才缺乏。三是农村、社区和西部地区卫生人才队伍急需加强。长期以来，由于农村和西部地区经没”冉媳∪酰ぷ魃钐跫冉霞杩啵岩晕土?br>住人才，造成卫生人才匮乏，乡镇卫生院22%的卫生技术人员无专业学历；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站)卫生技术人员7.8万人，其中医师3.2万人，护士1.8万人，全科医师数量不足，在社区工作的医师中，大学本科占13%，大专38%，中专40%，高中及以下占9%。四是卫生管理人员与职业化卫生管理干部队伍建设的要求还有较大差距，有待培训提高。据2003年统计，全国卫生管理人员中，硕士及以上学历者占1%，本科学历者14%，大专学历者33%，中专及以下学历者52%，这种学历层次显然很难适应卫生事业管理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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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有很大一部分医疗卫生机构管理人员大部分由卫生技术人员兼任，管理知识和经验不足，据统计，卫生管理人员中有管理专业学历的仅占24.1%。
■农村卫生人才缺乏
世界卫生组织驻华代表贝汉卫博士在发言中说，中国经济改革以来，农村地区医疗机构中的大多数经验丰富的卫生工作者都流向了城镇地区的大医院，因为那里的医药卫生工作者收入更高，这导致了卫生工作者分布不均，农村地区卫生工作者的素质较低的问题。
北京朝阳医院人事处处长武瑶、北京妇产医院党委书记李燕申分析说，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近年来医院之间的竞争也越发明显。医疗人才由小医院流向大医院，由北方内陆省份流向南方沿海地区，由于目前医疗人才流动总体上还处于无序状态，这就加剧了区域之间、城乡之间卫生事业发展的不平衡。从实际工作中她们感受到，中级职称以下人员流动的较多，医疗人才流向民营医院的很少。据介绍，近三年，北京妇产医院先后从外地引进中级(硕士以上学历)以上医疗人才53人，调出仅7人。北京朝阳医院引进具有正副高职称人?5人，中初级职称23人；调出正副高职称人员11人，中级职称7人。在这些流动的人员中，主动去急需人才的社区卫生服务站或农村的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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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亿农民是我国最大的社会群体，没有农民的健康，就没有我国人民全面小康。保护农民的健康，是发展农村卫生事业的根本目的。据资料显示，目前全国乡镇有卫生技术人员近90万人，其中大学本科学历的占1.6%，大专学历的占17.1%，中专学历占59.5%，高中及高中以下学历占21.8%；大学本科学历和大专学历的卫生技术人员由主要集中在交通便利、经济相对发达、医疗条件相对较好的中心乡镇卫生院，而面向最广大农民的大多数一般乡镇卫生院高学历人才如凤毛麟角。
卫生部统计信息中心主任饶克勤介绍说，截至2003年底，城市每千人口拥有卫生技术人员4.84人，农村只有2.18人；城市每千人口拥有医院床位3.42张，农村每千农业人口拥有乡镇卫生院床位只有0.76张；城镇人均医疗消费600多元，农民人均医疗消费不足300元。2000年，世界卫生组织对世界各国卫生系统业绩进行了测量并排序，在191个国家中，我国卫生筹资的公平性排在188位，而且这种差距还在继续扩大。一方面，55.25%的城市居民享受着各种形式的医疗保障，病有所医，医有所保；而在广大农村，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刚刚起步，80%的农民还是自费医疗，自掏腰包。另一方面，城市居民享有的卫生资源与农民相比，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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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医师协会有关专家认为，乡一级以中专生为主的人员构成，是制约农村卫生服务质量提高的根源。在乡镇一级，高等医学院校毕业生下不去、留不住、用不上，就连土生土长的乡镇卫生院职工，一旦经过专门培养、掌握一技之长后，也总窍敕缴璺ǖ骼肱┐遄氤鞘校率褂行┫缯蛭郎翰桓遗嘌瞬拧D壳埃?br>城乡医疗服务提供和利用上的差距十分悬殊，已经成为社会不公的重要方面。
■育才机制正在建立
多年来，为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问题，卫生行政部门及有关部门进行了多种形式的探索，制定了一系列优惠政策，试图吸引高素质医疗人才向农村流动。卫生部人才交流服务中心主任助理张俊华博士介绍说，由于农村条件的限制，巨大的城乡差别依然存在的影响，单纯靠分配、派遣的方式已不可能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实际问题。因此，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问题必须尊重客观规律，必须依靠政府强有力的组织、推动和支持，必须建立稳定的、可持续发展的长效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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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政协委员、原北京中医药大学校长龙致贤认为，近年来，农村医疗卫生发展缓慢的因素尽管很多，但究其根源主要是资源配置不合理，缺少高素质、实用型的卫生人才。而在城市，大医院集中了过多的医疗技术人员。当前，农村医疗服务市场的发育、成熟还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市场机制难以在短期内发挥作用，因此，限制大医院的盲目扩张，将大医院“富裕”的卫生人力资源分流到社区和基层医疗机构，有助于解决基层缺少卫生人才的问题。当然，国家政策支持仍然是不可缺少的先决条件。
为确保卫生事业更好地为人民健康服务，卫生部2002年制定了《中国2001~2015年卫生人力发展纲要》。《纲要》指出，到2005年全国卫技人员队伍中杜绝无专业学历者；到2015年医生要全部达到大专以上学历水平，护士中具有大专以上学历者不低于30%。在社区工作的医生中，全科医师数不低于1/3。农村地区乡村医生要全部达到中专以上学历水平，其中85%的乡村医生要完成向碇耙狄?br>师的转化。“十一五”期间，我国将适当增加卫生人员数量，重点调整卫生人力城乡分布、地域分布和专业分布，调整东西部卫生人才分布，加大西部卫生人才建设和东部支援西部的工作力度，鼓励、吸引高等医药院校毕业生面向农村、面向社区、面向西部就业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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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效解决农村医疗人才缺乏的问题，总结以往的经验教训，从现实可行出发，卫生部提出并实施以下措施：
第一，县以上医院与乡镇卫生院结成固定对子，实行对口支援。2003年底，我国西部地区除市(县)所在地的镇卫生院以外的乡镇卫生院总数约1.5万所，而全国县以上医院也是1.5万所，正好能做到一对一对口支援。
第二，派出支援乡镇卫生院的人员必须是具有实践经验的专业人员。凡大专以上毕业，分配或录用到县以上医院病工作2年以上的住院医师，在晋升主治医师前，必须到乡镇卫生院工作1至2年；主治医师在晋升副主任医师前必须在乡镇卫生院工作半年。
第三，由对口支援医院以工作队形式派出，每个工作队由3人组成。工作队由1名主治医师带队，2名医师参加，主治医师半年轮换一次，医师1年或2年轮换一次。
第四，主治医师在农村半年的工作费用由派出医院支付，作为对农村卫生的贡献。2名医师的费用由中央财政负担，按每人每年3万元计算。各省(区、市)自行扩大的对口支援的乡镇卫生院，其费用由各地自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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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部有关负责人表示，这样做的好处很多：城市医生深入农村有利于增进对农民的了解和感情交流，从整体上促进卫生队伍的精神文明建设；采用师带徒的方式可较快提高农村卫生技术人员的医技水平；可增加农民对农村卫生服务资源的有效利用，促进新型农村合作医疗的发展；一旦对谥г潭ǎг交峤?br>医院闲置设备转送给被支援的乡镇卫生院并指导使用，从而提高卫生资源的利用效益，减少浪费。
为改善乡镇卫生院多年来引进不了大学生的现象，地方政府也采取了种种优惠措施。例如，江西省近两年选拔了193名大学本科毕业生到乡镇卫生院工作。为培养农村卫生技术骨干，在全省乡镇卫生院选拔了747名具有大专以上学历、中级以上职称的带头人培养对象进行重点培养。为建立农村卫生人才队伍长效机制，下发了《关于加强农村卫生人才工作的若干措施》，从农村卫生人才的培养、输送、帮扶、稳定、使用和改革等方面提出了二十条措施。据悉，从去年以来，全国已有近万名医师被派往农村乡镇卫生院进行对口支援。
文/本报记者 胡文华,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