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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医伪科学之争,必须明确什么是科学标准
http://www.100md.com 2006年9月9日
     目前以何祚庥、方舟子等医学盲流为主,对中医扣上伪科学帽子,其主要焦点集中在:

    一、中药没有进行双盲试验,其疗效和药物安全性值得怀疑,更有可笑的,何、方等医学盲流等认为这是判断一门医学是否为科学的标准,按照这个标准判断中医是伪科学;

    二、中医的个案不能说明中医的疗效,不重复、不用统计学的方法处理,就没有说服力,你说治好了某个案例,他们可以说你是因为碰巧或者由于西医误诊或者病人自身原因本来就应该痊愈。

    科学的标准是什么?如果双盲药效试验是判断科学的标准,那中医确实不是什么科学。可是判断一门学科是否为科学真的如此简单吗?

    我们可以翻看西医高等院校教材《临床药理学》了解双盲试验是个什么东西。它只不过是用临床试验来检验新药是否有效和安全,是否值得药政部门批准这个新药上市的一种必经程序和必须运用的统计学工具。由于双盲试验在上市前临床试验的例数过少、时间短,对其疗效和安全性描述根本就没有代表性。为什么有些西药上市不多久,就因为其危害人体的毒副作用大而被宣告为禁药。如果这个双盲试验具有代表性,那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至于双盲试验的药效,根本就不代表实际临床疗效,否则为什么疗效最高的抗菌素,也不敢宣称自己的疗效是多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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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的标准是什么?按照《现代汉语词典》的定义是“反映自然、社会、思维等的客观规律的分科的知识体系”。

    西医学反映了人类疾病的客观规律吗?我看未必!否则西医内科学缘何对一个疾病的原因解释有数种“可能”、“观点”,甚至有时事隔多年提出相反的“论调”。如果“客观反映了疾病规律”,会出现这种现象的吗?

    我认为考察一门学科是否为科学,主要应从这门学科的研究方法(科学假说的演绎和验证过程--从逻辑学知识我提出这个不成熟意见)进行考察,即从其“病理科学假说--建立模型--血液生化结果演绎推理假说正确--提出医理--临床疗效验证病理科学假说和模型是否符合实际”来进行识别。至于双盲试验、量化标准统计学处理等,这些都是科学研究的“工具”,不能因为有了科学的工具就说这门学科是科学的,当然中医确实欠缺了这些现代工具。我认为西医的病理科学假学(人致命是由于微生物入侵)、模型(生物体个体模型)是不符合人类实际的,它忽视人的自身免疫和其他因素,因为从西医对许多疾病(特别是虚寒性急性病、慢性病和老年性疾病)临床疗效差这个结果就证明这个病理假说和模型不完全正确(并非仅仅是由于西药疗效差,因为西药从药代动力学解释与病理相符,按理疗效应该呈现出与病理假说一致才对,但疗效的最终结果说明这个病理假说不完全正确)。中医认为致病的原因有外因(气候、环境、社会等)、内因(免疫力、心理、七情等)等复杂因素,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以及中医的天人合一模型更接近人类的实际,中医可能无科学假说,但前代名医的临床结论即可视为科学假说,由后世医家通过临床实效来验证其病理假说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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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家钱学森说:“西医源起和发展于科学技术的‘分析时代’,也就是为了深入事物,把事物分析为组成部分,一个一个认识,这有好处,便于认识,但也有坏处,把本来整体的东西分割了。西医的毛病也在于此,然而这一点早在100年前恩格斯就指出了。到大约20年前终于被广大科技界所认识到,要恢复‘系统观’,有人认为‘系统时代’。人体和科学方向是中医,不是西医,西医要走到中医的道路上来。但已有的中医理论又不能同现代科学技术联系起来,而科学技术一定要组成一体,不是东一块西一块。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中医要现代化,也实际上是医学的现代化。”钱又说:“西医中的人知识面不广,尤其对今天人体科学的新发展不甚了了,不知他们脑子里装的那一套已经陈旧了,而新的发现却说明经典西医理论局限性太大,好多现象讲不清。所以国外医学家倒反而对中医理论感兴趣。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启发引导这些西医论者认识今天人体科学的实际。”钱老说西医的毛病,实际上是指出了西医在病理解释上没能“客观地反映疾病规律”。

    还有中药虽然没有双盲试验(其实现代对一些大批量的疾病也进行了中西药对照,比如周仲英、万友中研究的1000多个流行性出血热案例,邓铁涛研究的400多个重症肌无力运用李东垣的《脾胃论》治疗的案例——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但古中医代代通过“重复”运用中药或中药方进行治病,证实某种中药或某个药方可以治疗某个证的疾病。这就不能否认中药治病没有重复性。比如我们现在还重复运用同样中药或中药方治病,没有任何中医师敢称自己治感冒不是用银翘散、麻杏石甘汤等古代记载的药方或者中药的。中医的这种重复性与西医不同的是,西药厂研发新药时集中运用了这种重复性,而中医则散见于各中医师重复运用同种中药或中药方治疗同种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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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盲试验不过是统计工具,并非西医发明也非西医专有。实际上有许多半理论半经验学科(如工程学、管理学)都有运用这种统计学工具的,但工程学只能说是技术学科,而管理学则“既是科学又是艺术”。现在真正说得上纯科学的学科少而又少,多数是半理论半经验或者是半理论半假说。西医、中医其实都是半理论半经验的一门治病的技术,严格来说都不是科学。认为“西医是科学,中医是伪科学”的人都是擅自篡改“科学标准”的人。

    如果明了什么是科学的标准,那中医是否为伪科学之争应该休矣!

    科学的标准不是由何祚庥、方舟子等医学盲流来确定的。何、方等医学盲流贬损中医为伪科学,实际上是玩弄“科学”的概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认为争论中医是否为科学完全没有意义。因为我们不能按照何、方等医学盲流所定的“标准”(这个标准没有得到包括美国的西医认可)来展开论辩,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