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中医疗效当作一个发展过程来认识，不止关注其“科学性”，更要关注它的“科学水平”。

    历史上中医多次遭到非难，有人总想消灭它，但是由于中医疗效的客观存在，每次发难均以失败告终。所以，疗效便成为中医发展的“硬道理”。由此，在中医界也形成一种普遍认识：只要有疗效，中医就是科学的，就不会被消灭。的确，“疗效”是中医存在与发展的根据，没有了临床疗效的支撑，中医就会失去生命力。但是，从中医发展的内在逻辑看，只有疗效并不能保证和推动中医向前发展，中医的后顾之忧也不会因此而彻底消除。

    中医的发展是基于疗效的发展，疗效的发展又是基于疗效机制的深化与理论的发展，如果疗效只限于“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只有疗效而理论笼统，疗效就缺少生命力，就不会对中医发展形成强大的推动力。辩证地认识中医疗效，可为中医的发展提供逻辑依据。

    用发展的观点看，“疗效”是中医发展的终点也是其起点。说它是终点，乃因为疗效是包括中医在内的医学追求的终极目标；说它是起点，则因为有疗效才使中医具有了存在与研究的价值。“终点疗效”与“起点疗效”都具有科学性，但是两点的科学程度则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现在中医界有些人在看待中医疗效时，就是只关注它的科学性，进而满足于它的科学性，而缺少对其科学水平的考察。

    既然我们承认中医是科学的并全力维护它的科学性，说明我们认同用“科学”的尺子来衡量它、要求它，那么在用科学来衡量中医疗效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