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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勿扰
http://www.100md.com 2007年3月2日 《医药经济报》 2007.03.02
     这年头,有一种稀缺资源,叫做“爱”。反过来,则有一种泛滥着的矫情,就是做秀,煽情,就是没事瞎激动,就是假装——有爱。如果将市场经济曲解为一切泛商业化,那么情感投入的利益魔轮必使真诚、善良滚动成私欲的装扮和虚意的表演,演给别人看,而心是荒凉的。所幸的是,我们不是过客,我们是精神旅途上跋山涉水的归人,我们踏踏的足音一定不是个美丽的错误——在这里,我们,就是这些真实平静的面孔,在这个气温偏暖的2007年春节里朴实地度过;在这里,我们,就是被救死扶伤这块牌子砸中,又被红包、大处方、回扣之类的邪名片贴签的医务工作者。

    在某些时候,医患关系常以向恶之势逐放伤城,当白衣天使的崇高、纯洁一次次被现实窘境冲撞时,医生的尴尬恰恰来自于他所服务的对象:患者。而医患关系的和谐考验,在让人们呼唤体制、政策、理解、克己等因素时,医务工作者内在的热情和职业道德,在净化紧张医患关系方面,会得以清者自洁之偿——在和谐医患关系硬件构造方面,可能是完善的医疗设施、创新的服务模式、高效的制度管理、精良的医术手法等等,而另一种取之不竭的软实力,构成和谐医患关系的钻石级资源,那就是热情与爱——如果说医疗资源的可分配性和可获得性尚属客观结构性问题的话,那么,医疗资源的可关爱性则完全属于主观态度性问题,这就是,为什么是医生?医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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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两千多年前,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就说过:“夫医者,非仁爱之心不可托也;非聪明理达不可任也;非廉洁淳良不可信也。”我国唐代“药王”孙思邈追求“苍生大医”的境界亦为:“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古之先贤们正是从不同的角度阐发着作为一名医生的最起码的人文素养——仁心爱人。这对于如今某些时候那些对医务工作者整体形象几近妖魔化的偏执与难堪,以爱抵挡,妖气自然勿扰。

    爱的奉献常常被束之高阁的遁词缘于行动的疲累和没有积极投入、甘于付出的真纯,太多的时候,世俗流雾会迷失心的所向,带来冷漠、麻痹、不以为然和敷衍了事,钱势的波涛更容易假职业之手伸向利欲之器。但,在这里,我们,用这不具喧哗的医言医行,有情有义的,深含张力的,实在具体的,将对患者的热情与爱,用那些充满动感的细节、过程,串连在2007年春节的门楣之上。

    当以这组温馨春节图透析医患和谐的美感时,医生成为主角的同时亦真诚体现出对病患个体的平等尊重。而医患紧张的冲突感中,放大和扭曲了医疗活动主体(医生)与客体(患者)的博奕对立,即医生和患者沦为社会性和自然性的对抗。医生,因其社会性的角色分配,医术成为谋生手段以获报酬;患者,在自然性中则以生命健康等价索取。在过去相当长时期较为简单的商品经济阶段,因其二者交换范围较小,以满足私人利益、满足自身需要为目的,即使出现医患之间的矛盾也只是二者两个人之间的事,不会成为社会性的问题;而现阶段发达丰富的商品经济阶段,建立在充分的社会化大生产基础上,人与人间的联系更加密切,很容易结成相对的利益集团,一旦医患之间出现纠纷,往往会演化为两个利益集团间的矛盾,从而引发令人注目的普遍社会问题。然而,当市场经济以看不见的手拨弄价值交换时,心灵的建设则需要从精神高度加以审视、回归和洗礼。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医生的本质不是“术”的炫技,而是心的热爱——“救治”成全医生的使命并充满高尚之美,患者得到照顾并放心支付健康成本,这是身与心的交流,抛开体制上尚需完善的诸多因素,医患和谐,还需人性化的互动,唱响爱的主旋律。

    与其说这一组“我们”——医患的2007春节故事回报更多的我们以感动,毋宁说这感动给和谐医患关系以仁心爱人的讲述——当医生戴钢盗坐诊、患者持DV摄录手术而相互防范、角力对付时,其实医患双方都在对应着妖魔化,如此双输的伤害,谁又能指望良心、自醒的救赎?现在,回眸刚刚过去的中国人几千年来最具和谐人气的春节,这一组“我们”,心中荡漾万里春风,脸上洋溢慈祥正气,皆缘:以爱抵挡,妖气自然勿扰。

    2007年春天,让我们医路同行。, 百拇医药(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