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系分化抗原在急性髓细胞白血病中的表达及其意义
作者：黄一虹 李德鹏 主鸿鹄 陈令松 鹿群先 黄健
单位：黄一虹(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李德鹏(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主鸿鹄(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鹿群先(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黄健(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陈令松(江苏省徐州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
关键词：急性髓细胞白血病；淋系分化抗原
临床内科杂志000215
摘 要：目的：探讨淋系分化抗原在急性髓细胞白血病(AML)的表达及其临床意义。方法：采用APAAP法和流式细胞术检测64例AML的免疫表型。结果：9例除表达髓系抗原外尚有淋系抗原表达(Ly+AML)。Ly+AML组于初诊时肝脾肿大明显，白细胞总数较Ly-AML组高。用标准方案诱导化疗，其中仅1例部分缓解。结论：Ly+AML细胞对于常规诱导缓解方案不敏感，选择兼顾ALL+AML的方案可提高治疗效果。Ly+AML患者完全缓解(CR)率低可能与CD34和P170过度表达有关。
, 百拇医药
分类号：R733.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9057(2000)02-0101-03
Expression and clinical significance of lymphocyte surface marker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
HUANGE Yihong， LI Depeng， ZHU Honghu, et al.
Department of Hematology, the Affliated Hospital of Xuzhou Medical College, Xuzhou Jiangsu, 221002，Chian
Abstract：Objective：The present study was aimed to elucidate the expression features of lymphocyte surface markers and its clinical implications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AML). Methods：APAAP and FCM were applied to determine the immunophenotype of 64 cases of AML.Results：Nine cases of AML were found to express lymphoid differentiation antigens Ly+AML-AML,and a poor response to standard chemotherapy.Conclusion：Ly+AML cells seem to be resistant to conventional chemotherapy regimens,a clooigated treatment protocol for both ALL and ML should impove the curative effects; The overexpression of CD34 and P170 may be responsible for the elatively low level of complete remission rate in Ly+AML patien.
, 百拇医药
Key words：Acute myeloid leukemia； Lymphoid differentiation antigens
白血病免疫分型的目的是决定其系列和分化阶段，从而使白血病得到正确的诊断和分型，以指导临床治疗。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对白血病的异质性及表面分化抗原(CD)表达的复杂性有了进一步认识，急性髓细胞白血病(AML)伴有淋系分化抗原表达(Ly+AML)的病例不断被发现[1，2]。我们对64例AML患者进行了免疫表型检测，并探讨Ly+AML与Ly-AML患者临床、实验室指标及预后的差异。
对象与方法
一、病例选择： 64例AML为我们两个医院门诊和住院病人，男性38例，女性26例，年龄13～72岁，中位年龄36岁。按FAB分型：M1 6例，M2 23例，M3 12例，M4 8例，M5 12例，M6 3例。诱导治疗采用高三尖杉酯碱、柔红霉素、阿糖胞苷组成的HA、DA或HAD方案，少数病例经上述方案治疗不佳者改用TA+MTX或MA(E)+MTX(T为威猛，M为米托蒽醌，E为足叶乙甙)，M3以全反式维甲酸诱导分化为主，部分病人加小剂量化疗。疗效判断根据1987年苏州全国白血病化疗会议制订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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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取材： 治疗前取肝素抗凝外周血或骨髓液标本，被检标本中原始细胞加幼稚细胞≥0.70，常规方法分离单个核细胞及制备细胞涂片标本。
三、单克隆抗体及免疫分型： 单抗CD2、CD3、CD4、CD5、CD7、CD8、CD9、CD10、CD19、CD20、CD22、CD13、CD14、CD15、CD33、CD38、CD34、CD41、HLA-DR等分别购自中国医学科学院血研所和法国国际免疫公司。免疫分型采用碱性磷酸酶-抗碱性磷酸酶(APAAP)免疫组化染色和流式细胞术(FCM)分析。CD34抗原、P170糖蛋白检测采用间接免疫荧光技术，FCM分析5 000～10 000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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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果判断： 抗体染色阳性细胞数≥30%为阳性诊断指标。P170及CD34测定，以正常小鼠血清替代单抗作为阴性对照，阳性细胞≥10%定为阳性。凡AML细胞既有髓系抗原表达，又有一种或一种以上淋系单抗呈阳性反应(阳性率大于≥30%)者为Ly+AML，不伴有任何淋系抗原表达者为Ly-AML。
结 果
一、Ly+AML在FAB亚型中的分布：64例AML中9例为Ly+AML，Ly+AML分布于：M1 2例，M2 1例，M4和M5各3例，M3和M6未见淋系抗原表达。
二、Ly+AML细胞形态学、细胞化学染色及淋系抗原表达：9例带有淋系分化抗原的AML细胞形态学并无特征性，有的像淋巴细胞，有的像髓系细胞，其中有一例可见Auer小体，SB染色阳性率24%～90%。41例急性粒细胞白血病(M1、M2、M3)中3例带有淋系分化抗原，而20例急性(粒)单核细胞白血病(M4、M5)有6例有淋系分化抗原。9例Ly+AML仅4例表达1种淋系抗原，5例同时表达2种淋系抗原，表达CD2 5例，表达CD7、CD10、CD19各3例。9例Ly+AML各有4例表达CD34和P170，其中3例同时表达CD34、P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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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Ly+AML与Ly-AML临床特征比较：见表1。9例Ly+AML中仅2例完全缓解(CR)，1例部分缓解(PR)，4例死亡，2例病情恶化自动出院。
表1 Ly+AML与Ly-AML临床特性比较 项 目
年 龄
发热(>38.5℃)
皮肤粘膜出血
肝和(或)脾肿大
髓外白血病浸润
WBC(×109/L)
Ly+AML(9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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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岁
6例
5例
8例(0.89)
1例
26.5±5.80
Ly-AML(55例)
34岁
26例
35例
25例(0.45)*
7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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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0.73*
项 目
Hb(g/L)
BPC(×109/L)
外周血幼稚细胞(%)
第一疗程后MBDI
达CR时间(天)
CR率(%)
Ly+AML(9例)
69.5±21.3
32.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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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30.5
29.5±24.1
97.2±17.2
2例(22)
Ly-AML(55例)
78.5±18.2
40.8±14.6
58.4±28.3
60.2±26.8*
56.4±16.8*
36例(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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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与Ly+AML比较*P<0.05。MBDI：骨髓原始细胞减少指数。讨 论
本组病例通过APAAP法和FCM分析，检测64例AML细胞表面分化抗原时，发现9例既表达髓系抗原，又表达淋系抗原，占14%，这与Longo等[3]报道的比例(15.2%)接近。同一例AML原始细胞既表达髓系分化抗原又表达淋系分化抗原，说明白血病细胞的高度异质性、分化发育的不一致性以及抗原表达的高度复杂性。两系列以上的细胞表面分化抗原同时表达反映了白血病细胞畸变基因表达及部分白血病细胞可能是从具有分化或表达两系以上特点的造血祖细胞恶变转化而来[1]。本组观察到2例病人，淋系分化抗原与髓系分化抗原的百分率有重叠(两系抗原标志细胞百分率之和大于100%)，推测有一部分细胞同时表达两系抗原，可能属于杂合性急性白血病的双表型，但也不能排除单抗相互交叉反应所致。一般认为仅异常表达个别次要非本系列相关抗原不能诊断双系列或双表型白血病，而应诊断为Ly+AML[4]。本组9例Ly+AML中4例仅表达一种淋系抗原，5例同时表达2种淋系抗原。因此，检测AML免疫表型时，应尽可能同时检测多种髓系及淋系抗原的表达水平，以减少漏诊和误诊的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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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组Ly+AML与Ly-AML病人的临床特点、治疗反应及预后存在差异。Ly+AML病人肝脾肿大明显，白细胞数较高，诱导缓解率低，诱导化疗中Ly+AML第一疗程后骨髓原始细胞减少指数(MBDI)远低于Ly-AML，达到CR时间长于Ly-AML。Ball等[5]认为，Ly+AML(CD2+、CD19+)病人CR率高，生存期长，预后较好，本结果与上述结论相反，而与Cross等[2]、Pui等[6]的结果一致。本组9例Ly+AML对常规HA或DA诱导缓解二疗程均未达CR，仅一例PR，2例分别改用TA+MTX或MA(E)+MTX二疗程达CR，表明Ly+AML细胞对于常规采用的主要针对AML的化疗药物不敏感，采用二线化疗药物如威猛、米托蒽醌等，并兼顾抗淋、髓系白血病的化疗方案能提高CR率。这与Catoversky[7]提出的Ly+AML合用ALL+AML方案可提高治疗效果的结论相同。有人认为AML中P170表达与CD34存在明显的相关性[8]，提示与临床耐药有关，这种病人CR率较低，CR期亦短。因此本组资料认为，CD34阳性和P170过度表达的Ly+AML，不宜采用常规的化疗方案，选择兼顾ALL+AML的化疗方案，可望提高CR率及长期生存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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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Cuneo A, Michaux JL, Ferrant A, et al. Correlation of cytogenetic patterns and clinicobiological features in adult acute myeloid leukemia expressing lymphoid markers.Blood,1992,79∶ 720-727.
[2] 刘征辉，张学光，夏学鸣，等. 免疫表型在急性髓细胞白血病中的预后价值. 中华血液学杂志，1996，17(11)∶588-591.
[3] Longo R,Vecchi A,Messora C，et al.Incidence of lymphoid markers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Acta Haematol,1991,86(1)∶1-5.[4] 肖志坚，郝玉书. 免疫表型与急性白血病的诊断. 中华血液学杂志，1997，18(1)∶53-55.
, 百拇医药
[5] Ball ED, Davis RB, Griffin JD, et al. Prognostic value of lymphocyte surface markers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 Blood, 1991, 77(10)∶2242-2250.
[6] Pui CH, Raimendi SC, Head DR, et al. Characterizations of childhood acute leukemia with mutiple and lymphoid markers at diagnosis and at relapse. Blood, 1991, 78(5)∶1372-1337.
[7] Catoversky D, Matutese E, Buccheri V, et al. A classification of acute leukemia for the 1990s. Ann Hematol, 1991, 62(1)∶16-21.
[8] Peter AW, te Boekhorst, de Leeuw K, et al. Predominance of functional multidrug resitance(MDR-1) phenotype in CD 34+ acute myeloid leukemia cells. B lood, 1993, 82(10)∶3157-3162.
收稿日期：1999-03-01
修回日期：1999-08-05, 百拇医药
单位：黄一虹(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李德鹏(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主鸿鹄(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鹿群先(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黄健(221002 江苏省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血液科)；陈令松(江苏省徐州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
关键词：急性髓细胞白血病；淋系分化抗原
临床内科杂志000215
摘 要：目的：探讨淋系分化抗原在急性髓细胞白血病(AML)的表达及其临床意义。方法：采用APAAP法和流式细胞术检测64例AML的免疫表型。结果：9例除表达髓系抗原外尚有淋系抗原表达(Ly+AML)。Ly+AML组于初诊时肝脾肿大明显，白细胞总数较Ly-AML组高。用标准方案诱导化疗，其中仅1例部分缓解。结论：Ly+AML细胞对于常规诱导缓解方案不敏感，选择兼顾ALL+AML的方案可提高治疗效果。Ly+AML患者完全缓解(CR)率低可能与CD34和P170过度表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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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号：R733.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9057(2000)02-0101-03
Expression and clinical significance of lymphocyte surface marker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
HUANGE Yihong， LI Depeng， ZHU Honghu, et al.
Department of Hematology, the Affliated Hospital of Xuzhou Medical College, Xuzhou Jiangsu, 221002，Chian
Abstract：Objective：The present study was aimed to elucidate the expression features of lymphocyte surface markers and its clinical implications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AML). Methods：APAAP and FCM were applied to determine the immunophenotype of 64 cases of AML.Results：Nine cases of AML were found to express lymphoid differentiation antigens Ly+AML-AML,and a poor response to standard chemotherapy.Conclusion：Ly+AML cells seem to be resistant to conventional chemotherapy regimens,a clooigated treatment protocol for both ALL and ML should impove the curative effects; The overexpression of CD34 and P170 may be responsible for the elatively low level of complete remission rate in Ly+AML pat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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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Acute myeloid leukemia； Lymphoid differentiation antigens
白血病免疫分型的目的是决定其系列和分化阶段，从而使白血病得到正确的诊断和分型，以指导临床治疗。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对白血病的异质性及表面分化抗原(CD)表达的复杂性有了进一步认识，急性髓细胞白血病(AML)伴有淋系分化抗原表达(Ly+AML)的病例不断被发现[1，2]。我们对64例AML患者进行了免疫表型检测，并探讨Ly+AML与Ly-AML患者临床、实验室指标及预后的差异。
对象与方法
一、病例选择： 64例AML为我们两个医院门诊和住院病人，男性38例，女性26例，年龄13～72岁，中位年龄36岁。按FAB分型：M1 6例，M2 23例，M3 12例，M4 8例，M5 12例，M6 3例。诱导治疗采用高三尖杉酯碱、柔红霉素、阿糖胞苷组成的HA、DA或HAD方案，少数病例经上述方案治疗不佳者改用TA+MTX或MA(E)+MTX(T为威猛，M为米托蒽醌，E为足叶乙甙)，M3以全反式维甲酸诱导分化为主，部分病人加小剂量化疗。疗效判断根据1987年苏州全国白血病化疗会议制订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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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取材： 治疗前取肝素抗凝外周血或骨髓液标本，被检标本中原始细胞加幼稚细胞≥0.70，常规方法分离单个核细胞及制备细胞涂片标本。
三、单克隆抗体及免疫分型： 单抗CD2、CD3、CD4、CD5、CD7、CD8、CD9、CD10、CD19、CD20、CD22、CD13、CD14、CD15、CD33、CD38、CD34、CD41、HLA-DR等分别购自中国医学科学院血研所和法国国际免疫公司。免疫分型采用碱性磷酸酶-抗碱性磷酸酶(APAAP)免疫组化染色和流式细胞术(FCM)分析。CD34抗原、P170糖蛋白检测采用间接免疫荧光技术，FCM分析5 000～10 000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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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果判断： 抗体染色阳性细胞数≥30%为阳性诊断指标。P170及CD34测定，以正常小鼠血清替代单抗作为阴性对照，阳性细胞≥10%定为阳性。凡AML细胞既有髓系抗原表达，又有一种或一种以上淋系单抗呈阳性反应(阳性率大于≥30%)者为Ly+AML，不伴有任何淋系抗原表达者为Ly-AML。
结 果
一、Ly+AML在FAB亚型中的分布：64例AML中9例为Ly+AML，Ly+AML分布于：M1 2例，M2 1例，M4和M5各3例，M3和M6未见淋系抗原表达。
二、Ly+AML细胞形态学、细胞化学染色及淋系抗原表达：9例带有淋系分化抗原的AML细胞形态学并无特征性，有的像淋巴细胞，有的像髓系细胞，其中有一例可见Auer小体，SB染色阳性率24%～90%。41例急性粒细胞白血病(M1、M2、M3)中3例带有淋系分化抗原，而20例急性(粒)单核细胞白血病(M4、M5)有6例有淋系分化抗原。9例Ly+AML仅4例表达1种淋系抗原，5例同时表达2种淋系抗原，表达CD2 5例，表达CD7、CD10、CD19各3例。9例Ly+AML各有4例表达CD34和P170，其中3例同时表达CD34、P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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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Ly+AML与Ly-AML临床特征比较：见表1。9例Ly+AML中仅2例完全缓解(CR)，1例部分缓解(PR)，4例死亡，2例病情恶化自动出院。
表1 Ly+AML与Ly-AML临床特性比较 项 目
年 龄
发热(>38.5℃)
皮肤粘膜出血
肝和(或)脾肿大
髓外白血病浸润
WBC(×109/L)
Ly+AML(9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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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岁
6例
5例
8例(0.89)
1例
26.5±5.80
Ly-AML(55例)
34岁
26例
35例
25例(0.45)*
7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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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0.73*
项 目
Hb(g/L)
BPC(×109/L)
外周血幼稚细胞(%)
第一疗程后MBDI
达CR时间(天)
CR率(%)
Ly+AML(9例)
69.5±21.3
32.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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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30.5
29.5±24.1
97.2±17.2
2例(22)
Ly-AML(55例)
78.5±18.2
40.8±14.6
58.4±28.3
60.2±26.8*
56.4±16.8*
36例(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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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与Ly+AML比较*P<0.05。MBDI：骨髓原始细胞减少指数。讨 论
本组病例通过APAAP法和FCM分析，检测64例AML细胞表面分化抗原时，发现9例既表达髓系抗原，又表达淋系抗原，占14%，这与Longo等[3]报道的比例(15.2%)接近。同一例AML原始细胞既表达髓系分化抗原又表达淋系分化抗原，说明白血病细胞的高度异质性、分化发育的不一致性以及抗原表达的高度复杂性。两系列以上的细胞表面分化抗原同时表达反映了白血病细胞畸变基因表达及部分白血病细胞可能是从具有分化或表达两系以上特点的造血祖细胞恶变转化而来[1]。本组观察到2例病人，淋系分化抗原与髓系分化抗原的百分率有重叠(两系抗原标志细胞百分率之和大于100%)，推测有一部分细胞同时表达两系抗原，可能属于杂合性急性白血病的双表型，但也不能排除单抗相互交叉反应所致。一般认为仅异常表达个别次要非本系列相关抗原不能诊断双系列或双表型白血病，而应诊断为Ly+AML[4]。本组9例Ly+AML中4例仅表达一种淋系抗原，5例同时表达2种淋系抗原。因此，检测AML免疫表型时，应尽可能同时检测多种髓系及淋系抗原的表达水平，以减少漏诊和误诊的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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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组Ly+AML与Ly-AML病人的临床特点、治疗反应及预后存在差异。Ly+AML病人肝脾肿大明显，白细胞数较高，诱导缓解率低，诱导化疗中Ly+AML第一疗程后骨髓原始细胞减少指数(MBDI)远低于Ly-AML，达到CR时间长于Ly-AML。Ball等[5]认为，Ly+AML(CD2+、CD19+)病人CR率高，生存期长，预后较好，本结果与上述结论相反，而与Cross等[2]、Pui等[6]的结果一致。本组9例Ly+AML对常规HA或DA诱导缓解二疗程均未达CR，仅一例PR，2例分别改用TA+MTX或MA(E)+MTX二疗程达CR，表明Ly+AML细胞对于常规采用的主要针对AML的化疗药物不敏感，采用二线化疗药物如威猛、米托蒽醌等，并兼顾抗淋、髓系白血病的化疗方案能提高CR率。这与Catoversky[7]提出的Ly+AML合用ALL+AML方案可提高治疗效果的结论相同。有人认为AML中P170表达与CD34存在明显的相关性[8]，提示与临床耐药有关，这种病人CR率较低，CR期亦短。因此本组资料认为，CD34阳性和P170过度表达的Ly+AML，不宜采用常规的化疗方案，选择兼顾ALL+AML的化疗方案，可望提高CR率及长期生存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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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Cuneo A, Michaux JL, Ferrant A, et al. Correlation of cytogenetic patterns and clinicobiological features in adult acute myeloid leukemia expressing lymphoid markers.Blood,1992,79∶ 720-727.
[2] 刘征辉，张学光，夏学鸣，等. 免疫表型在急性髓细胞白血病中的预后价值. 中华血液学杂志，1996，17(11)∶588-591.
[3] Longo R,Vecchi A,Messora C，et al.Incidence of lymphoid markers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Acta Haematol,1991,86(1)∶1-5.[4] 肖志坚，郝玉书. 免疫表型与急性白血病的诊断. 中华血液学杂志，1997，18(1)∶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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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all ED, Davis RB, Griffin JD, et al. Prognostic value of lymphocyte surface markers in acute myeloid leukemia. Blood, 1991, 77(10)∶2242-2250.
[6] Pui CH, Raimendi SC, Head DR, et al. Characterizations of childhood acute leukemia with mutiple and lymphoid markers at diagnosis and at relapse. Blood, 1991, 78(5)∶1372-1337.
[7] Catoversky D, Matutese E, Buccheri V, et al. A classification of acute leukemia for the 1990s. Ann Hematol, 1991, 62(1)∶16-21.
[8] Peter AW, te Boekhorst, de Leeuw K, et al. Predominance of functional multidrug resitance(MDR-1) phenotype in CD 34+ acute myeloid leukemia cells. B lood, 1993, 82(10)∶3157-3162.
收稿日期：1999-03-01
修回日期：1999-08-05,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