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寿命年——一个新的测量疾病负担的指标
作者：庞琳 许群 金水高
单位：华北煤炭医学院预防医学系，唐山 063000
关键词：健康寿命年；疾病负担；失能调整寿命年
健康寿命年摘要 介绍一种新的测量疾病负担的指标——健康寿命率(HeaLY)。我们用此指标对1990～1993年北京MONICA资料进行了重新估算和分析，并将其与几年前WHO和世界银行提出的另一个测量疾病负担的指标DALY进行了比较。
中图分类号 R195.4
Healthy life years(HeaLY):A new indicator for
measur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s
, 百拇医药
Pang Lin, Xu Qun, Jin Shuigao
Department of Preventive Medicine, North China Coal
Medical College, Tangshan 063000, China
Healthy life years(HeaLY) is a new indicator for measur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s. The data of Beijing MONICA were analyzed and reevaluated by using this indicator, and were compared with another indicator,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 (DALY), for the burden of diseases provided by WHO and World Bank several years ago.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burden of disease, healthy life years(HeaLY),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DALY)
随着疾病模式的改变，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对人类的威胁日趋严重：这些疾病不仅造成大量死亡，而且导致众多的残疾。而以往，对疾病负担(BOD，Burden of Disease)的统计最常用的指标是发病率和死亡率，但死亡率不能反映不同疾病对生产力的影响(即从死亡角度上说，一种疾病导致病人在25岁死亡和另一种疾病导致病人在65岁死亡并无二样)；发病率也不能反映疾病所致的伤残程度和持续时间。而当前作为工业化国家和许多发展中国家首要死因的慢性非传染性疾病普遍存在高发病率、高死亡率、高致残率且病程长的特点，所以，在分析人类所面临的卫生问题时，不仅要考虑死亡，还要考虑患病后的失能(Disability)情况。因此，探索同时考虑疾病的致死效果及致失能效果的BOD指标日益受到研究者们越来越高的重视。几年前，在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的支持下，美国哈佛大学的BOD研究小组在进行全球疾病负担(GBOD,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的研究中[1，2]，提出了失能调整寿命年(DALY, Disability-Adjusted Life Years)的概念，带动了全球BOD研究的热潮。最近，Hyder等人提出了另一个试图将疾病的致死效果及致失能效果结合在一起的指标——健康寿命年(HeaLY, Healthy Life Years)[3]。
, 百拇医药
1 HeaLY的计算公式
总人数为P的人群中，由某种疾病导致的HeaLY可由下式计算：
HeaLY=L1+L2 (1)
式中：L1为该人群中因患某种疾病死亡而损失的健康寿命年；L2为该人群中因患某种疾病失能而损失的健康寿命年。其中：
L1=P×I×CFR×[E(Ao)-(Af-Ao)] (2)
式中：I为该人群中某种疾病每年每千人口的发病率；CFR为该病的病死率；Af和Ao分别为因该病死亡和发病时平均年龄；E(Ao)为年龄Ao时的期望寿命，采用标准期望寿命。
, 百拇医药
L2=P×I×CDR×De×Dt (3)
式中：I的意义同上；CDR为患此病人群因该病失能的比例；De为失能权重，它是HeaLY计算中唯一的一个主观指标，它一般是由一组专家权衡各种疾病的失能情况，与死亡相比较而确定的，其取值范围为0.00～1.00；0代表完全健康，1代表死亡。Dt为此病的平均病程。
在HeaLY计算中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任何年龄的生命是等价的，即在25岁生存的一年和在65岁生存的一年是等价的。第二，HeaLY用时间贴现对早逝和失能期间的健康寿命损失进行调整，它是基于一个经济学概念，即人们更愿意目前即获得利益而不是倾向于未来，所以，在计算HeaLY时，对E(A0)-(Af-A0)和Dt两部分以每年3%的贴现率贴现。
2 HeaLY的应用
HeaLY从疾病的发病开始，根据疾病的自然史，考虑疾病引起死亡的情况以及不同年龄段死亡的影响，并更充分地考虑到发病期间失能对健康的影响，从而对疾病对健康影响的估计更接近实际，对于宏观地认识疾病和控制疾病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下面是用脑卒中和冠心病的发病率和病死率等原始资料估算的HeaLY，结果见附表。
, 百拇医药
附表 北京市1990～1993年脑卒中、冠心病的疾病负担
病 种
年
性别
I(1)
CFR(1)
Af(2)
Ao(2)
E(Ao)(2)
CDR
De(2)
, http://www.100md.com
Dt(2)
HeaLY
脑卒中
1990
男
3.02
0.328
64.1
64.1
17.50
1.00
0.268
4.90
, 百拇医药
17.17
女
2.04
0.328
66.1
66.1
20.44
1.00
0.268
4.90
12.72
1991
男
, 百拇医药
2.78
0.341
64.1
64.1
17.50
1.00
0.268
4.90
16.30
女
1.96
0.356
66.1
, http://www.100md.com
66.1
20.44
1.00
0.268
4.90
13.06
1992
男
2.87
0.321
64.1
64.1
17.50
, 百拇医药
1.00
0.268
4.90
16.05
女
2.09
0.338
66.1
66.1
20.44
1.00
0.268
4.90
, http://www.100md.com
13.35
1993
男
3.04
0.283
64.1
64.1
17.50
1.00
0.268
4.90
15.43
女
, 百拇医药
2.07
0.310
66.1
66.1
20.44
1.00
0.268
4.90
12.33
急 性
1990
男
1.69
, http://www.100md.com
0.618
62.8
62.8
17.50
1.00
0.491
0.06
14.27
冠心病
女
0.83
0.741
64.1
, 百拇医药
64.1
20.44
1.00
0.491
0.06
9.42
1991
男
1.63
0.638
62.8
62.8
17.50
, http://www.100md.com
1.00
0.491
0.06
14.21
女
0.67
0.615
64.1
64.1
20.44
1.00
0.491
0.06
, 百拇医药
6.32
1992
男
1.42
0.657
62.8
62.8
17.50
1.00
0.491
0.06
12.74
女
, http://www.100md.com
0.75
0.650
64.1
64.1
20.44
1.00
0.491
0.06
7.47
1993
男
1.69
0.657
, 百拇医药
62.8
62.8
17.50
1.00
0.491
0.06
15.17
女
0.96
0.650
64.1
64.1
20.44
, 百拇医药
1.00
0.491
0.06
9.56
注：(1)资料来源于“北京MONICA监测资料”；(2)资料来源于Global Health Statistics和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CJL.Murry、AD.Lopez主编)；CDR取值参照参考文献4：HeaLY(/千人口)由作者整理计算
由附表结果可见，尽管北京冠心病的发病率仅为脑卒中的1/2(如男性)或1/3(如女性)左右，但由于其病死率较高，而且一般认为冠心病存活者较脑卒中存活者失能情况要严重，因而冠心病的HeaLY已接近脑卒中的HeaLY，达到较高水平。另外，在附表中，脑卒中和冠心病的E(Ao)均采用65岁组的值，而由表中数据可见冠心病的平均发病年龄较脑卒中早大约2年，所以在此对冠心病的负担较脑卒中还有所低估。由此提示，虽然我国在世界上尚属冠心病低发区，但由于此病的致死率和致残率较高，至少其在大城市导致的BOD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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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讨论
1993年，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曾用其新提出的综合指标——DALY对全世界分八个大区进行了1990年的BOD情况的估计，一些国家和地区也应用此指标对本国的BOD情况做出一些评价。DALY包括两个方面：YLL(Years of Life Lost，早逝寿命损失年)和YLD(Years Lived with Disability，失能寿命损失年)，通过某种疾病的年龄别死亡数估计YLL，通过某种疾病的年龄别发病数以及此病的失能程度和平均病程估计YLD，则此人群因某病引起的寿命损失即DALY=YLL+YLD。DALY的公式比较复杂，有兴趣的读者请参阅有关文献[1，2]；HeaLY与DALY的设计思想基本上是一致的，它以发病为起点，以一种疾病发病后其疾病自然史作为基本框架来评价患病和死亡的综合效应，但在公式设计上更简化一些，更易于理解。
在估计HeaLY或DALY时，都要用到标准期望寿命[1，3]，即在目前可获得的最佳环境下的期望寿命，通常我们采用西方模型寿命表26，即日本人群的年龄别期望寿命[1]。应用标准期望寿命的目的是通过建立一种“理想”的年龄和性别特异的期望寿命，以解决不同地区同一年龄段死亡导致的负担水平差异的问题，可以对不同地区的BOD情况进行比较；但也存在一个问题，即其提供的估计比疾病所致的实际寿命损失要大，尤其在实际期望寿命低于人为确定的“理想”期望寿命的地区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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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应用DALY或HeaLY的一个主要限制是所需的资料在发展中国家常常不易得到，对大多数国家来说，不得不用局部的数据外推或用其他国家类似情况下的数据来估计当地的情况。这就要求我们不断完善基础资料的收集工作，以利于更客观地评价当地的BOD情况，为卫生资源的分配提供更准确的依据。
比较DALY和HeaLY，有几点不同：
首先，在HeaLY中在各个年龄存活一年的价值是等价的，而在DALY中，对中青年的生命每存活一年较之对儿童及老年人存活一年更为重视，其各年龄组的每一生命年的相对价值被表示为Cxe-βx的形式，x表示年龄，β=0.04，C是选用的常数。可以看出，该函数由出生时的0急速上升到25岁时的峰值，然后又迅速下降。由于不同地区对疾病失能程度的认识以及平均病程可能会有差异，我们用DALY和HeaLY两种方法仅对各年龄组早逝引起的寿命损失进行比较(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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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图 早逝所致的HeaLY与DALY的比较
在附图中，我们可以很直观地看出两者的差别。年轻人患的疾病用DALY方法比用HeaLY有更大的权重，这就是由于评价年轻人的寿命损失在DALY比在HeaLY大而引起的。对不同年龄段生命的价值，是从人权的角度认为是等价的还是从对社会的贡献角度给予中青年以更高的权重，目前争论很多，哪个更合理、更能被大多数人所接受，有待于进一步的探讨。
第二，HeaLY的计算是在某年的发病率的基础上，之后的失能和死亡情况的寿命损失依照疾病的自然史；在DALY中，失能的计算的形式基本相同，而死亡率考虑的是当年所有死亡的情况而不考虑发病何时开始。在实际应用中，可能会导致一些细小的差异。
第三，DALY是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投入大量人力、财力联合推出的一个新的综合指标，它召集大量专家对三大类100余种疾病的失能权重作出评价；而且作为一个标准化的方法，可以对不同地区、不同人群、不同病种间的BOD情况进行比较。HeaLY作为一个相对比较简便的新指标，作者认为可以借用DALY评价中的失能权重(本文的例子就是使用了此权重值)，可使之应用更具有广泛性，也利于对不同地区间BOD的情况进行比较。
, 百拇医药
作者简介：庞琳，女，医学硕士，讲师
许群 锦州医学院统计室
金水高 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公共卫生信息中心
参考文献
[1] Murray CJL. Quantify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 the technical basis for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 In: Murray CJL, Lopez AD, eds. Global Comparative Assessment in the Health Sector. Geneva, Switzerl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94. 3—20
[2] Murray CJL. Rethinking DALYs. In: Murray CJL,.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Geneva, Switzerl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96.1—98
[3] Hyder AA, Rotllant G, Morrow RH. Measur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 Healthy Life-year. Am J Pub Health, 1998, 88: 196—202
(1998-08-13收稿), http://www.100md.com
单位：华北煤炭医学院预防医学系，唐山 063000
关键词：健康寿命年；疾病负担；失能调整寿命年
健康寿命年摘要 介绍一种新的测量疾病负担的指标——健康寿命率(HeaLY)。我们用此指标对1990～1993年北京MONICA资料进行了重新估算和分析，并将其与几年前WHO和世界银行提出的另一个测量疾病负担的指标DALY进行了比较。
中图分类号 R195.4
Healthy life years(HeaLY):A new indicator for
measur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s
, 百拇医药
Pang Lin, Xu Qun, Jin Shuigao
Department of Preventive Medicine, North China Coal
Medical College, Tangshan 063000, China
Healthy life years(HeaLY) is a new indicator for measur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s. The data of Beijing MONICA were analyzed and reevaluated by using this indicator, and were compared with another indicator,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 (DALY), for the burden of diseases provided by WHO and World Bank several years ago.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burden of disease, healthy life years(HeaLY),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DALY)
随着疾病模式的改变，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对人类的威胁日趋严重：这些疾病不仅造成大量死亡，而且导致众多的残疾。而以往，对疾病负担(BOD，Burden of Disease)的统计最常用的指标是发病率和死亡率，但死亡率不能反映不同疾病对生产力的影响(即从死亡角度上说，一种疾病导致病人在25岁死亡和另一种疾病导致病人在65岁死亡并无二样)；发病率也不能反映疾病所致的伤残程度和持续时间。而当前作为工业化国家和许多发展中国家首要死因的慢性非传染性疾病普遍存在高发病率、高死亡率、高致残率且病程长的特点，所以，在分析人类所面临的卫生问题时，不仅要考虑死亡，还要考虑患病后的失能(Disability)情况。因此，探索同时考虑疾病的致死效果及致失能效果的BOD指标日益受到研究者们越来越高的重视。几年前，在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的支持下，美国哈佛大学的BOD研究小组在进行全球疾病负担(GBOD,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的研究中[1，2]，提出了失能调整寿命年(DALY, Disability-Adjusted Life Years)的概念，带动了全球BOD研究的热潮。最近，Hyder等人提出了另一个试图将疾病的致死效果及致失能效果结合在一起的指标——健康寿命年(HeaLY, Healthy Life Year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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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eaLY的计算公式
总人数为P的人群中，由某种疾病导致的HeaLY可由下式计算：
HeaLY=L1+L2 (1)
式中：L1为该人群中因患某种疾病死亡而损失的健康寿命年；L2为该人群中因患某种疾病失能而损失的健康寿命年。其中：
L1=P×I×CFR×[E(Ao)-(Af-Ao)] (2)
式中：I为该人群中某种疾病每年每千人口的发病率；CFR为该病的病死率；Af和Ao分别为因该病死亡和发病时平均年龄；E(Ao)为年龄Ao时的期望寿命，采用标准期望寿命。
, 百拇医药
L2=P×I×CDR×De×Dt (3)
式中：I的意义同上；CDR为患此病人群因该病失能的比例；De为失能权重，它是HeaLY计算中唯一的一个主观指标，它一般是由一组专家权衡各种疾病的失能情况，与死亡相比较而确定的，其取值范围为0.00～1.00；0代表完全健康，1代表死亡。Dt为此病的平均病程。
在HeaLY计算中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任何年龄的生命是等价的，即在25岁生存的一年和在65岁生存的一年是等价的。第二，HeaLY用时间贴现对早逝和失能期间的健康寿命损失进行调整，它是基于一个经济学概念，即人们更愿意目前即获得利益而不是倾向于未来，所以，在计算HeaLY时，对E(A0)-(Af-A0)和Dt两部分以每年3%的贴现率贴现。
2 HeaLY的应用
HeaLY从疾病的发病开始，根据疾病的自然史，考虑疾病引起死亡的情况以及不同年龄段死亡的影响，并更充分地考虑到发病期间失能对健康的影响，从而对疾病对健康影响的估计更接近实际，对于宏观地认识疾病和控制疾病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下面是用脑卒中和冠心病的发病率和病死率等原始资料估算的HeaLY，结果见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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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 北京市1990～1993年脑卒中、冠心病的疾病负担
病 种
年
性别
I(1)
CFR(1)
Af(2)
Ao(2)
E(Ao)(2)
CDR
De(2)
, http://www.100md.com
Dt(2)
HeaLY
脑卒中
1990
男
3.02
0.328
64.1
64.1
17.50
1.00
0.268
4.90
, 百拇医药
17.17
女
2.04
0.328
66.1
66.1
20.44
1.00
0.268
4.90
12.72
1991
男
, 百拇医药
2.78
0.341
64.1
64.1
17.50
1.00
0.268
4.90
16.30
女
1.96
0.356
66.1
, http://www.100md.com
66.1
20.44
1.00
0.268
4.90
13.06
1992
男
2.87
0.321
64.1
64.1
17.50
, 百拇医药
1.00
0.268
4.90
16.05
女
2.09
0.338
66.1
66.1
20.44
1.00
0.268
4.90
, http://www.100md.com
13.35
1993
男
3.04
0.283
64.1
64.1
17.50
1.00
0.268
4.90
15.43
女
, 百拇医药
2.07
0.310
66.1
66.1
20.44
1.00
0.268
4.90
12.33
急 性
1990
男
1.69
, http://www.100md.com
0.618
62.8
62.8
17.50
1.00
0.491
0.06
14.27
冠心病
女
0.83
0.741
64.1
, 百拇医药
64.1
20.44
1.00
0.491
0.06
9.42
1991
男
1.63
0.638
62.8
62.8
17.50
, http://www.100md.com
1.00
0.491
0.06
14.21
女
0.67
0.615
64.1
64.1
20.44
1.00
0.491
0.06
, 百拇医药
6.32
1992
男
1.42
0.657
62.8
62.8
17.50
1.00
0.491
0.06
12.74
女
, http://www.100md.com
0.75
0.650
64.1
64.1
20.44
1.00
0.491
0.06
7.47
1993
男
1.69
0.657
, 百拇医药
62.8
62.8
17.50
1.00
0.491
0.06
15.17
女
0.96
0.650
64.1
64.1
20.44
, 百拇医药
1.00
0.491
0.06
9.56
注：(1)资料来源于“北京MONICA监测资料”；(2)资料来源于Global Health Statistics和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CJL.Murry、AD.Lopez主编)；CDR取值参照参考文献4：HeaLY(/千人口)由作者整理计算
由附表结果可见，尽管北京冠心病的发病率仅为脑卒中的1/2(如男性)或1/3(如女性)左右，但由于其病死率较高，而且一般认为冠心病存活者较脑卒中存活者失能情况要严重，因而冠心病的HeaLY已接近脑卒中的HeaLY，达到较高水平。另外，在附表中，脑卒中和冠心病的E(Ao)均采用65岁组的值，而由表中数据可见冠心病的平均发病年龄较脑卒中早大约2年，所以在此对冠心病的负担较脑卒中还有所低估。由此提示，虽然我国在世界上尚属冠心病低发区，但由于此病的致死率和致残率较高，至少其在大城市导致的BOD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
, 百拇医药
3 讨论
1993年，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曾用其新提出的综合指标——DALY对全世界分八个大区进行了1990年的BOD情况的估计，一些国家和地区也应用此指标对本国的BOD情况做出一些评价。DALY包括两个方面：YLL(Years of Life Lost，早逝寿命损失年)和YLD(Years Lived with Disability，失能寿命损失年)，通过某种疾病的年龄别死亡数估计YLL，通过某种疾病的年龄别发病数以及此病的失能程度和平均病程估计YLD，则此人群因某病引起的寿命损失即DALY=YLL+YLD。DALY的公式比较复杂，有兴趣的读者请参阅有关文献[1，2]；HeaLY与DALY的设计思想基本上是一致的，它以发病为起点，以一种疾病发病后其疾病自然史作为基本框架来评价患病和死亡的综合效应，但在公式设计上更简化一些，更易于理解。
在估计HeaLY或DALY时，都要用到标准期望寿命[1，3]，即在目前可获得的最佳环境下的期望寿命，通常我们采用西方模型寿命表26，即日本人群的年龄别期望寿命[1]。应用标准期望寿命的目的是通过建立一种“理想”的年龄和性别特异的期望寿命，以解决不同地区同一年龄段死亡导致的负担水平差异的问题，可以对不同地区的BOD情况进行比较；但也存在一个问题，即其提供的估计比疾病所致的实际寿命损失要大，尤其在实际期望寿命低于人为确定的“理想”期望寿命的地区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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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应用DALY或HeaLY的一个主要限制是所需的资料在发展中国家常常不易得到，对大多数国家来说，不得不用局部的数据外推或用其他国家类似情况下的数据来估计当地的情况。这就要求我们不断完善基础资料的收集工作，以利于更客观地评价当地的BOD情况，为卫生资源的分配提供更准确的依据。
比较DALY和HeaLY，有几点不同：
首先，在HeaLY中在各个年龄存活一年的价值是等价的，而在DALY中，对中青年的生命每存活一年较之对儿童及老年人存活一年更为重视，其各年龄组的每一生命年的相对价值被表示为Cxe-βx的形式，x表示年龄，β=0.04，C是选用的常数。可以看出，该函数由出生时的0急速上升到25岁时的峰值，然后又迅速下降。由于不同地区对疾病失能程度的认识以及平均病程可能会有差异，我们用DALY和HeaLY两种方法仅对各年龄组早逝引起的寿命损失进行比较(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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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图 早逝所致的HeaLY与DALY的比较
在附图中，我们可以很直观地看出两者的差别。年轻人患的疾病用DALY方法比用HeaLY有更大的权重，这就是由于评价年轻人的寿命损失在DALY比在HeaLY大而引起的。对不同年龄段生命的价值，是从人权的角度认为是等价的还是从对社会的贡献角度给予中青年以更高的权重，目前争论很多，哪个更合理、更能被大多数人所接受，有待于进一步的探讨。
第二，HeaLY的计算是在某年的发病率的基础上，之后的失能和死亡情况的寿命损失依照疾病的自然史；在DALY中，失能的计算的形式基本相同，而死亡率考虑的是当年所有死亡的情况而不考虑发病何时开始。在实际应用中，可能会导致一些细小的差异。
第三，DALY是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投入大量人力、财力联合推出的一个新的综合指标，它召集大量专家对三大类100余种疾病的失能权重作出评价；而且作为一个标准化的方法，可以对不同地区、不同人群、不同病种间的BOD情况进行比较。HeaLY作为一个相对比较简便的新指标，作者认为可以借用DALY评价中的失能权重(本文的例子就是使用了此权重值)，可使之应用更具有广泛性，也利于对不同地区间BOD的情况进行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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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庞琳，女，医学硕士，讲师
许群 锦州医学院统计室
金水高 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公共卫生信息中心
参考文献
[1] Murray CJL. Quantify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 the technical basis for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 In: Murray CJL, Lopez AD, eds. Global Comparative Assessment in the Health Sector. Geneva, Switzerl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94. 3—20
[2] Murray CJL. Rethinking DALYs. In: Murray CJL,.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Geneva, Switzerl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96.1—98
[3] Hyder AA, Rotllant G, Morrow RH. Measuring the Burden of Disease: Healthy Life-year. Am J Pub Health, 1998, 88: 196—202
(1998-08-13收稿),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