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在中国正常老人中的应用
作者：郭起浩 吕传真 洪震
单位：上海医科大学附属华山医院神经内科，上海 200040
关键词：复杂图形测验；信度；效度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000403【摘要】 目的：检验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在中国正常 老人中的适用性和基本的信度与效度。方法：应用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CFT甲式) 、简明精神状态量表评定111名健康中国老人。其中40名老人另完成CFT乙式和积木测验、图 形再生测验。结果：CFT甲式和乙式的摹仿、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没 有显著差异。正常老人模仿图片时最易发生错误或遗漏的局部是大长方形周边细节，延迟回 忆时除了周边细节，还有大长方形内部细节。大长方形轮廓不易忘记。结论：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适用于中国正常老人，其信度和效度良好。
中图分类号：R39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611(2000)0 4-0205-03
, 百拇医药
Application of Rey-Osterrieth Complex Figure Test in Chinese Nor mal Old People
GUO Qi-hao LU Chuan-zhen HONG Zhen
(Department of Neurology, Huashan Hospital, Shanghai Medical University, Shangha i 200040,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applicability, re 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Rey-Osterrieth Complex Figure Test (CFT)in Chinese normal elderly. Methods: A total of 111 normal elderly we re assessed by the CFT (Form A) and the 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 A mong these subjects, 40 were also administered the CFT (Form B), the Block Desig n and the Visual Reproduction tests. Results: No signific ant difference was found between CFT (Form A) and CFT (Form B) with respect to c opy, delayed recall and recognition. Recall performance was related to copying strategy and level of organization. Details of accuracy and their respective pl acement were evaluated in both copy and delayed recall trials for CFT (Form A). Conclusion: As a measure for visual-spatial constructiona l ability and visual memory, the CFT (Form A & B) was assessed to be psychometri cally reliable and valid to be used in normal Chinese elderly.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Complex Figure Test; Reliability; Validity
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CFT)由Rey于1944年首创并由Osterrieth详尽阐述，Taylor于1969年制成乙式图形作为治疗前后对照用。在西方，CFT是最常用的评估视觉空间结构能力和视觉记忆能力的测验[1]。本文分析CFT在中国正常老人中 的应用结果，作为今后脑病患者应用的参照。
1 材料与方法
1.1 样本
111例样本来源于社区离退休健康老人，无脑部疾病史，无严重躯体疾病史，近1周内无焦虑、抑郁等精神障碍。男48人，女63人，年龄在50至80岁之间，平均63.5±9.6岁，教育程度在0至18年之间，平均8.8±4.9年，简明精神状态量表(MMSE)总分为27.5±3.3分，均大于划界分(即文盲组17分、小学组20分、中学或以上组24分)。所有样本完成CFT图甲式与MMSE，从总样本中随机选择40名老人完成CFT图乙式和积木测验、图形再生测验。
, 百拇医药
1.2 测验工具
(1)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CFT)：测验材料包括几张空白纸、几支彩色铅笔、CFT图(甲式、乙式)。操作程序：请受试临摹图形；在事先提醒需要回忆的情况 下根据记忆重新描绘；而后对24个局部图片(12个局部来自甲式，12个局部来自乙式)作再认。每次绘图不超过10分钟，延迟回忆的间隔时间为20～25分钟，期间完成诸如言语流畅性、抽象推理等测验，无视觉空间临摹与记忆材料。1999年5～8个月完成CFT图甲式，3个月后完成CFT图乙式。
(2)其它测验包括简明精神状态量表[2]、积木测验(取自韦氏智力测验中国修订版)[3]和视觉再生测验(取自韦氏记忆测验中国修订版)[4 ]。
1.3 CFT评分标准
采用Taylor 1981年制定的评分标准。严格地要求细节及它们的位置精确，因为轻微的描绘错误对区别各种脑损害病人有重要意义。没有尺要画一条直线事实上是很困难的，因此，如果直线上有小波浪或直线轻微上斜或下斜不应扣分。临摹和记忆测试按相同的方法记分。图形被划分为18个记分部分，每个部分给予0～2分，形态正确且布局合理的记2分，形态正确但布局较差(如左上角四条平行线移位到右上角)、布局合理但形态有错(如左上角四条平行线仅画三条)的均记1分；布局差且形态错误、没有画或无法辨认等均记0分。最高分为36分。按照这个评分标准，2个评定员对30名受试绘图结果分别作出独立记分，其总分在评定员之间的一致性信度为0.95(P<0.01)。
, http://www.100md.com
2 结果
2.1 CFT甲式临摹、延迟回忆、再认得分
111名正常老人CFT甲式临摹得分31.2±4.0分，延迟回忆得分14.7±5.6分，再认得分18 .9±3.4分。不同教育程度正常老人CFT甲式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见表1。随着教育 程度提高，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均明显增高。
表1 不同教育程度正常老人CFT甲式结果
临摹
回 忆
再 认
文盲(n=11)
22.11±7.55
, 百拇医药
6.33±5.87
16.17±5.81
小学(n=26)
29.06±5.60
11.54±5.70
18.72±1.81
中学(n=50)
31.02±3.42
15.64±5.87
19.41±2.06
中学以上(n=24)
, http://www.100md.com 33.01±2.13
18.53±5.35
20.20±2.03
注：文盲组：未接受过教育；小学组：教育程度为1至6年；中学组：教育程度为7 至12年；中学以上组：教育程度在12年以上。
2.2 CFT甲式与某些指标的相关分析
教育程度、MMSE总分、视觉再生测验得分和CFT甲式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有显著的相 关性；年龄、性别、积木测验得分与之无显著相关性。见表2。
表2 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
甲式得分的相关因素
年 龄
, http://www.100md.com
性 别
教育
MMSE
积木
再生
临摹
-0.011
0.025
0.470**
0.317**
0.171
0.439*
, http://www.100md.com
回忆
-0.001
0.021
0.507**
0.350**
0.170
0.675**
再认
0.216
0.098
0.392**
0.571**
, 百拇医药
0.076
0.159
注：*表示P<0.05,**表示P<0.01
2.3 CFT甲式临摹、回忆和再认之间的相关
临摹与回忆之间相关系数为0.5945，临摹与再认之间为0.6378，回忆和再认之间为0.437 5，均有非常显著的相关性(P<0.01)。
2.4 CFT甲式和乙式的结果比较及相关
正常老人CFT乙式临摹得分30.1±3.8分，延迟回忆得分15.9±5.8分，再认得分19.7± 2.9分。甲式和乙式的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没有显著差异。甲式临摹、回忆、再认与 乙式临摹、回忆、再认之间也均有非常显著的相关性(P<0.01)，其中甲式回忆总分与 乙式回忆总分之间相关系数为0.6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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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正常老人CFT甲式缺损的特点
临摹图片时最易发生错误或遗漏(即得0和1分)的局部依次为第1、7、17、13、14、18条等， 其中第1、17、13、14、18项为大长方形周边线条，第7项为内部小线条。在临摹图没有大长 方形轮廓的3例中，1例为偏侧忽视，2例图形零碎，无法辩认。延迟回忆时最易发生错误或 遗漏的局部依次为第17、1、18、10、6、7、9、8、15条等，其中17、1、18、7项与临摹图 片时相同，6、7、8、10、15等为大长方形内部细节线条，即易忘记的是大长方形周边线条 和内部小线条，而大长方形及对角线、水平中线、垂直中线、右侧三角形等大轮廓不易忘记 。在遗忘大长方形轮廓的15例中，文盲7例，小学5例，中学3例，中学以上教育者没有出现 这种错误。
表3 正常老人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
甲式各条目得分分析(例数)
, http://www.100md.com
临摹
回忆
χ2
0
1
2
0
, 百拇医药
1
2
1左上角的十字
4
60
47
25
83
3
8.89**
2大长方形
3
19
, http://www.100md.com
89
15
19
77
3.12**
3对角线
6
14
91
36
21
54
7.63**
, 百拇医药
4长方形水平中线
4
11
96
29
8
74
5.07**
5长方形垂直中线
4
8
99
33
, 百拇医药
25
53
8.13**
6左边小长方形
5
24
82
74
25
12
17.17**
7小长方形上的直线
50
, 百拇医药
10
51
96
0
15
8.11**
8左上角四条平行线
4
28
79
70
24
17
, http://www.100md.com
14.58**
9右上方的三角形
6
10
95
82
13
16
17.63**
10右上短垂直线
8
13
90
, 百拇医药
104
4
3
25.95**
11有三点的圆
1
12
98
42
32
37
11.48**
12右下五条平行线
, http://www.100md.com
4
30
77
52
14
35
9.72**
13右侧的三角形
3
39
69
33
27
, 百拇医药
51
4.85**
14钻石形
3
37
71
33
46
32
7.87**
15右三角内的垂直线
5
12
, http://www.100md.com
94
72
18
21
14.91**
16右三角内的水平线
4
1
106
47
9
55
9.25**
, 百拇医药
17下侧中间的十字形
3
41
61
73
36
2
16.44**
18左下方的正方形
2
32
77
68
, 百拇医药
40
3
18.39**
注：*表示P<0.05，**表示P<0.01
3 讨论
CFT共有三个测验成绩：临摹得分，反映了最初临摹的准确性和评定视觉构造能力；延迟回 忆得分，用来评估保存的信息量；再认得分，用来评估对局部细节的鉴别能力。为了减少记 忆能力中临摹操作能力水平的影响，可用百分比：(回忆/临摹)×100。
本次调查发现部分文盲和低教育程度的正常老人面对CFT图形显得无从着笔，自称画不来，但经耐心鼓励，尽管部分老人临摹出来的图形很差，全部老人样本均执笔临摹了画图，这表明CFT基本适用于中国正常老年人；多个评定员根据评分标准独立记分，其总分的一致性信度良好。CFT图甲式临摹难度稍低于乙式图形，而甲式回忆比乙式要困难，但二幅图的临摹和回忆成绩没有显著差异，这说明CFT甲式和乙式可用于治疗或康复前后的疗效评估 ，避免了一种测验反复应用产生学习效应，也说明CFT有良好的复测信度。
, 百拇医药
CFT甲式临摹、回忆和再认得分之间均有非常显著的相关性，这说明测验内部的结构效度良 好。CFT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与教育程度、MMSE总分有显著相关性，这符合我们的临床经验判断；教育程度和智力越高，大长方形及对角线、水平中线、垂直中线、右侧三角形等总体轮廓越不易忘记，总分也越高，组织水平分析表明知觉串联(perceptual clustering)是回忆复杂图形刺激的有效策略。尽管积木测验和视觉再生测验是反映视觉空间模仿和记忆能力的国际通用的检测工具，CFT临摹、延迟记忆二项得分与同样由线条组成、需要执笔完成的视觉再生测验得分有显著的相关性而与木块组成、不需要执笔完成的积木测验得分无显著相关。总之，CFT用于中国正常老年人具有良好的效度，其记分系统可用来定量评估变形和位置错误及组织水平[6]，用于我国脑病(如卒中、痴呆)患者 的视觉空间结构能力缺损状况的敏感性和特异性有待进一步研究。
参 考 文 献
1，Lezak MD. Neuropsychological Assessment(2nd ed).New York：Oxford Univ ersity Press.1983.395-402
, 百拇医药
2，张明圆.精神科评定量表手册.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3.185-189
3，龚耀先.中国修订韦氏成人智力量表.长沙：湖南地图出版社，1992
4，龚耀先.修订韦氏记忆量表手册.长沙：湖南医学院，1983
5，Loring DW,Martin RC，Meador KJ.Psychometric construction of the Rey-Osterr ieth complex figure.Archives of Clinical Neuropsychology.1990,5:1-14
6，Waber DP,Holmes JM.Assessing children's memory productions of the Rey-Osterri eth complex figure.J Clin Exp Neuropsychol.1996,8:563-580
(收稿日期：2000-03-25), 百拇医药
单位：上海医科大学附属华山医院神经内科，上海 200040
关键词：复杂图形测验；信度；效度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000403【摘要】 目的：检验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在中国正常 老人中的适用性和基本的信度与效度。方法：应用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CFT甲式) 、简明精神状态量表评定111名健康中国老人。其中40名老人另完成CFT乙式和积木测验、图 形再生测验。结果：CFT甲式和乙式的摹仿、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没 有显著差异。正常老人模仿图片时最易发生错误或遗漏的局部是大长方形周边细节，延迟回 忆时除了周边细节，还有大长方形内部细节。大长方形轮廓不易忘记。结论：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适用于中国正常老人，其信度和效度良好。
中图分类号：R39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611(2000)0 4-0205-03
, 百拇医药
Application of Rey-Osterrieth Complex Figure Test in Chinese Nor mal Old People
GUO Qi-hao LU Chuan-zhen HONG Zhen
(Department of Neurology, Huashan Hospital, Shanghai Medical University, Shangha i 200040,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applicability, re 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Rey-Osterrieth Complex Figure Test (CFT)in Chinese normal elderly. Methods: A total of 111 normal elderly we re assessed by the CFT (Form A) and the 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 A mong these subjects, 40 were also administered the CFT (Form B), the Block Desig n and the Visual Reproduction tests. Results: No signific ant difference was found between CFT (Form A) and CFT (Form B) with respect to c opy, delayed recall and recognition. Recall performance was related to copying strategy and level of organization. Details of accuracy and their respective pl acement were evaluated in both copy and delayed recall trials for CFT (Form A). Conclusion: As a measure for visual-spatial constructiona l ability and visual memory, the CFT (Form A & B) was assessed to be psychometri cally reliable and valid to be used in normal Chinese elder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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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Complex Figure Test; Reliability; Validity
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CFT)由Rey于1944年首创并由Osterrieth详尽阐述，Taylor于1969年制成乙式图形作为治疗前后对照用。在西方，CFT是最常用的评估视觉空间结构能力和视觉记忆能力的测验[1]。本文分析CFT在中国正常老人中 的应用结果，作为今后脑病患者应用的参照。
1 材料与方法
1.1 样本
111例样本来源于社区离退休健康老人，无脑部疾病史，无严重躯体疾病史，近1周内无焦虑、抑郁等精神障碍。男48人，女63人，年龄在50至80岁之间，平均63.5±9.6岁，教育程度在0至18年之间，平均8.8±4.9年，简明精神状态量表(MMSE)总分为27.5±3.3分，均大于划界分(即文盲组17分、小学组20分、中学或以上组24分)。所有样本完成CFT图甲式与MMSE，从总样本中随机选择40名老人完成CFT图乙式和积木测验、图形再生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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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测验工具
(1)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CFT)：测验材料包括几张空白纸、几支彩色铅笔、CFT图(甲式、乙式)。操作程序：请受试临摹图形；在事先提醒需要回忆的情况 下根据记忆重新描绘；而后对24个局部图片(12个局部来自甲式，12个局部来自乙式)作再认。每次绘图不超过10分钟，延迟回忆的间隔时间为20～25分钟，期间完成诸如言语流畅性、抽象推理等测验，无视觉空间临摹与记忆材料。1999年5～8个月完成CFT图甲式，3个月后完成CFT图乙式。
(2)其它测验包括简明精神状态量表[2]、积木测验(取自韦氏智力测验中国修订版)[3]和视觉再生测验(取自韦氏记忆测验中国修订版)[4 ]。
1.3 CFT评分标准
采用Taylor 1981年制定的评分标准。严格地要求细节及它们的位置精确，因为轻微的描绘错误对区别各种脑损害病人有重要意义。没有尺要画一条直线事实上是很困难的，因此，如果直线上有小波浪或直线轻微上斜或下斜不应扣分。临摹和记忆测试按相同的方法记分。图形被划分为18个记分部分，每个部分给予0～2分，形态正确且布局合理的记2分，形态正确但布局较差(如左上角四条平行线移位到右上角)、布局合理但形态有错(如左上角四条平行线仅画三条)的均记1分；布局差且形态错误、没有画或无法辨认等均记0分。最高分为36分。按照这个评分标准，2个评定员对30名受试绘图结果分别作出独立记分，其总分在评定员之间的一致性信度为0.95(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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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结果
2.1 CFT甲式临摹、延迟回忆、再认得分
111名正常老人CFT甲式临摹得分31.2±4.0分，延迟回忆得分14.7±5.6分，再认得分18 .9±3.4分。不同教育程度正常老人CFT甲式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见表1。随着教育 程度提高，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均明显增高。
表1 不同教育程度正常老人CFT甲式结果
临摹
回 忆
再 认
文盲(n=11)
22.11±7.55
, 百拇医药
6.33±5.87
16.17±5.81
小学(n=26)
29.06±5.60
11.54±5.70
18.72±1.81
中学(n=50)
31.02±3.42
15.64±5.87
19.41±2.06
中学以上(n=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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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5.35
20.20±2.03
注：文盲组：未接受过教育；小学组：教育程度为1至6年；中学组：教育程度为7 至12年；中学以上组：教育程度在12年以上。
2.2 CFT甲式与某些指标的相关分析
教育程度、MMSE总分、视觉再生测验得分和CFT甲式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有显著的相 关性；年龄、性别、积木测验得分与之无显著相关性。见表2。
表2 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测验
甲式得分的相关因素
年 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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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别
教育
MMSE
积木
再生
临摹
-0.011
0.025
0.470**
0.317**
0.171
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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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0.001
0.021
0.507**
0.350**
0.170
0.675**
再认
0.216
0.098
0.392**
0.571**
, 百拇医药
0.076
0.159
注：*表示P<0.05,**表示P<0.01
2.3 CFT甲式临摹、回忆和再认之间的相关
临摹与回忆之间相关系数为0.5945，临摹与再认之间为0.6378，回忆和再认之间为0.437 5，均有非常显著的相关性(P<0.01)。
2.4 CFT甲式和乙式的结果比较及相关
正常老人CFT乙式临摹得分30.1±3.8分，延迟回忆得分15.9±5.8分，再认得分19.7± 2.9分。甲式和乙式的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没有显著差异。甲式临摹、回忆、再认与 乙式临摹、回忆、再认之间也均有非常显著的相关性(P<0.01)，其中甲式回忆总分与 乙式回忆总分之间相关系数为0.6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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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正常老人CFT甲式缺损的特点
临摹图片时最易发生错误或遗漏(即得0和1分)的局部依次为第1、7、17、13、14、18条等， 其中第1、17、13、14、18项为大长方形周边线条，第7项为内部小线条。在临摹图没有大长 方形轮廓的3例中，1例为偏侧忽视，2例图形零碎，无法辩认。延迟回忆时最易发生错误或 遗漏的局部依次为第17、1、18、10、6、7、9、8、15条等，其中17、1、18、7项与临摹图 片时相同，6、7、8、10、15等为大长方形内部细节线条，即易忘记的是大长方形周边线条 和内部小线条，而大长方形及对角线、水平中线、垂直中线、右侧三角形等大轮廓不易忘记 。在遗忘大长方形轮廓的15例中，文盲7例，小学5例，中学3例，中学以上教育者没有出现 这种错误。
表3 正常老人Rey-Osterrieth复杂图形
甲式各条目得分分析(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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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
回忆
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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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左边小长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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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7小长方形上的直线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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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8.11**
8左上角四条平行线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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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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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8**
9右上方的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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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7.63**
10右上短垂直线
8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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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有三点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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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右下五条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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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右侧的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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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钻石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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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右三角内的水平线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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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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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下侧中间的十字形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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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6.44**
18左下方的正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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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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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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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P<0.05，**表示P<0.01
3 讨论
CFT共有三个测验成绩：临摹得分，反映了最初临摹的准确性和评定视觉构造能力；延迟回 忆得分，用来评估保存的信息量；再认得分，用来评估对局部细节的鉴别能力。为了减少记 忆能力中临摹操作能力水平的影响，可用百分比：(回忆/临摹)×100。
本次调查发现部分文盲和低教育程度的正常老人面对CFT图形显得无从着笔，自称画不来，但经耐心鼓励，尽管部分老人临摹出来的图形很差，全部老人样本均执笔临摹了画图，这表明CFT基本适用于中国正常老年人；多个评定员根据评分标准独立记分，其总分的一致性信度良好。CFT图甲式临摹难度稍低于乙式图形，而甲式回忆比乙式要困难，但二幅图的临摹和回忆成绩没有显著差异，这说明CFT甲式和乙式可用于治疗或康复前后的疗效评估 ，避免了一种测验反复应用产生学习效应，也说明CFT有良好的复测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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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T甲式临摹、回忆和再认得分之间均有非常显著的相关性，这说明测验内部的结构效度良 好。CFT临摹、延迟回忆和再认得分与教育程度、MMSE总分有显著相关性，这符合我们的临床经验判断；教育程度和智力越高，大长方形及对角线、水平中线、垂直中线、右侧三角形等总体轮廓越不易忘记，总分也越高，组织水平分析表明知觉串联(perceptual clustering)是回忆复杂图形刺激的有效策略。尽管积木测验和视觉再生测验是反映视觉空间模仿和记忆能力的国际通用的检测工具，CFT临摹、延迟记忆二项得分与同样由线条组成、需要执笔完成的视觉再生测验得分有显著的相关性而与木块组成、不需要执笔完成的积木测验得分无显著相关。总之，CFT用于中国正常老年人具有良好的效度，其记分系统可用来定量评估变形和位置错误及组织水平[6]，用于我国脑病(如卒中、痴呆)患者 的视觉空间结构能力缺损状况的敏感性和特异性有待进一步研究。
参 考 文 献
1，Lezak MD. Neuropsychological Assessment(2nd ed).New York：Oxford Univ ersity Press.1983.39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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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明圆.精神科评定量表手册.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3.185-189
3，龚耀先.中国修订韦氏成人智力量表.长沙：湖南地图出版社，1992
4，龚耀先.修订韦氏记忆量表手册.长沙：湖南医学院，1983
5，Loring DW,Martin RC，Meador KJ.Psychometric construction of the Rey-Osterr ieth complex figure.Archives of Clinical Neuropsychology.1990,5:1-14
6，Waber DP,Holmes JM.Assessing children's memory productions of the Rey-Osterri eth complex figure.J Clin Exp Neuropsychol.1996,8:563-580
(收稿日期：2000-03-25),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