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科秘诀》方药在角膜病治疗中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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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c医学网
作者：张子珍
单位：上海市崇明中心医院，上海 202150
关键词：角膜病；翳障
中国中医眼科杂志000415 中图分类号：R772.2；R249.8 文献标识码：E
文章编号：1002-4379(2000)03-0231-02
1 孙真人与《眼科秘诀》
孙思邈(公元581～682年)，号孙真人，隋末唐初医家。所著《备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是我国最早的理法方药俱备的中医药文献之一。《眼科秘诀》一书之原著版本罕见。从笔者所收藏的80年代根据陈明举教授提供的家藏秘本(康熙年间刻本)，由陆绵绵教授校阅点注，1984年江苏科技出版社发行的《眼科阐微》〔1〕附篇《眼科秘诀》〔2〕刊印本分析，可能本书与《银海精微》〔3〕同样，均属后代医家假托孙氏之名所作的眼科专著。尽管如此，本书仍不失为一部不朽的眼科医籍珍本。全书文字精练仅二卷，总字数仅万余，恐为古代医籍之最。幸蒙当代医家苦心研阅，整理年余，方得付梓，刊印面世，以流通杏林，不致失传。10余年前，笔者幸获此书，不时赏阅，并以此书中所载方药，用于临床治疗感染性角膜病变，果然效验，获益者众。对此颇有心得，故特撰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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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眼科秘诀》方药治疗黑睛翳障的应用
2.1 黑睛翳障病在肝肺二经，多因外感时邪所发，当以发表宣散为先。因病毒、细菌、真菌感染，导致角膜混浊，遣留斑翳的感染性角膜炎或溃疡，根据病因可分为病毒性、细菌性及真菌性角膜病变；根据其形态可分为点状，树枝状、地图状、蚕食性角膜病变。概属中医学“黑睛翳障”范畴，为眼科常见外障眼病。在五轮学说中，黑睛属肝谓风轮，白睛属肺谓气轮。黑睛翳障病变皆与肝肺二经相关。究其病因，脏腑虚亏，阴阳气血失调为内因，感受时邪而暴发赤目为外因。究其治疗，正如本书所载：“凡翳眼，不论男妇，其疾皆因恼怒，肝肺二经郁发心火，克于肺经，七情所感，又或时感，未曾发表，有发表后疾虽退，犹未尽愈也”，故当以祛风发散、退翳明目为先。
本书卷一共收载内服、外用方剂15首，祛风发表类就有8首。其代表方“开明汤”(与审视瑶函中开明丸有别)，由草决明，防风、蔓荆子、白菊花、羌活、当归尾、荆芥、白芷、生地、薄荷、黄芩、生姜、灯蕊草等13味药组成。大决明散(与普济方中石决明散类同)，由石决明、荆芥、青葙子、木贼草、羌活、麦冬、栀子、白芍、大黄、磁石等10味药组成。刻注者在卷二(注孙真人眼科秘诀后)载：“按真人(总理眼科秘诀)一书，专治少年、中年时发时歇，红丝云翳，遮蔽瞳人等时症，服开明汤”。对年久翳障者则引用羌活胜风汤(原机启微方)，由柴胡、荆芥、防风、独活、薄荷、川芎、白芷、白术、甘草、枳壳、黄芩、桔梗、前胡等13味药组成。由此可见，祛风发散、退翳明目是黑睛翳障传统治疗方法，并一直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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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黑睛翳障病发邪阻目络、慎用补法，当以开翳宣窍为先。大凡外障眼病，皆因风邪干目所致。且风合湿热邪气、阻滞目络气血而发。窍络不通，病安当愈。本书卷一仅以“江河之甘泉不通”而概言此。而刻注者在卷二《论退翳之法》载曰：“翳者，乃气血津液凝而不行，结聚而成云翳”，“经络凝结，气血不得升降，非发散之剂，云翳不得开”。
关于慎用补法，卷一篇首就载：“世上专门眼科……，凡散用补肾之药，不知肾乃肝之母，补肾生肝之气，肝气上冲，则黑睛翳障转生，甚无了日”。卷二载：“所以然者，肝肺二经，肾经之道路也，道路有内障阻塞，补益之药从何进去?”“大约内障不除，服地黄明目等药，反助火邪上升，云翳日增，补之不可也”。主张只在翳障退尽，眼刺激消失，但视力不提高，即所谓“如退的光明，神光不外射”阶段，方可服“滋肾明目丸”(眼科秘诀方)。由菊花、川芎、白术、草决明、人参、陈皮、栀子、肉苁蓉、黄柏、知母、木贼草、充蔚子、枸杞子等13味药组成，以收全功。
2.3 治疗黑睛翳障，慎用苦寒，当以寒温兼施。大凡药物性味，苦味沉降，寒性凝滞。黑睛翳障的治疗虽以风药为多、但亦应防其苦寒太过。久服、重服寒凉可伤及脾胃气血、阻滞目中经络。卷二载：“庸医多用寒凉泻火之药，将经络凝结，气血不得升降”。为克服风药寒凉之弊端，本书所载之方如“冲和汤”(眼科秘诀方)，由羌活、苍术、防风、黄连、川芎、细辛、白芷、生姜、葱等9味药组成；或如“羌活胜风汤，早饭后大热服”；再或加“十大将军冲翳散(眼科秘诀方)，由五倍子、苦参、升麻、草决明、薄荷、防风、荆芥、白芷、川芎、羌活等10味药组成。“将上药煎滚，倒入大碗内，头上蒙棉被一床，口含苇筒深吹，令药气起，吹冲头目、出汗，毛孔开而风火出。”此又称“十大将军吹冲法”或“秘诀吹冲法”。上述3方虽均属寒凉，但方一为寒温并用，方二为凉药热服，方三为热药吹冲。另有药茶热熏法等，其目的均为规避霾蔽，开翳宣窍。既达到治疗目的，又可减轻寒凉之弊端，可谓匠心独具。至于吹冲法，因本书又载外障49种，内障23候，“皆不宜吹法”，故后人很少有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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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祛风退翳类药具有多重治疗功能，宜内外兼施。据报道〔4〕，诸如羌活、防风、桑叶、菊花、柴胡、薄荷、决明子、谷精草等常用祛风退翳类药，在体内外均具有抑制病毒，细菌及真菌感染的多重治疗功能。不仅用于抗病毒，同样适用于细菌性、真菌性角膜感染。笔者曾以中药为主综合治疗病毒性角膜溃疡病例甚多。其中，祛风退翳药与外用中药熏眼，就发挥了重要的治疗作用。中药煎剂先热熏患眼后内服，内外兼施，药液可直接由眼部吸收，作用迅速且持久，疗效较好。
2.5 “杞实粥方”是极有开发价值的眼病保健食疗方。本书载：“夫人身气血壮盛而目光明，气血虚弱而目昏暗。年过四十、阴气渐虚、理当养阴血以助光明。光明者肾水也，肾水即气血之精粹者。上升于目而为明也。不是气血之外又有肾水，只养精血为主，精血必借胃气生。胃乃五脏六腑之原，开发神光之本，宜先调胃气”。强调既病当治，且在治疗过程中，应慎起居，节饮食，避风寒，远色欲，以保持人体脏腑、气血及阴阳的平衡。更强调未病先防，故卷二载有“杞实粥方”一首，由芡实，枸杞，梗米3味组成。其中，芡实味甘性平，入脾肾二经。功能健脾益肾。主治脾肾虚亏。据报道，本品内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核黄素、抗坏血酸、钙、磷、铁等营养物质与微量无素。枸杞味甘性平。入肝肾二经。功能补肾益精，养肝明目。主治肝肾二亏。本品柔润多液，历代本草载：“能补肾润肺，生精益气，此乃平补之药。所谓精不足者，补之以味也”。本品内含甜菜硷、胡萝卜素、硫胺、核黄素、菸酸、抗坏血酸、钙、磷、铁等物质。有降低血糖，抑制脂肪在肝内沉积与促进肝细胞新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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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子、芡实与梗米同煮熬为粥，其粥体浓烂香甜。对3药加工炮制成冲剂，服用更为方便。本方不仅能滋补肝肾先天精血之不足，更能温养脾胃后天气血虚亏。故本书载：“空腹服之，以养胃气。四十皮肤润泽，百日步履健壮，一年筋骨牢固，常服耳聪目明，延年益寿，久久双目返童，八、九十夜读细书”。笔者发现本方与敦煌遗书中，3810卷3上所载我国最早的养生食疗方“神仙粥方”(由山药、芡实、韭子、梗米4味组成)竟有异曲同功之妙，均具有健脾益胃，滋补肝肾，强身益体，延缓衰老的重要食疗价值。对此，将进一步深入研究与开发。
综上所述，《眼科秘诀》方药治疗感染性角膜病变，历经数代，流传至今，说明确有临床实用价值。从马云从著《眼科阐微》治疗黑睛翳障、老年眼病的医论方法看，确是在《眼科秘诀》学术思想影响下写成，对此已有文献记载，可见对后世医家颇具影响。
(本文承蒙陈明举和陆绵绵教授提供资料，谨此致谢!)
参考文献
1，马云从(著)，陆绵绵(点注).眼科阐微[M].南京：江苏科技出版社，1984.
2，孙思邈(著)，陆绵绵(点注).眼科秘诀[M].南京：江苏科技出版社，1984.
3，廖品正，主编.中医眼科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2.
4，上海中医学院.中草药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
收稿日期：2000-01-24, 百拇医药
单位：上海市崇明中心医院，上海 202150
关键词：角膜病；翳障
中国中医眼科杂志000415 中图分类号：R772.2；R249.8 文献标识码：E
文章编号：1002-4379(2000)03-0231-02
1 孙真人与《眼科秘诀》
孙思邈(公元581～682年)，号孙真人，隋末唐初医家。所著《备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是我国最早的理法方药俱备的中医药文献之一。《眼科秘诀》一书之原著版本罕见。从笔者所收藏的80年代根据陈明举教授提供的家藏秘本(康熙年间刻本)，由陆绵绵教授校阅点注，1984年江苏科技出版社发行的《眼科阐微》〔1〕附篇《眼科秘诀》〔2〕刊印本分析，可能本书与《银海精微》〔3〕同样，均属后代医家假托孙氏之名所作的眼科专著。尽管如此，本书仍不失为一部不朽的眼科医籍珍本。全书文字精练仅二卷，总字数仅万余，恐为古代医籍之最。幸蒙当代医家苦心研阅，整理年余，方得付梓，刊印面世，以流通杏林，不致失传。10余年前，笔者幸获此书，不时赏阅，并以此书中所载方药，用于临床治疗感染性角膜病变，果然效验，获益者众。对此颇有心得，故特撰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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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眼科秘诀》方药治疗黑睛翳障的应用
2.1 黑睛翳障病在肝肺二经，多因外感时邪所发，当以发表宣散为先。因病毒、细菌、真菌感染，导致角膜混浊，遣留斑翳的感染性角膜炎或溃疡，根据病因可分为病毒性、细菌性及真菌性角膜病变；根据其形态可分为点状，树枝状、地图状、蚕食性角膜病变。概属中医学“黑睛翳障”范畴，为眼科常见外障眼病。在五轮学说中，黑睛属肝谓风轮，白睛属肺谓气轮。黑睛翳障病变皆与肝肺二经相关。究其病因，脏腑虚亏，阴阳气血失调为内因，感受时邪而暴发赤目为外因。究其治疗，正如本书所载：“凡翳眼，不论男妇，其疾皆因恼怒，肝肺二经郁发心火，克于肺经，七情所感，又或时感，未曾发表，有发表后疾虽退，犹未尽愈也”，故当以祛风发散、退翳明目为先。
本书卷一共收载内服、外用方剂15首，祛风发表类就有8首。其代表方“开明汤”(与审视瑶函中开明丸有别)，由草决明，防风、蔓荆子、白菊花、羌活、当归尾、荆芥、白芷、生地、薄荷、黄芩、生姜、灯蕊草等13味药组成。大决明散(与普济方中石决明散类同)，由石决明、荆芥、青葙子、木贼草、羌活、麦冬、栀子、白芍、大黄、磁石等10味药组成。刻注者在卷二(注孙真人眼科秘诀后)载：“按真人(总理眼科秘诀)一书，专治少年、中年时发时歇，红丝云翳，遮蔽瞳人等时症，服开明汤”。对年久翳障者则引用羌活胜风汤(原机启微方)，由柴胡、荆芥、防风、独活、薄荷、川芎、白芷、白术、甘草、枳壳、黄芩、桔梗、前胡等13味药组成。由此可见，祛风发散、退翳明目是黑睛翳障传统治疗方法，并一直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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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黑睛翳障病发邪阻目络、慎用补法，当以开翳宣窍为先。大凡外障眼病，皆因风邪干目所致。且风合湿热邪气、阻滞目络气血而发。窍络不通，病安当愈。本书卷一仅以“江河之甘泉不通”而概言此。而刻注者在卷二《论退翳之法》载曰：“翳者，乃气血津液凝而不行，结聚而成云翳”，“经络凝结，气血不得升降，非发散之剂，云翳不得开”。
关于慎用补法，卷一篇首就载：“世上专门眼科……，凡散用补肾之药，不知肾乃肝之母，补肾生肝之气，肝气上冲，则黑睛翳障转生，甚无了日”。卷二载：“所以然者，肝肺二经，肾经之道路也，道路有内障阻塞，补益之药从何进去?”“大约内障不除，服地黄明目等药，反助火邪上升，云翳日增，补之不可也”。主张只在翳障退尽，眼刺激消失，但视力不提高，即所谓“如退的光明，神光不外射”阶段，方可服“滋肾明目丸”(眼科秘诀方)。由菊花、川芎、白术、草决明、人参、陈皮、栀子、肉苁蓉、黄柏、知母、木贼草、充蔚子、枸杞子等13味药组成，以收全功。
2.3 治疗黑睛翳障，慎用苦寒，当以寒温兼施。大凡药物性味，苦味沉降，寒性凝滞。黑睛翳障的治疗虽以风药为多、但亦应防其苦寒太过。久服、重服寒凉可伤及脾胃气血、阻滞目中经络。卷二载：“庸医多用寒凉泻火之药，将经络凝结，气血不得升降”。为克服风药寒凉之弊端，本书所载之方如“冲和汤”(眼科秘诀方)，由羌活、苍术、防风、黄连、川芎、细辛、白芷、生姜、葱等9味药组成；或如“羌活胜风汤，早饭后大热服”；再或加“十大将军冲翳散(眼科秘诀方)，由五倍子、苦参、升麻、草决明、薄荷、防风、荆芥、白芷、川芎、羌活等10味药组成。“将上药煎滚，倒入大碗内，头上蒙棉被一床，口含苇筒深吹，令药气起，吹冲头目、出汗，毛孔开而风火出。”此又称“十大将军吹冲法”或“秘诀吹冲法”。上述3方虽均属寒凉，但方一为寒温并用，方二为凉药热服，方三为热药吹冲。另有药茶热熏法等，其目的均为规避霾蔽，开翳宣窍。既达到治疗目的，又可减轻寒凉之弊端，可谓匠心独具。至于吹冲法，因本书又载外障49种，内障23候，“皆不宜吹法”，故后人很少有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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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祛风退翳类药具有多重治疗功能，宜内外兼施。据报道〔4〕，诸如羌活、防风、桑叶、菊花、柴胡、薄荷、决明子、谷精草等常用祛风退翳类药，在体内外均具有抑制病毒，细菌及真菌感染的多重治疗功能。不仅用于抗病毒，同样适用于细菌性、真菌性角膜感染。笔者曾以中药为主综合治疗病毒性角膜溃疡病例甚多。其中，祛风退翳药与外用中药熏眼，就发挥了重要的治疗作用。中药煎剂先热熏患眼后内服，内外兼施，药液可直接由眼部吸收，作用迅速且持久，疗效较好。
2.5 “杞实粥方”是极有开发价值的眼病保健食疗方。本书载：“夫人身气血壮盛而目光明，气血虚弱而目昏暗。年过四十、阴气渐虚、理当养阴血以助光明。光明者肾水也，肾水即气血之精粹者。上升于目而为明也。不是气血之外又有肾水，只养精血为主，精血必借胃气生。胃乃五脏六腑之原，开发神光之本，宜先调胃气”。强调既病当治，且在治疗过程中，应慎起居，节饮食，避风寒，远色欲，以保持人体脏腑、气血及阴阳的平衡。更强调未病先防，故卷二载有“杞实粥方”一首，由芡实，枸杞，梗米3味组成。其中，芡实味甘性平，入脾肾二经。功能健脾益肾。主治脾肾虚亏。据报道，本品内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核黄素、抗坏血酸、钙、磷、铁等营养物质与微量无素。枸杞味甘性平。入肝肾二经。功能补肾益精，养肝明目。主治肝肾二亏。本品柔润多液，历代本草载：“能补肾润肺，生精益气，此乃平补之药。所谓精不足者，补之以味也”。本品内含甜菜硷、胡萝卜素、硫胺、核黄素、菸酸、抗坏血酸、钙、磷、铁等物质。有降低血糖，抑制脂肪在肝内沉积与促进肝细胞新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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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子、芡实与梗米同煮熬为粥，其粥体浓烂香甜。对3药加工炮制成冲剂，服用更为方便。本方不仅能滋补肝肾先天精血之不足，更能温养脾胃后天气血虚亏。故本书载：“空腹服之，以养胃气。四十皮肤润泽，百日步履健壮，一年筋骨牢固，常服耳聪目明，延年益寿，久久双目返童，八、九十夜读细书”。笔者发现本方与敦煌遗书中，3810卷3上所载我国最早的养生食疗方“神仙粥方”(由山药、芡实、韭子、梗米4味组成)竟有异曲同功之妙，均具有健脾益胃，滋补肝肾，强身益体，延缓衰老的重要食疗价值。对此，将进一步深入研究与开发。
综上所述，《眼科秘诀》方药治疗感染性角膜病变，历经数代，流传至今，说明确有临床实用价值。从马云从著《眼科阐微》治疗黑睛翳障、老年眼病的医论方法看，确是在《眼科秘诀》学术思想影响下写成，对此已有文献记载，可见对后世医家颇具影响。
(本文承蒙陈明举和陆绵绵教授提供资料，谨此致谢!)
参考文献
1，马云从(著)，陆绵绵(点注).眼科阐微[M].南京：江苏科技出版社，1984.
2，孙思邈(著)，陆绵绵(点注).眼科秘诀[M].南京：江苏科技出版社，1984.
3，廖品正，主编.中医眼科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2.
4，上海中医学院.中草药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
收稿日期：2000-01-24,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