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于连的起家史（2）
“有一天，他去一个贵族家庭表演。在那个家庭盛宴上，他给他们跳独舞。那家的夫人迷恋上了他的舞姿，于是邀请他和她坐到同一张餐桌上共进晚宴。第一次使用银质餐具吃饭，他感到非常激动和荣耀。散场回去的时候，他想要和夫人握一下手，但发现另一个障碍隔在他们中间让他无法触及她。仔细一看，是一堵玻璃墙。他毫不犹豫地挥拳向它砸去，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没有感觉，但分明看见玻璃墙碎裂，并瞬间落到他脚下成为一堆渣滓。他成功地触到了夫人的手，夫人顿时满脸绯红。刹那间，他明白了，夫人爱上了他。就在这个时候，夫人的手突然刷地一下就挣脱了，夫人自己也不见了。”
我请云衣像回放录像带一样重播刚才那一瞬间的场景，并且按下慢放的按钮。
她看见，原来是夫人背后有一只手，一下子就把夫人给抓了回去，并关进了屋里。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很强壮，也保养得很细腻。他也是一位贵族，是夫人的现任丈夫，他家和夫人家是贵族世交。
“‘现任’丈夫？”我重复道。云衣没有理会我，继续讲于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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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连不甘心，他还想和夫人共进晚宴，在那美丽的烛光下，用那亮闪闪的银质餐具和那优雅的姿态细嚼慢咽。于是，他天天守候在夫人的门外。果然有一天，她一个人出门了。于连把事先采摘的红色郁金香跪着献给她，并告诉她，自己为了等待这一时刻，每天一早天不亮就去很远的野外为她采摘刚刚绽放的鲜花。说完，他没等夫人反应过来就转身离去了。夫人很是惊喜，捧着那一束带着露珠的郁金香，久久地站在原地，望着于连远去的背影，脸上落下了泪珠。
“次日，邮差送来了夫人的信笺。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用鲜艳唇膏印下的吻痕，并附有两行小字，约他晚上在家中的后花园相见，并告诉他通往那里的密道机关。于连满意地笑了。太阳落山之后，于连顺着密道到了夫人家的后花园。他看见，有一朵怒放的牡丹花伸展出墙外。他已经看见夫人过来了，向他张开了双臂。他也张开双臂跑向她，却不料突然绊倒了，重重地摔倒在地，脸顿时青紫肿胀了起来。他一看，是一块大石头横在他脚下，夫人就站在大石头的另一边看着他。那是一块密度很大的黑色石头，任于连怎么搬都岿然不动。他很气恼，也感到在夫人面前丢了面子。最后，于连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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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块大石头能变成一个人，这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问。
她说：“是一个中年男人，全身黑色，戴着昂贵的绅士帽，穿着西装和锃亮的皮鞋。慢慢地，他变成了一只老鹰，巨大的爪子里牢牢攥着一块鲜肉，指甲都插进了肉里；它的眼睛警觉而不友善地盯着他，就好像在警告于连说：‘它是我的!请你离它远点!’原来，他是夫人的丈夫。于连只好离开了一会儿。但是于连不甘心，他随即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知道附近有一个很好的猎手，专门喜欢吃老鹰的肉。于是，他就跑去告诉猎手，他发现了一只特别大的老鹰，他带着猎手来到了森林里，躲在猎人身后，亲眼看着猎手一枪就把老鹰打了下来。看着猎手足迹旁边一行哩哩啦啦的鲜血，于连得意地笑了。
“于是，他终于和夫人在后花园相见了，他们在夜色下一起喝了红酒。夫人微醉了，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肩膀和上臂的肌肉就开始增长，他感觉自己很有力量。正在这个时候，墙外有人在喧闹，仔细听，是一个女人在哭喊，原来是他的舞伴女友，好像正在声泪俱下地指控他。于连慌忙播放音乐，带着夫人翩翩起舞，夫人很快乐，而舞伴女友的哭泣声被巨大的音乐声淹没了。”,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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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连不甘心，他还想和夫人共进晚宴，在那美丽的烛光下，用那亮闪闪的银质餐具和那优雅的姿态细嚼慢咽。于是，他天天守候在夫人的门外。果然有一天，她一个人出门了。于连把事先采摘的红色郁金香跪着献给她，并告诉她，自己为了等待这一时刻，每天一早天不亮就去很远的野外为她采摘刚刚绽放的鲜花。说完，他没等夫人反应过来就转身离去了。夫人很是惊喜，捧着那一束带着露珠的郁金香，久久地站在原地，望着于连远去的背影，脸上落下了泪珠。
“次日，邮差送来了夫人的信笺。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用鲜艳唇膏印下的吻痕，并附有两行小字，约他晚上在家中的后花园相见，并告诉他通往那里的密道机关。于连满意地笑了。太阳落山之后，于连顺着密道到了夫人家的后花园。他看见，有一朵怒放的牡丹花伸展出墙外。他已经看见夫人过来了，向他张开了双臂。他也张开双臂跑向她，却不料突然绊倒了，重重地摔倒在地，脸顿时青紫肿胀了起来。他一看，是一块大石头横在他脚下，夫人就站在大石头的另一边看着他。那是一块密度很大的黑色石头，任于连怎么搬都岿然不动。他很气恼，也感到在夫人面前丢了面子。最后，于连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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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一个中年男人，全身黑色，戴着昂贵的绅士帽，穿着西装和锃亮的皮鞋。慢慢地，他变成了一只老鹰，巨大的爪子里牢牢攥着一块鲜肉，指甲都插进了肉里；它的眼睛警觉而不友善地盯着他，就好像在警告于连说：‘它是我的!请你离它远点!’原来，他是夫人的丈夫。于连只好离开了一会儿。但是于连不甘心，他随即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知道附近有一个很好的猎手，专门喜欢吃老鹰的肉。于是，他就跑去告诉猎手，他发现了一只特别大的老鹰，他带着猎手来到了森林里，躲在猎人身后，亲眼看着猎手一枪就把老鹰打了下来。看着猎手足迹旁边一行哩哩啦啦的鲜血，于连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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