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的痛
阿芝的痛原来阿芝还保存着小时候的一段朦胧记忆。多小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是上学前,还是一个初有记忆的小童的时候。小伙伴们一起玩,装着生娃娃,阿芝躺在一个稻草堆上,一个小男孩折了一截黄麻杆,一端包了个手帕,用稻草捆上,这就是一个娃娃了,有头,穿着裙子。小男孩把它放在阿芝的下身处,这就是一个生下来的娃娃了。做过几次之后,阿芝拉尿痛,被姆妈扯下裤子发现了红肿,问了原由,一巴掌打在阿芝脸上,吼道:“小不要脸的,再不准做这号不要脸的事了!”
后来见了小伙伴,又邀她一起生娃娃玩,她惊恐地跑了。从此她再没有做过这种游戏,没有做过这种“不要脸的事了”。
直到结了婚,这个记忆深处的沉睡小虫却突然被唤醒了。她记得那天闹完洞房,夜已深,得劲上了床来,她想到只怕要做不要脸的事了,便夹紧,不放松,痛得大叫大喊。
“你男人体贴你吗?”
“他开始还体贴,不发蛮。后来没了耐心,说我装的,婆婆在隔壁也朝我吼,你们都听到了的。”
“我们没听懂。”
“她说哪有媳妇不让男人睡的,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媳妇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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