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一觉之后,不死鸟抖抖翅膀(2)
女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一个像是首领的男人走过来看我,他把手往一侧移动,叫我看他的手,我按照他的要求把眼珠转了过去看他的手,这时他则凑近我的脸,看我的眼睛。我想起以前在传染科时的情景,就知道这首领要看我的眼睛还有没有黄。首领收回举着的手,点点头,说“不错”,然后就转身要走,一大群随从也转身要走。我很焦急,就问:“医生,我老婆呢,她怎么不来,她卖甩(方言,摆脱的意思)我了……”女医生笑着回头说:“你老婆又用很多钱把你买回来了。”众医生哈哈大笑,却没谁对我表示同情,边笑边走了。
这让我更疑惑,更坚信我已经陷于不利甚至险恶的环境中。
事实上,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产生了被*的感觉。这是我手术后的第二天早晨,距离手术结束时间过了12小时。其实,医生围着我观察的时候,妻子、女儿和妻弟已经来到医院,他们进入不了ICU,便轮流趴在一条门缝边窥看。他们看见众多医生围着我说说笑笑,表情轻松,便大喜过望,认为是个好征兆。
医生们终于出来了,C博士笑着对妻子说:“他已经醒了,现在挺好的。”妻子连声道谢。C博士又笑着说:“他说你卖甩了他,我说你用很多钱又把他买回来了。”妻子很愕然,也不无委屈,心里嘀咕:这家伙怎么这样没良心呢?
妻子他们三人在ICU的玻璃门外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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