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黄花与待琢的璞玉(2)
明来意,69岁的赵永起先生显得不太耐烦,忿忿地讲述了武术挖掘时,有人拿走他家的家谱,最终遗失的事情。这令赵老先生痛心疾首,我们也有几分伤感。就在采访处于僵局之时,国爱从包里取出从网络上下载的赵氏家谱,请他甄别。赵老先生一眼认定,转悲为喜,感激万千。他先问我们要多少钱,接着就要请我们吃饭。当他得知赵梁两家还是祖亲时(梁学香的姑姑嫁与赵珠次子赵义彤为妻),更加感慨不已。论辈份赵老先生与国爱同辈。赵老系赵珠三子赵礼彤之后,赵珠之长子、次子从文,惟三子赵礼彤随父习武,其艺又下传五代。至第七代赵永起时,因其父赵明新英年早逝,大约在20世纪30年代家传技艺不幸失传。祖上遗留的拳谱因无人能识而不慎遗失——痛哉!惜哉!当我们问及赵氏祖居何处时,赵老告诉我们小赤山距此向南有2里,30年前因开辟可耕地而迁居大赤山。海阳下院口是任凤瑞老前辈的家乡。任风瑞的孙子、40岁的任恒贵,年少时随父学过螳螂拳,现已淡忘,只能带领我们去参观任凤瑞先生的故居。近百年的房屋,年久失修,早已无人居住而显得破败不堪。正当我们意欲离开之时,有人告知村里86岁的任殿尧曾跟任风瑞学过螳螂拳,身手相当好。这让我们喜出望外。任老坐在街口,起初与之交谈似不经意。当我们说明来意,告诉他我们也是螳螂拳的传人,是来寻根问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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