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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民俗饮食大观——酸菜热汤面与白汤面/中华名人一壶酒——李成放意诗酒寓兴于画
http://www.100md.com 2013年10月1日 《饮食与健康·下旬刊》 2013年第10期
     老北京民俗饮食大观——酸菜热汤面与白汤面

    文/李春芳

    旧时,在郊区农家患了感冒,或风雪归来,家人常给做碗酸菜热汤面吃。又好吃又热乎,亲人亲情,不可不记:将自家激的酸白菜取出洗净,横切成丝。锅内下底油,煸葱花、姜末(若有肉,则放入羊肉),出味后,再放入切好的酸菜,煸几煸后再放汤,放入适量的食盐,锅开后下入面条,煮熟,即可吃了。如再撒上些香油、胡椒粉、香菜(或韭菜)末儿,则更佳。有时下绿豆粉做的杂面条儿也好吃。俗话说:“要发汗,吃汤面”。

    旧时,各家小饭馆卖此物的也不少。安定门外有一条往北去通达很远的土道,途经东三旗,在路边有个卖牲口饮水以及让人饮茶吃饭的小饭馆儿,开设在大道旁的大柳荫下,右边有一口安着牛拉水车的大水井,旁有几亩菜园子。地势颇好,进门有块“柳泉居”的手写匾,字迹奇秀有力,不会是出自俗家之笔。我爱吃他家制售的白汤面条,更爱瞧他的字匾。我曾就此二事问过掌柜的。老掌柜已是八十有余的老者,据他说这二者(匾与白汤面)还是出自一人之手,不想此二者竟给他这小买卖带来了大实惠……这种普通面条并不是用刀切的,而完全是用手抻的。面要和得好,还要“醒”够时候;抻成面条后,一定要放到有鸡和猪骨头吊成汤的白汤中去煮。这老者说,按原来教做此面的人说,面菜子虽然用什么菜均可以,但要用干净布绞出汁儿来,放进面条里,不可放实物,以免乱其“白汤面”的色美。但后来,就没遵此法,只求面码尽量齐全,供客人吃就是了。浇头却没变——只浇干净的咸盐水,碗内少放些汤,喝完了不够时,再往里续原煮面汤。我这才明白:这种面为什么叫“白汤面”,而且味儿又这样美,全不同于其它汤面。至于其匾,老者说大道边上的小饭馆本没有什么名儿,就叫张记饭铺。那位先生路过此地时,正遇上大雨,就在小铺中膳宿,看见此处野景甚好,又挨着个水井,就要了一张糊窗户纸,给写了个“柳泉居”三个字当作匾额,并亲手教给我们怎样做这白汤面……老人说,那人还跟着个仆人,也骑着马,像个官人的模样。我推其年代,此人虽是个官僚,但也定是个“美食家”——不俗的雅客!

    中华名人一壶酒——李成放意诗酒寓兴于画 文/路英

    李成,五代宋初画家。五代时,他因生不逢时,便“放意诗酒,寓兴于画”。评者谓其画“峰峦重叠,林木稠薄,泉流深浅,如就真景”,“于时凡称山水者必以成为古今第一”(《宣和画谱》)。当时,人人都想求得他的画,据史书上说:“人欲求者,先为置酒。”而李成是“酒酣落笔,烟云万状”,“至得意处,殆非笔墨所成”。非笔墨所成,当然是靠醇酒的妙力所成。当时,开封相国寺东有间药铺,老板姓宋,深知李成的爱好,常以美酒款待。李成一到则“醉必累日”,酒酣兴至,挥笔潇洒,不仅在素纸上挥洒,“盈满箱”,而且“铺门两壁,亦为淋漓泼染,识者谓壁画最为神妙”(《枫窗小牍》)。美酒虽给他的事业以很大助力,但“日以酣饮为事”,最后“醉死于客舍”。(《宋史·儒林李成传》),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