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大师王国维学问精湛，但长相却实在让人难以恭维：一米五左右的个头；龅牙，微须；面色苍黄，凸凹不平；死鱼状的眼睛，塌塌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至于穿着更是邋遢，一年四季穿着不合时宜的粗旧衣服：藏青夹袍、紫缎背心，瓜皮帽下扎着一条猪尾巴一样的小辫。性喜沉默，声音暗哑，且口吃得厉害。

    一次，一位日本学者慕名造访。来到他的住所前恭恭敬敬地问：“王先生在吗？”一会儿，出来一个小个子，“相貌丑陋、垂着辫子”。“我找王国维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