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 马也

    部分图片 由本人提供

    《说文解字》解得简单，石之美者即为玉。然而，就这样一块简简单单的石头，它的美，它的硬，它的洁，它的润……它的方方面面，与中华民族近万年的发展长河融和在一起，就不再简单。

    这石头，展开了，就是一个社会。

    在这个社会里，虽说所有的玉石都象征着美好的意愿和高贵的品质，但由于材质与颜色的不同，翡翠与白玉，这同属玉石的两个分支，展现给人们的，却是那样的不同。

    从给翡翠磕头谈起

    早些年间，我并不太喜欢翡翠，还有一个给翡翠磕头的故事。

    上世纪90年代，我在北大讲课0寸，曾有过这样一句名言：“君子在翡翠面前易变成盗贼，盗贼在玉面前易变成君子”。很明显地暴露出了我对这两种材料在人文角度的不同情感。

    以前，我总觉得，人们只要一提翡翠就是赌来赌去，赌什么，就是赌那点绿。赌成功了，一夜就成了百万富翁，赌垮了，就都交了学费。在商品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人们本来就够拜金的了，这一睹，更让人们就像陷入了泥潭一样，不能自拔。

    可冷静下来想一想，这能怪翡翠吗?今天的一块玉仔儿。被人又烧又煮又染色，即使在那又润又洁的白玉面前，被利益熏了心的人一样也变成了盗贼。所以，不是人在翡翠面前变盗贼了，而是人心变盗贼了。人变成了盗贼，即使在玉面前，也是一样。

    不管是玉还是翡翠，它们也就是石头，摆在那里，永远都不会变，变成盗贼的是人而不是材料。

    这之后，我带着一个学生去泰国。到了曼谷，我就直奔泰国的皇宫，并对着泰皇宮家庙里的翡翠大佛，看都没看，就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旁边的学生很惊讶，说：“老师，您不是没信仰吗?怎么到这里来拜佛来了?”我说：“我跟本就没看它是什么佛，我拜的是翡翠。我是给翡翠谢罪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