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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这晴朗的好天气
http://www.100md.com 2013年11月1日 健康大视野2013年第21期
     柏拉图曾经借格老孔之口讲一个故事。一个牧羊人捡到一枚宝石戒指,可以让他隐身,牧羊人就靠隐身术勾引王后,杀掉国王,霸占王国。格老孔的结论是,如果能够为所欲为而不受惩罚,那么,这个世界非正义必然大行其道。

    或许,基于柏拉图的提醒,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中国最后一位儒家”梁漱溟发人深省地问——这个世界会好吗?

    这个问题至今不能让人轻松作答。可惜,如今老爷子已经驾鹤西归,尽管他乐观豁达地注解了曾经的时代,但他已无从知晓自己的这个问题在其身后一直发酵着持续的意义。

    我们鄙视甚至憎恶柏拉图笔下的隐身术,因为这种伎俩颠覆了美德、良知、法理以及信仰,若人人不遵从正义而投机于鬼魅,我们所处的世界必定可以用乱象丛生形容。

    如此让人沮丧的断语,在时下却有足够的明证,这可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愿景。

    一个旧闻是,“江水是我们的家”,一个新闻是,党校内暗藏豪华KTV。湖北陈正先夫妇因为治不起病,两人捆绑在一起相拥投江时的悲壮裸裎了医疗的暗疾;“庭院深深深几许,歌女就在,党校大楼深处”的讽喻则着实演绎了一曲当代隐身戏。

    相较于煌煌时政,一切有悖于道义和法治的言行皆属不齿之虞。人性之于社会,最先被检验的是道德,然后才是行为规制。学者周国平说:“道德好比一个淑女,她的力量太单薄,需要法治做她的卫士,她的觉悟不够高,需要信仰做她的教师。”

    在立冬前的这一天,我正在江苏常州几位癌症患者家里采访,他们都是被一个叫章程的医生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奇迹见证。我已久的困惑在一瞬间化解——曾经不止一次,章程的名字抵达我的内心深处,不仅仅是他的内敛、良善以及爱心,还有他的声名远播的医术。基于此,每一个患者所勾勒的多面体的章程,都是一个值得记载的影像。

    此时的江南常州,却有着与北方截然不同的温暖,在阳光的普照下,内心有着信仰和道德密度的章程医生和他视同亲人的诸多患者,一同在诠释磅礴红尘中的至性大爱。

    想起一首歌,是美女歌手琪琪格唱的,里面的歌词是:爱上草原爱上你,爱上这晴朗的好天气。在我经常路经的这个城市的街头,没有足够的青草和绿地,时不时就有和“党校KTV”有着异曲同工之恶的雾霾执著地等着我,你说,我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