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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650677
霉干菜情结
http://www.100md.com 2010年10月1日 《饮食与健康·下旬刊》 2010年第10期
     上个月初,我与妻子去了一趟绍兴,带回一袋干菜笋。大约在十七年前,我们去过一次。那时,二哥刚按有关政策从新疆调到祖籍绍兴,在一所师范学校当语文教师。二嫂则回到她的祖籍上虞,也吃起了粉笔灰,教的是英语,每隔十天半月鹊桥相会一次。十七年前的绍兴着实陈旧,甚至有点颓废的情状,路很窄,桥很小,河水迟疑不前,商店的排门板和民居的门窗都有些年份了,深深木纹犹如老婆子脸上的皱纹。我们在城内外逛了逛,两千年前的越国废都无语地透出

    古柏森森的沧桑感。

    傍晚,我在二哥的学校里看到学生吃晚饭,好几个人站在宿舍的阳台上,一碗堆得尖尖的白米饭,托碗的指缝里夹着一根霉干菜,扒一口饭,低头咬一口霉干菜。我很吃惊,仿佛看到了越王勾践坐在柴堆上舔猪胆,对二哥说,你的学生将来会有出息的。现在,这些学生果然在各个方面做出了成绩。但那次我们没来得及去柯桥,那里才是我真正的故乡。

    好了,这次我们终于成行了,二哥在几年前调至杭州广播电视学院任教,有个学生的父亲是开出租车的,他又正是柯桥人,就开了车到杭州来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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