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期刊 > 《饮食与健康·下旬刊》 > 2014年第10期
编号:12641469
中餐的由来与味道的哲学(1)
http://www.100md.com 2014年10月1日 饮食与健康·下旬刊 2014年第10期
     王蒙先生说中华文化最突出的特色是汉字和中餐,可见中餐的重要。就说常用虚词“即”、“既”二字吧,左边同象食具,右边都是人形:“即”是凑前来吃,“既”是吃完背身而去。在洋人看来,中餐比象形文字更加难以想象。它的由来必须追溯到中华文化的源头。中餐的烹调及“味道”极为复杂微妙,需要运用阴阳模式“执简御繁”,才能有本质的认识。

    粟食独辟蹊径 中餐歧路遇宝

    人类学家说游猎会自然过渡到游牧,即所谓的由尾随兽群到豢养幼畜。欧洲经过“游耕”而进入定居农业,都是半耕半牧 :粮食被转变并利用为饲料,牲畜生产奶、肉,更能提供役力及肥料,“农牧互补”成为理想的经济模式。

    但中华主流文化却没有经历畜牧阶段。充分的证据表明,我们的祖先曾迫于饥饿而经历吃草生活。《说文》解释“茹”是喂马。《淮南子·修务训》说“古者,民茹草饮水……”,又说神农尝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后人误以为说的是找药,忘了“神农”不是神医。药是寻食的副产,所以中华文化医食同源。草籽富含热量,便以“百谷”为主食。百谷、九谷都含麦,麦虽然比粟(小米)好吃,但麦类一穗才几十粒,饿极的先民如何肯冒着绝收的危险撒进地里?唐诗“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提示,“投入产出比”该是决定因素之一。

    古代中国人自称“粒食者” ......
1 2下一页

您现在查看是摘要页,全文长 4831 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