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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求碗热汤喝
http://www.100md.com 2017年7月1日 饮食与健康·下旬刊 2017年第7期
     中国人吃面之花样,可谓至矣尽矣,蔑以加矣。面的材质、和法、粗细、软硬,如何煮、面码如何、煎炒烹炸,难以穷尽。然而南方诸省,另开一片粉天下,有些天下三分得其二,南国一叶小朝廷的意思,虽然不如面声势凶猛,但有规格,有派头,自成一家。南方粉又纤细多姿,造型百变,我所吃過的,大概也就是九牛一毛吧。

    广东人说粉似乎大多指米加工成的粉,大概无非米磨成粉,然后和水和面粉或者其他处理工序。粉和面种类、质地都杂,但面大体宽厚筋道,哪怕苏杭鳝鱼面、双浇面的精致,大体还是白衣秀士,米粉大体软滑细洁,是姑娘,哪怕再重油猛火出来的干炒牛河,还是保留了纤细的米香和柔腻的肌肤。

    说及牛河,我以前附会,以为取其绵软不绝如河状,后来才知道是广州的沙河镇的牛肉米粉=牛肉河粉=牛河。徐克导的《满汉全席》里大反派做过的干炒牛河,让我魂牵梦萦。反派做菜时口若悬河,总之是油要下得适当,少则不香多则腻,又说快速翻炒能让河粉有铁板香味,末了洒点酒点燃烧酥表面,便成了“脆皮干炒牛河”。河粉的好处是其儒雅,炒过火些也不至于腻。街头排档通常油会放多些,大铲翻飞,米香油香打成一片直窜云天,很容易让阿弥陀佛不沾油星的人都食指大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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