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煎熬的冰蛇在激情中释放融化
为了满足我的生理要求,我不断地释放自己,以此来弥补我的心理空白。但我不知,他在一直宽容着我,他有病……我发现,外面的性风景是一个世界,家里的性实况是另一个世界,这两个世界毫不相干。
那天晚上看电视,一个男女激情的场景让我羞乱起来,偷眼看老公,老公竟坐在那里睡着了,头歪着,口水流出老长。我关机,叫他上床,他上床就又睡着了。我很想要,但这事儿我和他是不说出来的,我能做的就是翻来覆去碰醒他,他醒一次就呀一声,呀到我心里冰凉,拉倒。
我和老公都是苦工阶层,不停地劳作,手脚停下来就是累,没有吃喝拉撒之外的思想,更没有幻想。结婚不久对话就简单到路遇式的一问一答,没有交流,不开玩笑。他想要时会主动,也是突然上身来,做贼似地速战速决,而且越来越少,我从偷偷怨恨到不再指望,对此一句话也没说过。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因为我几乎天天想,有时想得要命,越是想,越不敢表露,见人就脸红,怕人看出来我是个坏女人。
我从小就这样。我从没见过爸妈相互间亲近一下或微笑一下,绝对不开玩笑,连一起吃饭也像高层首脑谈判冷场时那样,冷酷得让我害怕。我不敢多说话,也不敢多做动作,稍有差错,爸妈的眼睛就会同时杀向我,两把利剑。我只有在锁上自己的小屋门之后才会有一点自己的思想,比如回味梦里被男孩抚摸的那种奇妙感觉。梦之外,我是一条冰蛇,没有哪个男孩敢靠近我。
我的性是在被窝里成熟的,没人知道,我是一条渴望被人扑捉的小蛇,我抱紧自己,抚摸自己,让自己温暖,让自己着火,然后用手指感觉我身体内部的滚烫与颤动,发出一阵阵近乎呜咽的呻吟。没人知道,其实我是一个早熟的女孩,情感与性欲都在我身体里燃烧着,就像密封的火炉那样。可早上起来,我就马上还原成冰冷的蛇,在人们的躲避中幽灵般穿行。
人们都说我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传统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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