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裸模风雨17年,“人老色衰”归何处
2001年的一个周末,我回到家中。志明突然问我:“你到底在学校做什么?我听说,你要脱光衣服给别人看?”我不知他如何得知,咬着牙点了点头。“你……你怪好意思的!这工作,就算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钱我也不干啊!”他大发雷霆道。“我也是为了咱家啊!我没偷没抢,自食其力,有什么不可以?”我的音调逐渐提高,志明的头却耷拉了下去。第二天,我照旧出门上班。身后床上的志明微微叹了口气。2001年底,我出资在个旧的农村老家盖了三层楼新房,并接了母亲去住。村里人纷纷夸我“出息”了,我连连摆手。大家又说我太“谦虚”,“肯定怕咱们都去沾光”。我不敢再辩,只能默默接受。
2003年4月,我怀孕了。黄老师宽慰我,让我坚持上班到要生产前,休完产假再回来上班。整个孕期,为保持身材的我连10个鸡蛋都没吃到。2004年1月,我生下儿子俊俊。4月,我狠心给俊俊断了母乳,重回学校,并拼命锻炼着身体,不敢有丝毫懈怠。
浸泡在艺术里时间一长,我也俨然成了“助教”。有时,我会上前看看学生们的作品,告诉他们哪里骨骼没画好,哪里比例不对劲。那时的毕业季,我都会被叫去参加毕业宴会,还和学生们毕业合影。
这年,一个研究生以我为原型创作了一幅油画。我觉得画中的自己特别漂亮,当即提出想买下收藏。遗憾的是,他告诉我画是准备去参加画展的。很久之后,研究生又告诉我,那幅画在参展完毕后,被云南省博物馆收藏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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