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走还是打路走
关于我的家乡话,坊间已有太多传说。最著名也最令人自豪的,莫过于“温州话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立奇功”。据说当时部队里的通信兵均由温州人担任,因敌方对此“火星语言”束手无策,故我方大量军事机密得以保全。对我而言,温州话迄今为止的“最辉煌经历”,则是刚上大学那年。一个在浙南小城埋头苦读十多年、最北只去过上海的“南蛮”,一踏上北方土地,首先碰到的就是语言冲撞。
当时老妈与我同行,一起去日用品店买东西,老妈进门就问:“口杯有吗?”售货员瞪着眼睛问:“啥?”“口杯呀,口杯有没有?”老妈用拇指和食指连成一个圈,像一个平躺的“OK”手势。
果然,服务员翻着白眼答:“没有!”
出了门,老妈抱怨首都太落后,竟连口杯都没有。我说:“您要说杯子呀,口杯谁听得懂?”老妈不服气:“怎么听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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