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痛苦
前两天我去深圳一家公司讲课,课后,一位女士说她爸爸痴迷于彩票,问我该怎么办。她的意思是有没有办法可以消除老人家痴迷于彩票这个痛苦。我先问她有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她说试了种种办法,都没效果。因为我课上讲了“接受”的办法,所以她说,她和家人也试着“接受”他痴迷于彩票的事实,但还是没有效果。这显然不是“接受”,因为她说的“接受”中还是藏着一个逻辑:既然她们表现出接受了,爸爸就应该不那么痴迷于彩票了。
我问她:“到底你爸爸痴迷于彩票这件事带给你们多少痛苦呢?”她说其实没有多少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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