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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100md.com 2013年6月1日 《中国医院院长》 2013年第11期
     我出生于浙江萧山,这是一座在20世纪初就受到西方传教士垂青的城市。我的父亲也因为跟随传教士习医,成为萧山城里的第一位西医。但由于所学内容有限,他仅能做姜片虫病等流行疾病的治疗,未能系统掌握现代化的医学,这成为他毕生的遗憾。因此,他为我取名“济生”,希望我能获得正规的医学知识,普济众生。

    1947年,我如愿考入上海医学院,开始了我的医学生涯。然而1952年,“服从国家需要”打破了我原本行医普济众生的愿望,我成为了一名生理学师资,到北医进行生理学教学和研究。1965年,周恩来总理的指示再一次改变了我的命运,为了研究针刺麻醉,我转到了疼痛学专业。

    “是什么”与“为什么”

    中国中医博大精深,针刺镇痛驰名中外。但是,对其原理的论述,国内外却无人知晓。于是,在国家需求下,我和同事们开始了针刺麻醉原理研究。

    我们到医院临床观察患者,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还在北医成立了“中法疼痛治疗中心”,收治疼痛患者,进行基础与临床结合的研究。

    在临床实践中,我更深刻地体会到各种疼痛给患者带来的苦难。一次,一位头部患有带状疱疹的患者到中心求治:“医生,实在太疼了,我受不了啦,只要能不让我这么痛,把我的皮割掉都行啊!”患者的痛苦深深触动了我的心灵,增强了我从事疼痛事业的信心。1952年上医毕业时所抱的虽然学医却未能从医的遗憾,此时烟消云散。正是疼痛学的研究,令我重拾“普济众生”的信念,并带给我坚持研究的动力。

    1979年改革开放后,我应邀参加在美国波士顿召开的国际麻醉性药物研究会。这是我第一次踏出国门,参与国际交流,还做了《针刺镇痛阿片肽原理研究》的报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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