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的距离
开车,从我家到江西父母的家,不多不少,刚好八百公里。八百,在江西话里与“爸爸”同音。无论是因缘巧合还是冥冥注定,“爸爸”, 永远是我回家的方向。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家人因此对我格外呵护,尤其是父亲。我出生在炎夏,小小的我不敌暑热邪湿的肆虐,满头满脸长着触目惊心的疖子,昼夜啼哭不吃不睡。医生说要开刀切掉几个眼鼻口附近的大疖子,以免发生意外, 结果爸爸死活不依。他说:“万一脸上留了疤怎么办?”于是,他耐心地守着,待我稍一瞌睡他马上挤破一个,我受痛哭醒,他也跟着掉眼泪……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挤,等我痊愈时,父亲也瘦了一大圈。
70年代物质贫乏,加上父母亲都是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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