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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幽默
http://www.100md.com 2014年8月1日 《特别健康·上半月》 20148
     余光中和散文家思果谈及一次临上机前,他们的另一个朋友高克毅行西礼向两女士虚拥亲颊。思果再三叹道:“怎么可以这样?当众拥吻人家的太太?”余光中立即回答说:“怎么样,当众不得,难道要私下做吗?”

    余光中和几位文人聊到演讲费,有一位文人说他拿过一个小时一万元,有一位说他拿过两万元,有一位说他拿过三万元。接下来,轮到余光中出声了,大伙儿以为他会继续加码,余光中却说:“我拿过一个小时五百元的……”

    余光中是诗人,但却没时间读诗,缘何如此?且听老先生细细道来:“目前忙着写诗、译诗、编诗、教诗、论诗,五马分‘尸’之余,几乎毫无时间读诗,甚至无时间读书了。”

    余光中撰写《幽默的境界》一文以阐明自己独具特色的幽默理论。在文中,他指出:“幽默实在是荒谬的解药。委婉的幽默往往顺着荒谬的逻辑夸张下去,使人领悟荒谬的后果。”为佐证这一论断,他曾说过一则故事:“据说阿根廷有一位邮差,生就拉丁民族的洒脱不羁,常把一袋袋邮件倒在海里,多少叮咛与嘱咐,就此付给了鱼虾。”, 百拇医药(石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