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院的变迁
空有大场院我插队的第一个秋天,大田的庄稼还没熟透,生产队先收了村边一片种麻的地。麻熟得早,连根薅。薅净荡平拣去石块瓦块再反复轧,收拾出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一块平地,背靠青纱帐,非常敞亮。这就是场院———社员的眼珠子。一个生产队三十余户二百多口人来年下锅的饭食,就全靠这儿了。
开镰收谷子,连秸秆挑到场院,老人和妇女用“爪镰”把谷穗掐下。用去了穗的秸秆垒成墙,围住场院,留大车出入口,一旁有四面透风的破屋,看场人夜里住。我愿意看场,烧炕时能偷着烧个玉米啃。谷垛外有沙沙的响声,悄悄摸过去,打开手电,是面色憔悴的贫农大娘。“孩子,我……我摸摸还有没有掐剩的谷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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