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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100md.com 2005年6月1日 《成人》 2005年第6期
     年轻漂亮的美术老师走进了教室。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扎着一根马尾辫。走路的时候,马尾辫在身后左右有节奏地晃动着。晃得我心痒痒的,像在葡萄架下荡秋千……

    “你看什么?”同桌伸出手,在我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

    从遐想中醒悟过来,我忍不住面红耳赤。

    马尾辫美术老师这时也走到了我身旁。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黄桷兰的清香。我赶紧用拿铅笔的手把面前还没有画完的画挡住了,手在不停地发抖,掌心里全是热汗。接下来应该画什么呢?我的思维一下子短了路。我不想让马尾辫美术老师看见我所画的。可是我的动作偏偏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在我身边停下来,看着满脸紧张的我,轻声问:“不知道怎么画了吗?老师教你!”

    我没有回答。在沁人心脾的黄桷兰的清香里,我已经彻底辨不清东南西北了。马尾辫美术老师今年刚从美术学院毕业,浑身洋溢着一股跳跃的青春活力和朝气。在她之前,我们班的美术课一直是位年愈五旬的老头上,每次上课都要求我们画石膏静物,这简直无聊透顶了。马尾辫美术老师来了后,每堂课她要求我们在进行一些基本的线条练习后,再画一些自己随便想画的东西,怎么画都可以,只要是想画的就好。这样的课,我喜欢上,更何况马尾辫美术老师又年轻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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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老师看看你画的!好吗?”马尾辫美术老师说话间,将柔软的身体向我僵硬的身体靠了过来。

    对于马尾辫美术老师这种直接的要求,作为学生的我,理所当然无法拒绝了。我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挪开挡住画的手———一张年轻的脸出现在了我和马尾辫美术老师的眼前,那张脸和马尾辫美术老师分明有些相似,而且脸的后面还有一根没有画完的马尾辫……

    “这是我吗?”马尾辫美术老师问。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

    马尾辫美术老师笑着说:“很像哦!”

    能够得到她的称赞,我的心跳又加快了。自从马尾辫美术老师担任我们班的绘画课以来,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每天就多了一份期待。几乎每一周,我都在心里渴望绘画课快点来到,而以往我是讨厌上绘画课的,因为我不想见到那老夫子般的美术老师。我不知道这种期待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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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情不自禁地侧头去看马尾辫美术老师。我突然很想知道她此刻脸上是何种表情。侧过头,我看见马尾辫美术老师一脸开心。看得出来,她对我的画是满意的。我本来画的就是马尾辫美术老师,现在这画得到了当事人的赞扬,我当然更加兴奋!我有些洋洋得意。一得意,我的眼睛就不听使唤起来。得意之中,我眼睛的余光顺着马尾辫美术老师光洁的脸向下滑去。马尾辫美术老师因为要看我的画,这个时候身体略微前倾,不是太高的连衣裙领口就在我眼前撕开了一条缝。我的眼睛呆住了,我看见了一条白色的沟壑……

    我少年的心里一激灵,柔软的下身突然热热地膨胀起来。我赶紧把身体略微前倾了一下,将双腿往拢并并。我的血液开始燃烧,表情一定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我不自然的表情让马尾辫美术老师意识到了什么,她不经意地转换了一下身体姿势,我眼前的沟壑被迅速填平了。我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临走时,马尾辫美术老师轻轻地用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不错哦!”

    我在羞涩中更加激动起来,目送马尾辫美术老师离开的身影。她的姿态非常美,就像三月春风里柔柔摆动的杨柳。我突然无法抑制对那条白色沟壑深处的遐想,尽管我在心里一再告诉自己,这样可能是下流的。但是那白色的沟壑晃动在我13岁的眼睛前,让我根本无法约束大脑的丰富想像功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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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用手在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警告自己说:“别想歪了,她可是你的老师,不能这样大逆不道!”然而在警告之后,我的脑子里依然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些爱情影视剧中的亲热镜头。接下来几节课里,我大脑的想像功能被彻底开发了出来,想的完全是那条白色的沟壑,以及……什么也没有听进去。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少年的身体里有一种东西在慢慢地舒展开去,它似乎要将我整个儿吞噬。

    晚上,在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躁心情里我做完了作业,而后上床睡觉。我想,这样的焦躁心情在睡一觉后,一定会烟消云散的。我在一种懵懂的心情里沉沉睡去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喊叫我的名字,我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进入了一间非常大的教室,教室里摆着各色画具。突然,我隐隐看见一张画上的女子很像马尾辫美术老师,她对我轻柔地笑了一下。奇迹出现了,那像马尾辫美术老师的女子从画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条丝织透明的衣服,我能够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一切。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画上下来的女子开始脱衣服,我呆呆地看着。一件又一件,她那身上的丝织衣服,怎么脱也脱不完。一边脱衣服,她还一边对我暧昧地笑着。我心里着急起来,一股暖流迅速地从身体里奔涌而出,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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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种潮潮的感觉里醒来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的内裤湿湿的。怎么了?难道我刚才遗尿了?不会啊,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毛病啊。我伸出手到内裤里面去摸了摸,不像是尿,那东西黏糊糊的。这是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比我年长的同学谈到他们第一次时候的情景,难道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有些兴奋,有些激动,因为这下我不再是一个小男孩了,而是一个大男孩了。如果下次那些比我年长的同学再谈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不用再自惭形秽了,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说我也有了第一次。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比以前伟岸了许多,浑身都洋溢着使不完的劲。到了学校,看见班上的女同学,我突然忍不住遐想起她们衣服里面的情景来。我对自己说,这样是不好的,但是我克制不了遐想的情绪。当开始上课的时候,看着走进教室的那些老师,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马尾辫美术老师,又想起了那条白色的沟壑……我渴望见到马尾辫美术老师,渴望她站到我的身边来,渴望闻到那淡淡的黄桷兰的清香,渴望见到那条白色的沟壑……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沉陷到了梦境之中,梦里的主角依旧是一个长得像马尾辫美术老师的女子。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我的内裤总是黏糊糊的。接下来的日子,我渴望见到马尾辫美术老师,但是一见到她,我的心情又特别紧张,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在这样一种心情下,我的思想越来越恍惚,整天精神都处在一种紧张状态。我的脑子里总在幻想女子们衣服里面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为自己的这种状况而担忧,可是我又无力摆脱。我在不断地幻想和梦遗中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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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有一天,我画的马尾辫美术老师像被她拿到了班上展示,并进行评讲。我在座位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台前的马尾辫美术老师,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课后,马尾辫美术老师让我和她一块去她的寝室。我心境忐忑地去了。马尾辫美术老师走在我的前面。这天她穿着一条白色的牛仔裤,很清晰地显示出了她丰满的曲线。我的眼睛无法摆脱开马尾辫美术老师的臀部。我突然想,要是马尾辫美术老师像那些人体模特一样脱光了,赤裸着身体,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有一种很想看看马尾辫美术老师身体的冲动。

    到了马尾辫美术老师的寝室。马尾辫美术老师让我坐下。我机械地坐下了。马尾辫美术老师看着我,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突然,马尾辫美术老师问我:“你是不是觉得老师的身材很好看?”

    从马尾辫美术老师的话里,我知道了她大概已经从我过去那段时间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我很尴尬,也很恐慌,既不敢点头,也不好摇头。如果点头,证明我长期都在偷望她,如果摇头,证明我认为她的身材不好。从我的表情里,马尾辫美术老师看出了我的惶惑。她没有强迫我回答,而是继续说:“老师叫你来,是想给你看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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