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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 慢慢地只要还有一点星光(1)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1日 健康女性 2016年第2期
童谣 慢慢地只要还有一点星光
童谣 慢慢地只要还有一点星光

     童瑶在新剧《定制幸福》里大大过了一把时尚瘾——她扮演的女一号田晓妮,身为年轻貌美的时尚圈一线设计师,不仅对自己要求苛刻,对身边的一切也都力求完美。她从小就把自己的人生道路规划得一丝不苟:要在28岁之前出嫁,要嫁给各方面都熠熠闪光的优质男人,要在事业发展上拔得头筹……“她甚至有一个小本子,把找男友的标准一条条都列在上面,不让自己心有旁骛。”但当真爱降临,这一切条条框框、规矩预期都失效了,在真实情感的面前,连看似美丽的时尚泡沫也都一一落地:“美好的生活无法定制,真爱更是强求不得,一切老天都自有安排,由不得我们刻意索取。”童瑶去年才刚刚满了30岁,如今坐在面前淡然地说起这些话,我们心里还是有些讶异。近距离看她的脸,特别是侧脸,的确很像那位已然名扬国际的章小姐,但她不是攀援的凌霄花,她只像章小姐一贯角色里的前半段。不知这张脸是让她获益更多,还是不胜其扰,毕竟要当演员,长得像巨星是开头的便利,要接着往下走,反而就成了难破的紧箍咒。童瑶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存在所谓完美的人生,生活总是鲜花与衰草并行,永远都会有遗憾的。”早就听说过她的慢热,但没想到这慢热中还夹杂着这样一星半点宛如光源跳跃的惊喜。让人忍不住想要接着往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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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都是为了王志文

    1985年最炎热的月份里,童瑶诞生在云南昆明。妈妈长舒一口气,还好这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孕育生产的过程也可以温和一点,不用遭受极致天气之苦。而生下来的这个漂亮女孩儿也像这里的天气一样温温的,一点也不极端。长手长腿、面孔姣好,从小开始童瑶就是家中和周遭邻里眼中的明珠。一张巴掌脸,皮肤又好,笑起来腼腆骄矜,看过的人都说“不去跳舞就可借了”。于是,童瑶才刚刚11岁,就远赴北京在中国歌舞团艺术学校学跳舞。因为她没有基础,基本功练得特别苦,压腿拉韧带后会疼得连楼梯都迈不了,真的是连爬带滚地回了宿舍。那一年,她的记忆完全就像从温暖的春天掉进了飘雪的冬季,每晚守在灯前等父母的电话,但一接起电话来又总是对吃过的苦头闭口不言。一年的封闭式训练还没让童瑶自己先说苦,倒是完全丢弃文化课的教学安排让童爸爸和童妈妈担心起来。毕竟跳舞是吃青春饭,一点儿知识也没有,终究不是长久计。于是,第二年他们就把童瑶转回了昆明文艺学校——一所边学舞蹈边上文化课的五年制中专。在北京上过学,个人条件又很出挑,童瑶一时成为民族舞班上的佼佼者。练功自然还是苦的,伤也没少受,腰伤刚好又是膝伤……又值青春期,心里想犯懒,家长老师越批评越要叛逆,打扮怪异,自己却偏偏觉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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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正是这段艺校的岁月给了童瑶另一种可能性,因为在上学犯懒期间,她看了当时正红的一部电视剧《黑冰》。她对其中的王志文可谓疯狂着迷,“以至于后来知道王志文会在中戏教课时,一下就对考中戏充满了兴趣”!那是17岁,艺校生涯面临结束,平时嘻哈打笑的小姐妹们都必须第一次严肃地考虑自己的毕业去向了。“我喜欢跳舞,但是跳了六年却很少有独舞的机会。演出看起来很多,但独舞的位置始终都是给省歌舞团的演员留着的。”还好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老师说:为什么你不去试试考中央戏剧学院呢?当时的章子怡已经凭借《我的父亲母亲》走红三年了,但自觉确实很像她的童瑶却“无视”这个大师姐,完全是奔着她的王志文老师而去。冒着纷飞的大雪,她顺利通过了北京电影学院和中央戏剧学院两边的考试。她还记得在中戏一试时,小品表演的题目是《看榜》,她不愿简单地只做表情呈现,而是设计了一个“失而复得”式的情节,显得欲扬先抑、情绪起伏,也好似她自己内心的再现。艺考部分统统过关,文化课考试的三个月时间却更加难熬。“我从来没有读过那么多书、写过那么多字,从早晨五六点一直到次日凌晨两三点,一直不断地背啊背,在公车上背单词背到坐过站简直是家常便饭……”但是努力的回报也很丰硕,她以超过录取线近100分的文化课成绩被中戏和北电双双录取,而面对选择,她毫不犹豫走向了前者,毕竟“那里有我的王志文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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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戏,不是我

    去中戏报到的第一天是妈妈陪着童瑶踏进校门的,然后留下孤零零的童瑶感受着这里新鲜又陌生的一切。很多星星从这里升起,很多泡沫在这里破灭,至少第一天中戏生涯就让她认识到一个基本的事实——在老家美惯了的她,在这里各式各样的大美人中只是普通的一员。“全国最美的人好像都集中在这里,我左顾右盼,再想起在家受到的捧爱,说实话压力还是挺大的。”人间最惨烈的事件之一,就是让美人看到自己在美上的平庸,但这也有好处——“至少在表演课上,老师让我们解放天性扮演神经病、模仿大猩猩,好多美人儿都觉得丢人,委屈得哭了,但我想想也没什么,就放开手脚去演吧。”她谨记着表演课老师的忠告,不把过多生活中的印记带到舞台上。“表演就像一次又一次的通灵,只有进入不同的灵魂,忘记自己的驱壳,才能成为一个好演员。”这个过程看似虚无,实则相当危险,但凡伟大的演员都要经过这种淬炼:有的为此粉身碎骨,不疯魔不成活,譬如张国荣演的那位程蝶衣;有的浅尝辄止,停在了隧道这边不肯穿越,安于现实,作个快乐的艺人。但只有经过它、经历它,穿越出来的人方成其为伟大。

    真正让她被记住的作品直到七年之后才到来,那是“文艺片专业户”霍建起导演的《台北飘雪》。这个现在看起来有点狗血剧情的小清新影片,很适合一个有着点文艺梦想和气质的初出茅庐的女演员,片子有多好说不上,但至少它代表中国入围了第22届东京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开局不错,然后又迎来了她自己称之为“表演分水岭”的作品,电视剧《家常菜》。“在拍《家常菜》之前,我觉得拍电视剧就是配上表情和动作来说台词,而跟安建导演合作之后,受他的启发才真正找到演电视的感觉,也从中感受到快乐,这个是很重要的。”, 百拇医药(吴妙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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